“喰种与血族很像,只是喰种的食物是人肉, 而血族的食物是人类的鲜血。”玖兰枢细细解释道, “喰种和血族都可以通过吞食同族来获取更强大的力量。”
“不过
“突然觉得身为人类的我能平安活到现
这样仿佛将喰种当做某种珍惜动物参观的话语让玖兰枢和该隐都不由得笑起来, 只是相较于只是勾唇笑的,该隐则是笑出了声音,“自然是有的,等幸吃完饭我们就去看看喰种。”
幸很不能理解被自己一句话逗笑的两个血族,“喰种餐厅听上去应该是喰种进食的地方吧,刚吃饭就去看人类被吃掉的话, 我会吐的。”
而这样认真的话, 该隐听了却更开心了,“也是, 幸现
面对这样仿佛
“殿下,我认识的一个喰种会做面具, 如果您想要面具的话, 可以去定制一个, 然后去另一家喰种咖啡店喝一杯咖啡。”比起刚刚醒来没有多久的该隐,玖兰枢对于这些事情则了解更多。
“面具。”幸虽然不知道自己要面具有什么用,但是有一个定制的面具也不错,总有些时候她是不方便露脸的,“那就按照枢说的,先去吃饭吧。”
“不过,作为饭后娱乐的话,不止有观赏喰种这一样,六十年一次的圣杯战争刚好就
“父亲大人。”幸忍不住叫出这个称呼,“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年轻人了,为什么可以这么幼稚”
“况且,我现
该隐停止自己手上的动作,绯红水润的眼眸看着幸,带了些委屈的意味,“万年以前我可是真的死了,现
“认真算起来,我今年大概也只有三岁吧。”从真正重生到现
“那我很可惜父亲大人现
末了还补上一句,“我很想知道。”
这大概就是幸哄三岁的人的态度,该隐唇畔的笑容扩大,松开了缠着她长
“幸想知道什么,想要什么的话,作为父亲一定会都拿来给你的。”
“可我还是觉得超级这个词语和您未免太有违和感了。”当然这是说笑的,毕竟长相漂亮的人说什么都是可以接受的。
“您不愿意告诉殿下的话,我很乐意告诉殿下。”玖兰枢将该隐从幸的身侧推开,着重强调道,“年纪尚小的该隐大人。”
“你们两个是
“认真算起来的话,殿下确实是我
幸回先前夸奖对方不愧是自己的骑士这一句话,“那你要称呼该隐为祖父吗”
该隐和玖兰枢对视一眼,
一番插科打诨过后,该隐总算说起圣杯战争,“围绕着能实现持有者心愿的“圣杯”的争夺战,这就是广义上的圣杯战争。”
“由七位魔术师,带领着各自召唤的英灵,进行一次为了圣杯的所有权而爆
“所谓圣杯不过是御三家的魔术师策划到达根源的工具罢了,作为娱乐性的观赏,圣杯战争倒是个不错的节目。”
“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就是英灵的召唤日。”说完,该隐笑道,“看来,今天的晚间活动也有了。”
玖兰枢也难得点头赞同他的话,“殿下觉得如何”
“不作反驳。”反正都是没见过的事情,对于即将要见到的未知世界,幸颇为期待,“赶快去吃饭吧。”
管如此,身旁跟着两个气质不同的俊美青年,幸还是受到了超乎想象的注目,枢订的餐厅虽然大多招待上流社会的人,但往往也意味着他们比起普通人要更自信要一些。

然而
该隐也无所谓答案,将这一张名片笔直扔出窗外,“皮囊而已。”
名片如利刃穿过窗上的玻璃,只
“我错了。”该隐干脆认错,可是面容上的笑意明显,他端起空空的高脚杯晃了晃,“不过,确实是垃圾呢。”
幸将盘子中的最后一口肉吃下,拿起餐巾将唇角的肉汁擦去,空虚了许久的胃中终于被填的差不多,她看向已经高悬明月的天空,“走吧,餐后活动开始了。”
对于血族来说,人类的交通工具还是太慢了,
管血族没有任何温度,衣物的堆积也不会产生任何热量,但是血族可以感受到热量,所以
“好了,到了,这里被喰种划分为四区,算是比较混乱的一区。”玖兰枢牵过幸的手,将她带入面具店之中,“等做完面具之后去到的咖啡店是20区,
幸走进面具店的时候就皱了皱鼻子,萦绕不散的淡淡血腥味,但比起外面可以说浓郁的血腥味,这个面具店算作空气清新了。
比起空气问题,幸很快被陈列
“怎么样,小姐”

“都是您的作品吗”
阴阳头的俊美青年显然对她的称赞很受用,“没错。”
他看着她,眼白处漆黑一片,从猩红的瞳孔里往外蔓延开破碎的血丝,“您看起来很适合戴上面具,我是店主,叫我呗就可以了。”
幸同样打量着这位穿着嘻哈,看着就是个不良青年的店主,“被您这样说,我很高兴。”
“不过,您如果作为食物的话,才是最完美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呗就被玖兰枢和该隐联手打了一顿。
多亏他的“出言不逊”,幸见识到了喰种的战斗方式,双方结束战斗,或者说单方面对呗的殴打结束,幸蹲到侧躺着的呗身侧,戳了戳他的后腰处,“您的战斗方式很有趣。”
“可以告诉我从你身后长出来的东西的叫作什么”
“赫子。”呗握住她的手,除了吃手指时,他从未碰触过人类的手,“你家的两位还真是放心你走到我的身边呢。”
“因为呗先生看上去并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幸回想起刚刚呗仅仅只是用赫子来阻挡攻击的行为,纠正道,“哦,不是人,喰种才对。”
呗翻身坐起,放开对方的手,颇有些留恋不舍,从口袋中掏出一截手指放到嘴里,比起光看不能吃的,放进嘴里的才是实实
“一名普通的人类而已,准确的说,
“跟我过来吧。”将口中的手指咬碎咽入腹中,呗舔了舔唇角,将幸带到他的工作台,让这位出现
看到对方用干净的手帕将刚刚拿过食物的手擦拭干净之后,幸微笑道,“我闻起来很好吃吗”
“非常美味。”冒着再次被打的危险,呗说道,拿起测量的工具
而幸也注意到对方脖子上的纹身,她垂了垂眼眸,语气轻柔地将这两句拉丁文用日语念出来,“我无法和你一起生活,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呗先生是很有趣的喰种。”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