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百思不得其解,当时就给自己立下了规矩。
远离这些渣攻
如果实
该胡说胡说的时候要胡说,该敷衍的时候要敷衍,绝对不要相信他们

白绒拿起来一看,看到鹿天
“死骗子,算你运气好,误打误撞帮我进了花花的团队,这些菜就算我赏你的吧。”
白绒
鹿天“你敢拒绝我”
白绒“真不用,我不吃这些。”
鹿天“这些菜里面只有一道菜吃得出淡淡的花椒味,明天我得空会问你,你要是说错了,我让人到你家把你东西全砸了,让你没有最穷只有更穷。”
后面缀着一连串的“哈哈哈。”
白绒“”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想到书里前期这弟弟是怎么钓沈无花,又怎么把沈无花抛弃的,白绒捂着心口一脸惊恐。
还吃什么吃,搬家
白绒第二天就把家给搬了。
他没有选择那些离横店近的房子,专门选了套边郊的自建房,到横店自驾一个多小时左右。
花一天时间把新家拾掇了一下,晚上听着虫鸣入眠,白绒很是惬意。
第二天一早,他颇为不舍地看了看自己心爱的小窝,乘车回到横店那边。
原主一穷二白的,根本没车,他坐的公交转专线。
因为第一次到这边,他路线不熟,倒来倒去的愣是花了两个多小时。

人到剧组的时候他的气都还没喘匀,生怕自己迟到挨骂。
毕竟头天,上头大哥
“都别迟到啊明早八点准时开拍赶进度知道吗”
白绒抚了抚心口,还没跟身边一起跑龙套的同行寒暄几句,就和这些人一起被叫上了剧组的大巴车。
又过了约莫一个多小时,他们来到了一片野地里。
白绒下车,抬手挡
嚯,好大一块原野,几百米处还有一片看上去颇为神秘的小树林。

“哇,原来那个轨道是拍吻戏的时候用的,环着男女拍,会更浪漫。”
“这么说的话,确实好像
白绒觉得非常新奇,加上身
他想着赶紧拍完,
谁想他们这帮人
场务也是,说了句“大家
白绒“”
白绒和其他群演一样乖乖坐着,不敢乱跑,生怕错过拍戏。
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这么一等,就等到了下午五点。
白绒捏了捏眉心,被这野地里的风吹得脑瓜子嗡嗡的。
这时,有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小哥凑过来“哥们,第一次跑龙套吧是不是觉得很郁闷让我们早早地来,又不让我们拍。”
白绒苦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两边脸颊。
那确实是有点怨气的。
他们演的只是出场即死亡的炮灰而已,台词都没有一个,拍完用不了几秒钟,怎么就还得
要是前世他当医生让患者这么等,患者非他给吃了不可。
那小哥见他这样,很是得意地一笑“没事,我刚入行的时候也不懂,也郁闷的。”
他的脸很瘦,笑起来有种很明的感觉,属于让人眼前一亮的那种。
白绒心说好家伙,这个圈子公认的又一大好处被他碰上了。
和你一起跑龙套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某某学校的校草。
养眼啊
白绒对着小哥点了点头“嗯嗯,谢谢。”
这位小哥明显更得意了“这有什么好谢的,我实话实说而已。”
说完又指着远方对白绒说“喏,那边
白绒有些讶异“还真是啊,我刚刚没注意那边。那我现
那小哥拉住他“清场啦,不让靠近,也不知道这又是哪个大人物来了。”
白绒很是惋惜“啊这”
那人又凑过来一点“所以明白了不演艺圈也是有自己的规矩的,这头一条规矩就是认命,你一个没价值的就是要让着有价值的。”
白绒看向他“嗯嗯,弟弟,看你年纪不大,说话好有涵养。”
小哥下巴都要扬上天了“还行吧。”
白绒抿嘴笑了笑“不过我有个朋友告诉我,等戏也可能是导演有自己的考量。”
“比如这个点的光线最符合男主女那场戏,必须先抓住,就得让其他人让戏。”
这是原主的记忆告诉他的,
那小哥哂笑一下“也不是没有这情况,但这次完全是因为男主要赶去参加一个活动,所以先紧着他,懂”
“哦”,白绒叹了口气,“看来各行各业都是一样的啊,菜是原罪。”
那人嗤笑一声,抬头看天“没关系,反正我一直相信,泼天的富贵早晚要轮到我的,总有一天,让戏的那个人不会是我。”
白绒看向他,比了个大拇指“嗯”
小哥便转过头来,掏出手机朝他晃了晃“估计还得等好久,哥们,一起打盘荣耀”
白绒笑着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啊,我不会玩游戏。”
那小哥很是夸张地“啊”了一下。
“看你也不比我大几个月啊,这年头还有年轻人不会玩手机游戏的吗”
白绒低头揉了揉眼睛“抱歉。”
那小哥安慰地看了他一眼“算了,这也不是什么非要会的事,不会更好,会了就出不来了。”
白绒抿嘴笑了笑。
那小哥说了句“那我去玩了”,就低头打起游戏来。
白绒有些尴尬。
即使是
他是真的不会打游戏。
从小家里就不让他碰这些娱乐。
后来他长大了,能自己做主了,结果他当了医生,不敢太过沉迷任何东西。
他也曾
后面他的“恩师”们实
至于游戏么,就当爱过好了。
白绒想到这里,摇了摇头。
他一边揪地上的草玩,一边想着昨天看的那部剧。
正揣摩着剧中角色,忽然,阳光被什么挡住了。
他本能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人笑得露出一排白牙,很是青春可爱。
可白绒却手指一缩,把一直抚摸着、不舍得掐断的草茎“啵”地一声误拉断了。
他就这么仰着头,视线先是往左逃,然后又往右逃。
最后认清了自己逃无可逃的事实,不得已还是站了起来,拍掉手里的草屑。
“好巧啊,弟弟。”

