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 你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该隐挑了下眉, 注视着将餐盘端回放到桌上的少女,她脸上的笑意清晰可见, 好像连走路时的步伐都带上了轻快的感觉。
幸将胳膊肘抵
而后她看向头
会说出,“澈和透相爱着”,这样的答案, 金木君果然不能不能更可爱了,比起董香还不像是喰种呢。
况且, 她对于金木君用眼罩遮住一只眼睛感到很好奇。
会是如她所想的那样那眼罩下是无法闭合的赫眼吗
“金木君简直就像是宝
而听到这样夸奖的金木君本人已经脸通红了, “不要随便说这样让人害羞的话啊, 幸小姐。”
芳村店长依旧是笑眯眯地样子, 拒绝起来却干脆地很, “金木君可不是我这个老头子能决定能赠送的礼物。”
“我早就知道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啦。”幸倒是不觉得失落,因为, “反正金木君的邮箱和手机号码我都保存下来了。”
这下, 连芳村店长都忍不住朝金木的方向投去一瞥。
金木研接到店长的眼神, 下意识想要解释,却
难道说自己受到那位幸小姐的拜托之后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说出了联络方式吗
这样的理由说出来也未免太不好意思了。
可是,又有多少人能拒绝那位有着那样一双美丽的眼眸的小姐的请求呢
她只要稍稍软了语气就让人完全招架不住了呀。
“幸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就控制不了自己想和对方亲近,还是像原来一样。”该隐支起头,看向幸,语气宠溺,“这样的幸也我很喜欢。”
“因为,那不是很正常的嘛。”幸则是
“能被殿下亲近我就很满足了。”枢微微一笑。
喂喂喂,那位幸小姐刚刚难道不是说出了很人渣的
就像是月山君一样的,有自己的一套完整世界观的人。
幸如果知道自己被金木君
但是,又可能因为金木说出的这个事实又升高他的评价也说不定。
“金木君。”
“嗨”金木走到蓝眸少女的面前,颇有些拘谨地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总感觉幸小姐
应该不是吧。
“可以帮我把剩下的这个黑森林打包起来吗”幸注视着对方,“今天吃过好多东西了,蛋糕已经吃不下了。”
“刚刚
“可是,这样的话,就能更近地看到金木君了呀。”
“所以啊,幸小姐,不要再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了。”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这一句话撩的心跳加速的少年正直道。
“金木君还
“上井大学。”认真做着打包工作的金木回答,说到学校,他
“当然了,我可是普普通通的人类啊。”
“
面前的少女才是
“能面不改色说出这样夸奖人的话,金木君果然是宝
不,并不是
“那好吧。”幸摊了摊手,“我很尊重别人的意见。”
金木正要松一口气,就听到少女接着道,“特别是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幸伸出手指点上金木已经僵硬的脸,她的指尖轻轻戳了一下他的眼罩,“只是突如其来的猜测而已,不过金木君的表情告诉我这是正确答案而已。”
“毕竟你的气息很奇怪啊,又像是人类又像是喰种。”幸回手指,认真道,“好好保护自己哟,金木君。”
“你要知道,特殊的东西最招人的觊觎了。”
金木无奈地抿了抿唇,“我知道了,幸小姐。”
“谢谢款待,店长。”幸提起打包盒,朝着芳村店长道,“咖啡和蛋糕一起果然很好吃啊,下次我会再过来的,今天还有别的活动,我们就先走了。”
“欢迎下次再来。”芳村店长朝她点头示意。笑道,“下次量不要这么晚过来喝咖啡,不然夜里容易失眠。”
“嗨嗨,店长。”幸挥手道别,“再见了店长,再见了,金木君。”
“接下来的话,就是去看英灵召唤吧。”幸一脸兴致勃勃,“会召唤什么样的英灵伊达政宗,德川家康之类的嘛”
“那要看魔术师们找到了谁的圣遗物。”该隐揉了揉她的头
“毕竟也算是国宝级的文物,不解决一下的话之后会有一些小麻烦也说不定。”他点点幸的鼻尖,“这可都是你惹出来的麻烦,小姑娘。”
“但是您分明也玩的很高兴的样子。”幸握住他的指尖,眨了眨右眼,道,“不过,这样的话,您送给我的那么贵重的礼物就能被好好保护了。”
该隐从她温暖的手心抽出手指,“需要的我的时候,呼唤我即可。”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该隐整个人也如一阵黑雾一般消散
“爱因兹贝伦家远
玖兰枢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看向一个方向,“看来我们这有一个地方可去了。”
“结果明明为了规避太血腥的场景才没有去喰种餐厅。”幸将被风吹散的头
她此刻正坐
橘
玖兰枢神色淡淡,“看来是职介为caster的英灵,具体的身份就不知道了。”
“也没有必要知道。”幸站起来,将宽大的袖子撩上去,露出雪白的手腕,两个小小的刀纹叠印
从刀纹中抽出刀剑,幸看向枢,“刚好是试验一下现
“谨遵殿下的命令。”
看着持刀的少女,枢难免想到万年前的那一天,殿下好似结着一层厚冰的双眸,以及
那个时候他被不按常理出牌第一个冲进血族城堡的圣女殿下所吓倒,急急忙忙跟着她的步伐
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成为骑士之后的第一次,他觉得那一身盔甲太过厚重,导致他的脚步笨重,无法跟上他
而终于找到殿下之后,他才
她强大、美丽以及冷漠。
十足的冷漠,特别是面对她讨厌的东西。
那样的眼神,枢永远不想
他看向
而眼神也依旧冰冷彻骨。
“有时候,还真是觉得殿下您对于人类太过偏爱了。”玖兰枢布下防止被人类
“不过,到底为什么会喜欢金木研呢”
玖兰枢的疑惑持续到裙摆染血的少女归来,“那个金鱼眼的家伙非要说我是贞德,虽然以前我也是圣女,但是比起贞德的结局,我作为圣女的结局”
说到这儿,幸才想起她被教皇献给该隐的事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所以圣女到底是个怎样受到诅咒的称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