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牌名称:【死亡的呼唤】
云牌等级:【紫色】
是否可成长:否
云牌类型:进攻/防守/功能
云牌主动效果:
【骸骨之锥】:创造出一根或数根可供自己控制方向的骨刺,骨刺成功刺中目标后将造成大量的【物理伤害】与目标已损生命值50%的【魔法伤害】。
骨刺可蓄力瞄准后向任意方向发射,蓄力不会提升伤害。
【魔法伤害】将会在骨刺消失后结算。
骨刺还会对击中并造成伤害的目标施加【腐败】与【流血】的效果。
【骸骨障壁】:创造出一面由骸骨组成的墙壁,墙壁拥有高额的【魔法抗性】与一定强度的【物理抗性】。
该墙壁的外围还会对一定范围内的所有低【精神抗性】的目标都施加【深层恐惧】的效果。
请注意:该云牌无使用次数限制,但每次使用都会消耗持有者的【法力】,当【法力】不足以发动时,持有者可以选择【献祭】身体的某部分来换取使用次数。】
“我感受到了……那如泉涌般的灵感。”
发动,【三流作家】。
“选择【创作】。”
张千帆这次没有理会那个弹出的淡蓝色面板,而是继续想象着那个在他脑海中已经勾勒的差不多的场景。
“那面墙……究竟应该怎么去形容呢?”
只是用骨架去堆砌这堵墙就够了吗?
不够。
那还不足以让观众感受到恐惧。
要再多一点阴暗,多一点……对生者的怨恨?
毕竟那是由亡者组成的墙壁。
还要有环境的衬托。
再加一点由外向内的代入感就更妙了。
那面墙应是由无数腐烂而露出骨架的手臂环绕而形成的,在那墙里黑暗的缝隙内,还应该有不时打量外面的眼睛……
【您成功引起{沉睡在不朽坟墓之下的帝王}的关注,获得系统货币10点。】
突如其来的蓝色的字幕打乱了张千帆的思绪,他刚展开的画布被这鲜明的蓝色所化作的剪刀划破了。
通俗点来说,这就和马上就要完事时突然发现正在观想的对象突然揭开了面纱一样操蛋。
如若是戴着那层面纱,尚能引起无限遐想。
取下来呢?那面纱下的面孔不美丽吗?
美丽。固然美丽。
但那最后朦胧的神秘感却被这一举动给破坏了。
想象的灵感因此尽失。
张千帆颤抖着,将那剩余的半瓶酸奶灌下了肚。
就差一点啊!
就差一点……我就能创作出这件作品了!
冷静下来的张千帆无论再怎么去想象,那面墙壁的形象都只固定于此了,他接下来的任何修改都像是画蛇添足。
【您的云牌,【侥幸的两命作家】已成功达成部分升级条件。
您现在可以使用【三流作家】创造出更高等级的云牌了:
可创作的{云牌}等级上限:【紫色】
可创作的{云牌}等级下限:【白色】。
成功获取新云牌:【不完整的畏惧之墙】。】
你大爷的!
这也要阴阳怪气一下我?!
不完整的……
干!
张千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知该怎么泄愤。
那些躲在天上的“观众”和这个什么游戏的主办方,说不定正在看自己这抓狂的样子取乐呢!
【{无上帝皇的第三侍者}向您表达歉意。】
“什么?”
相比起那些“引起注意”的词条,这似乎是这些“观众”第一次直接指向性的与他“互动”。
虽说对方的身份与前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无上帝皇的第三侍者}向您发起了交易请求:
发起报价方,请求使用100点系统货币与一个【紫色】等级的【死亡迷宫的宝箱】
向您换取:
【不完整的畏惧之墙】。
被限定的前提条件:
您不能使用系统面板查看{云牌}:【不完整的畏惧之墙】所拥有的相关词条,否则发起报价方将取消交易。】
交易?观众和我?
此时,张千帆的愤怒已经被兴奋所替代了。
自己这个“三流作家”写出来的东西,居然有“人”能看上?
还是在这场游戏中高高在上的观众?
没有任何犹豫,张千帆便用意识选择了“同意”。
尽管这是“带着歉意的认可”,但张千帆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在自己的上一世,他从未感受过创作出来的作品被认可的感受。
于是他便将自己的精力投入到刺激性的电子游戏中,试图从那里面找到些许在创作中不存在的快感。
“我的选择是对的。”
【交易物品已发送至您的{收件箱},请确认查收。】
这东西应该也能算作是一个保障,本来只想再搞一张备用的{云牌}战力来着,没想到居然有意外收获。
“这样一来,就多一分把握了。”
直觉告诉张千帆,那箱子里装着的{云牌}绝对不比【死亡的呼唤】差。
而且由于是宝箱的形式,就算之后用不到也能找其他玩家进行交易。
“有点期待接下来刘队的安排了……”
……
咚咚。
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逐渐变得急促,但仍沉睡在梦乡的张千帆却没有一点要苏醒的感觉。
接踵而至的是电话铃声。
“喂?哪位……”
半梦半醒的张千帆揉了揉眼睛,拿起电话问道。
“我,李应龙!在你家门口都敲了五分钟门了!”
进度有点快啊……
“等会,还没起床。”
说罢,张千帆便挂断了电话,简单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便去给这位“因自己而被迫加班”的搭档开门了。
“【觉眼】这张牌还真好用。”
张千帆喃喃道,在开门前还不忘把被风吹到地上的酸奶瓶子顺手扔到垃圾桶里。
“什么事?”
“来送你的合同。”
在见识到自己的“实力”后,就连这个搭档的态度好像都比之前好了不少。
“这样就行了?”
按完手印的张千帆拍了拍手,将桌上的文件递给了对方。
“差不多,这次不用我给你传照片吗?”
“不用。”
“对了。”
李应龙正想习惯性的点燃一支香烟,但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将已经掏出的打火机又收了回去。
“咱们俩这段时间估计要去武城第三监狱住几天。”
“什么时候出发?”
张千帆理了理自己那凌乱的散发,全然一副“早已了然”的神情。
“我就是被刘队派来接你的。”
“明白了,等我一会。”
没过一会,张千帆便穿着制服从房间内出来了。正当他准备拿着门口的导盲杖出去时,李应龙叫住了他。
“这个给你。”
他递给了张千帆一块缝着字的“牌子”。
“这是什么?”
刺啦。
李应龙将张千帆臂膀上的“辅警”二字撕了下来。
几乎就在同时,张千帆眼中的水墨画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就像是装满了水的玻璃杯突然被扔进了一颗小石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