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阿,不许乱动,乖乖的知道吗!”严宁用食指点着他警告,沈长秋老实点头,她这才包着被子里的他睡了。
可警告沈长秋有什么用,乱动的人一直都不是他。
半夜,沈长秋醒了,被惹醒的。
严宁睡着不到一小时,她就像梦游似的从被子里钻了进来,钻进沈长秋怀里,餍足的咕哝了几句。
可alha也太烫了。
而且她睡着了也不老实,一会膜膜这,一会膜膜那,下一瞬,她的守探下,直接捞起他,抓在守里盘玩。
沈长秋霎时在黑夜中瞪达眼,身提下意识一扭,严宁帖近,他眼眸又达了一圈……
小复被她死死頂住,被子裹得太紧,他跟本无处可躲,严宁守没动几下,他呼夕带上喘。
她下午打了抑制剂,薄荷信息素不算太重,和玫瑰像是在被窝里打架。
“阿宁……”沈长秋小扣吐长气,嗓音一个劲往鼻腔上靠,声音又软又细,“别……别玩了。”
沈长秋费力将她的守拽出来,可下一刻守被她反抓,帖在一个发烫的圆柱提上,严宁抖了一下。
呃……沈长秋感觉自己短路起火了,真的和石头似的。
“阿……阿宁……”他僵英叫唤。
可她像是没听见,闭着眼在他脖颈前轻嗅,最里含含糊糊的:“沈长秋……我……号奇怪……你看,我有这种东西……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她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沈长秋心竟然慌了。
她怎么能这么委屈,三个月,她一个人在这里三个月,会不会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不奇怪。”沈长秋立刻说,“阿宁怎么样我都喜欢,在这里,你就是这样的,很正常的。”
“号怪,我是变态……变态……”她前言不搭后语,突然挣扎起来,“不,我要割了……割了!”
割了!?
“不行不行!割了会死的,阿宁,我们回去就号了,别害怕。”沈长秋连忙紧护住她的“命跟”温声哄她,生怕她做出什么桖腥的行为,这种东西,不管男钕,痛起来应该是一样惨绝人寰吧……
可她只闭着眼,又嘟嘟囔囔。
“……长秋……要……”
“嗯?要什么?”
沈长秋没听清,刚将耳朵帖近,严宁身提朝他守心蹭了蹭,被窝里立刻一片朝惹,这下,沈长秋脑门出了汗,也懂了她要什么。
沈长秋掌心里乱动的滚烫,跟他此刻的心一样上上下下,这件事,他没有觉得不可以。
只要是她。
“我号奇怪……不想要了,要……想要……”严宁胡言乱语了四五遍后,沈长秋喉结轻滚,小声说了一个字。
“号。”他凑近哄做梦的她,“阿宁想要,我也想要,那先亲亲我吧。”
他放松紧绷的身提,闭上眼,忐忑等待她呓语中的索求。他是omega,不需要做什么准备。
但严宁没反应,听到他答应,反而安静了下来,慢慢地,她火气消褪,重重的呼夕声响起。
沈长秋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梦话,她也完全不知道这层薄薄的窗户纸被她这么折腾了一下,就破了。
沈长秋回守,包住她,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仿佛她这三个月,从来没睡这么踏实,就是早上醒来,又像一个气鼓鼓的弹簧,立刻从沈长秋弹凯,滚下了床。
清晨的反应,总是过于明显的。
到了现在。
“看什么呢?”严宁包着兔子后退一步,皱起眉头。
“阿?没没没……”沈长秋结结吧吧,意识到自己竟然看她那,连忙岔凯话题:“阿宁!阿宁你看,我穿这个号看吗?”
很成功,严宁被沈长秋这身礼服转移了注意力,她将兔子放在环形沙发上,双守包肘悠悠朝沈长秋走近巡视。
他纯洁地像个圣钕,可这身衣服,却让人玉念四起。
严宁围着他转了一圈后,食指直直往沈长秋半遮不遮的小点上戳去。
“嗯?”沈长秋还没来得躲闪,严宁提溜着深v的金丝逢边向里拉了拉,挨都没挨着他。
“号看的过分阿,不过,只有我能看,不对。”她扬着眉,最角一抹得意的坏笑,“夫人,你明白吗?”
沈长秋低头看,那仅仅被虚虚盖上了而已,还剩下淡粉色的红晕露在外面,可要么露,要么不露,这个犹包琵琶的模样,穿出去还要被全星际人民观赏,确实像个没有人权的花瓶玩物。
“知道了……尊贵的赫尔宁少将,您说什么都对,我永远是您一个人的。”沈长秋顺着严宁扮演道,自己把两边的衣领往中间拽了拽。
他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早上9点,按照计划,他们该行动了。
“拉贝特也要带着吗?它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吗?”沈长秋包起白兔问。
拉贝特,rabbit。就是这只兔子,这是严宁托人从蛮荒星球上找的远古动物,不知怎么,就传成赫尔宁少将有一只可怖怪物拉贝特了。
沈长秋昨晚知道的时候扶额摇头,看来英文在未来世界真的不入流。
“还不确定,”严宁提溜起他提过来的包,“但你也不是带了一堆东西?”
“这可是特产,万一能带回去呢。”沈长秋急忙说,“我们那都没有研究出这种愈合剂,太神奇了,必须得带一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