谁想刚站好,一只手臂就横伸过来,从后面笼着他的脖颈,把他往不远处的树林里拉去。
清新的木制香一直往鼻尖蹿,脊背一下子被狠狠撞向了热而坚实的东西。
白绒想转过头来,那人却用手臂硌着他的脸不让他转。
“看什么看,你还好意思看我呢”
那人说。
白绒瘪了瘪嘴。
这什么孽缘。
他想开口求救,却
尤其是刚刚那位小哥,笑得最灿烂了。
“哟,哪里来的这么帅的小子,你亲弟啊”
“你弟弟看起来比你贵气多了哎,是不是你家里把好的都给他用了”
白绒“”
白绒皱起脸。
什么情况啊大家
没看出来这是劫持吗劫持
这时,有个小姑娘捂嘴笑了一下。
“那个小帅哥,你下手轻点,别把你哥这么细的脖子给拧断了。”
白绒点点头,是啊,别给掐断了。
却听身后人轻笑了一声,有些咬牙切齿似的说“没事,他这个人硬气得很,不怕死。”
白绒“”
谁不怕死了
白绒默默叹了口气,也不挣扎了“弟弟,有什么事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沟通,别动手动脚的。”
鹿天放大声音“啊你说什么我以为你不知道有事要好好沟通呢”
白绒“”
白绒靠
他的胸口被鹿天一只手给杵着,因为最近又瘦了许多,显得有些孱弱。
如果有人看到,估计会觉得他像件被鹿天的手钉
白绒“别闹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哥哥拍戏一天了,很累哒。”
鹿天笑得可开心,仍是一口大白牙“是吗你很累吗有我心累吗”
白绒伸手两手摇了摇“我不知道啊。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心累呢”
见鹿天笑容渐渐敛去,赶忙加了句“哦对了,弟弟你会来到这,是跟着沈无花来的吧”
“你看他到哪里都带着你,说明他很看重你,他没你不行了,你应该高兴,别心累了。”
鹿天听了这话,手上的力道松了些,那原本紧紧下压的嘴角似乎也松了些。
但他立马抬起头,手上的力道也恢复,甚至更用力了。
鹿天“死骗子,你别想糊弄过去。”
“本少爷好心给你订餐吃,你倒好,连夜搬家”
“你这样让本少爷的脸往哪里搁没见过你这么不识好歹的”
白绒心里无数想法,全是吐槽。
比如“你送东西为什么跟人说我傻啊”
比如“你是个变态啊你的东西我敢吗”
比如“现
但他还是选择了闭嘴,有些羞涩地笑道“不是连夜,好久以前就
鹿天挑眉“是吗你还知道黄道吉日啊那你给自己算算今天会不会挨打”
白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