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楚一见此情景,已放下心来,知道师父只是为了要替张出尘把脉察看其体内情况,忽然间惊觉自己被铁幻白抱着,不由得满脸通红,轻声道:“谢过铁兄,梦楚现
安庆生把右手食指及中指搭了
安庆生默然不语,先静静的感受着脉像所带给他那张出尘体内的情况,如此奇症,他便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连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他,亦感到有点难以理解,无法可施之下,把一股内力导进张出尘体内,以图探知其体内真气的真实状况,可是那内力甫进张出尘体内,他体内本已纠缠不休的落阳真气及烈阳真劲竟疯狂的涌向脉门之处,产生出极为强大的反震之力,情况就如当日赵匡济被张出尘震下追影之背一样,他体内肆意游走的真气,便像会对所有袭体的外力加以攻击,再者现时之反震力,包含了落阳真气及烈阳真劲两种内力,便比当日赵匡济所受的更强。
但安庆生的修为与赵匡济可有着天渊之别,两指微缩,已用着适才卸去铁幻白全力一掌的法门,欲把反震之力卸去,但那两股合二为一的反震力实
安庆生把手缓缓回,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了一夥药丸,观其形状色泽,宛然便是当日秦梦楚给张出尘所服的“定心丹”,只见他拿着药丸呆呆出神,却没有把药丸给张出尘服下,过了一会儿,安庆生缓缓的道:“此定心丹乃我特别炼制,有着暂缓体内过于急速的内息,好让有时间能把内息纳回正轨,以免越走越岔,原来的用意是给这傻子练功内息逆走时所用,
张出尘体内血气翻腾,已被折磨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点了点头,安庆生续道:“但梦楚也没有用错此药,你这馋嘴的小鬼,受了这么重的内伤还乱喝酒,若当时没有服上定心丹,焉能捱到今时今日来见我?你给我清清梦楚的回答,你是否姓张名出尘?”
张出尘又是努力地点了点头,安庆生面色一沉,跟着叹了口气,说道:“我不去找麻烦,麻烦却自行找上门来,还登堂入室。”跟着用指甲把手上的定心丹剖开了一半,左手一伸,扣着了张出尘的面颊,跟着右指一弹,把那半夥定心丹送进了张出尘的口内。
铁幻白听见那定心丹对张出尘现时来说乃剧毒之物,但安庆生还是给他服下,口角一动,便却出言相询,秦梦楚拉了拉他的衣袖,摇了摇头,示意不可作声,但却面露喜色,铁幻白一怔,已会过意来,安庆生如此说话,已是等于答应了治张出尘的内伤,安庆生现
只见张出尘
安庆生慢慢的听着,可以越听便越是面色铁青,显得心中的怒气渐重,听到后来,忍不住大声喝道:“顾落阳这臭小子!练得了一手差不多天下无双的武功,做起事来却糊涂不堪!赵家的人更是如没长脑袋一般!”张出尘一惊,说道:“前辈……”安庆生傲然道:“你当我安庆生是什么人?故意不说他们的名字吗?你身上的真气可清清梦楚
张出尘与铁幻白对望一眼,均吓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想不到如此曲折的原委,安庆生便只凭着张出尘身上的伤及受伤的过程,已猜得一丝不错,其聪明才智实
安庆生征征的望着他,他年事既高,见事自然不少,但如此年纪轻轻,却已活像堪破生死,于大难之中心境还能如湖水般不起半点涟漪的孩童,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叹了口气,说道:“如此慧根,如此良材,可惜!可惜!”说着横了铁幻白一眼,再道:“但有人却天授神勇,却蠢如猪羊!”回过头来,对张出尘说道:“小子说得对,你的便不是病,一般只靠药石的大夫跟本便治不了,但我安庆生便岂同常人?梦楚你现
那个傻子见安庆生既去,立时欢天喜地的上来拉着张出尘的手,傻呼呼的道:“你来找我玩儿的吗?”张出尘刚受了一番折腾,正自劳累不堪,但见那傻子天真烂漫,又不忍扫其兴致,勉强的笑了笑道:“对呀,来跟你玩那猜石子
那傻子正
张出尘好奇心大起,问道:“项大叔的爹这么厉害,又怎会给儿子拜安老前辈为师?”铁幻白低声说道:“浩然门主项飞虹,当年便是
秦梦楚点头示谢,续道:“因此即使再困难也好,师父还是把大师兄了为徒,还特别为他想出了一套只有五招的拳谱,和一套特别的内功心法,经过多年的反覆练习,也练出了一身武功。”天下拳招何止千万,除了内功已臻化境的高手外,使拳的人大多都会力求变化,从而生出很多招势架式,张出尘听得项千羽的武功竟只有五招,且由学究天人的安庆生亲自研创,不禁心中一痒,铁幻白知他心意,正色道:“那项大叔的内力霸道之极,且拳招之意化繁为简,看似全无变化,但却威力无穷,加之若他不懂控制,一拳便可把现
秦梦楚忙道:“铁兄说的对极了!师父曾多次嘱咐我不要跟大师兄练武。”但她知道张出尘生性好动难劝,只好说些其他事情好分他的心,道:“除了大师兄及我之外,二师兄可说是师父唯一亲自真心为徒儿的人,但他早
三人谈话之间,项千羽已捧着不伦盘酒菜从厨房内走了出来,加入了他们之中,安庆生既答应替张出尘想办法治伤,铁幻白跟秦梦楚都放下了心头大石,开怀吃喝起来,项千羽虽然不通世务,天真烂漫,但张出尘小孩心性,便与他谈得十分投缘,再加上席上都是安庆生及秦梦楚所酿的美酒,张出尘更是喝得淋漓致之极,竟慢慢地醉了起来,说话的舌头渐大,跟项千羽两人开始语无伦次,不久后便伏
秦梦楚眼见他们睡得香甜,也不去打扰他们,静静地
铁幻白也为了如此失态感到奇怪,也许是酒力影响罢了,自己也感到有少许不像平素的自己,他便不如张出尘般好酒,刚才也只是随兴而乾,当中有八成的酒,都灌进了张出尘及项千羽的体内,铁幻白坐
天赋这东西,每人都会有所不同,有些人擅于书识字,纵横于科举考试,有些人却于煮食之道,像秦梦楚那般,却于酿酒一门有极厚的资质,即使同是练武之人,资质却会回异非常,如赵匡济那一种天生练武之才,除筋脉奇无比,还有着独有的感应能力;张出尘年纪虽小,却已锋芒毕露,于拳法一道极为专厉害;铁幻白既没有前者的感应能力,亦没有后着
倏然间,铁幻白有所感应,一惊之下却
铁幻白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安庆生抚着其银白的长胡子,笑道:“好!愚子可教!先把他们弄醒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