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随一,觉醒者。”
我自幼便善于模仿,无论是学鸟鸣还是练猴拳,我都能迅速掌握。
因此,有人戏称我为学霸,因为我总是能超越他人,即使是抄袭,我也能拿到满分。
无论环境如何变迁,我始终坚守一个原则——借鉴,或者更直白地说,是模仿。
他人的嘲笑与讥讽,对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无法触动我内心的一丝波澜。
因此,熟悉我的人都给了我一个统一的评价:成熟稳重。
然而,一次被欺凌后的反击中,我还手了,将对方打至流血。奇怪的是,我并未感到任何疼痛,反而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
这种感觉对我而言是全新的体验。“那一拳”并未对我造成伤害,却让施暴者痛哭流涕。自那以后,我开始审视自己。
很快,我发现自己在练习跆拳道或遭遇欺凌时,受伤的总是别人,而我,只是在享受这些快感。
显然我是个异类。
后来我才明白,我确实有病——也可以称之为天赋。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天赋,我深感恐惧。因为没有人能伤害到我,反而别人的挑衅让我肆无忌惮。
“咔嚓!”伴随着肋骨断裂的声音,第99个挑衅者惨叫倒地。那一刻,我陷入了深深的抑郁。
有人说这是防卫过当,但那些激怒我的人,至少都落下了二级残废。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尝试学习各种心理治疗方法和修炼之道来治愈自己,但效果甚微。
直到我遇见了云谷寺的断大师,我的师父。
他说,人的善念与恶念都源于“执”、“见”。
若能摆脱“执”,便不再是问题,更何况是心病。
师父在皈依佛门之前,曾有一位红颜知己——纲手。他因材施教,传授了我一些功法,比如掌仙术。
师父一直认为,从技艺入手或许更能帮助我破除“执”。在最初的几年里,事实也确实如此。
自从跟随师父学习技艺后,我心病确实好了许多。
然而,我却曾抱怨师父不愿教我武艺,只让我从医。但师父反复提醒我:我应以医为本、入武为辅。可惜,我当时本末倒置,增强了“执”,导致前功尽弃。
至今仍然后悔当时没听师父的劝告。那段时间我得意忘形、偷学武艺,最终导致“执”大盛,前功尽弃。
再与师兄弟的争执中,我陷入了疯狂。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已记不太清,待我清醒,发现我大闹了云谷寺,打伤了数人。
师父无奈的摇了摇头,让我离开佛门去寻找自己的道路。
而如今,我有了工作、朋友和女友,一切如常。
但今天……一群酒鬼调戏了我女朋友。
结局只有一个——团灭!
2014年8月。
夜。
虽然天空阴沉,但幸好并没有下雨,只是零星的星光被厚厚的云层遮挡。
在杭州的一处露天烧烤摊上,林随一正与他的女友享受烧烤。
炭火的热浪、烤肉的香气和人们的谈笑声交织。
“喂!看这屁股不错啊?”
“肥而不腻,肉香嫩滑!”说完,捞了一把。
“你们干什么?”
林随一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试图以冷静的态度面对这种挑衅,但那些人却越来越过分。
“怎么?不服啊?”
“看什么,找打啊?
突然,林随一感到一股强烈的怒气涌上心头,他的眼睛充血,力量血槽充满。
“还瞪上了?泥鳅啥?”
对方挥拳。
“啪——”撸空。
又一拳,却打在烤肉盘上。
挑衅男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握着的左手臂,正伴随着星星点点的血渍,甩在半空中。
他意识到,左手断了。
他瞳孔放大,恐惧的光泽中倒映出一个行如鬼魅的男人。
“噗——”染血的拳头砸扁了挑衅男的心脏。
挑衅男一旁两兄弟的迅速拔刀,回头冲向林随一。
“轰——啪——”两拳怪力砸过去。
两兄弟双眼发怔,脸上的惊恐变为了茫然,他身体一软,跪倒在地。
两兄弟跪倒的几秒钟,剩下的两人杵在原地,喉咙被震惊和绝望的大手掐住,极度窒息。
“大…哥…!”
“我们…错…错了!”
“不、不行了!”
林随一慌了,心脏狂跳仿佛要破胸而出,自己回过神来,地上躺了三个,跑了两个。
“防卫过当!”派出所内,警察的声音低沉洪亮。
十五天拘留免不了,对方寻衅滋事得到了惩罚。
彻底逃离!
幸好留下了一丝神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杀戮之心在一点点释放,随时都有着失控的可能性!
回云谷寺?
然而,他今天的运气显然是差到了极致,雨雾天气翻越天都峰。
脚一滑,“呲溜”
坠崖了。
轰!!!
砸破了天花板?
这些瓶瓶罐罐的,还有…
一看见活人,林随一便再不能自己、脑中一团浆糊,瞳孔瞬间被血红所充斥,整个人入魔!
他目光锁定眼前白衣人,遭到白衣人的一踢,受伤不浅,正半蹲在地上,捂着腹部,脸色苍白。
“哔——哐哐——铛——”
林随一仿佛没了痛觉,挥舞着拳头,全神贯注,一刻不敢松懈。
白衣人的左手自然垂下,他右手握着短棍,动作灵敏,步伐鬼魅,招架着林随一的猛攻。
他且战且退,游刃有余,林随一远非他的对手。
“实验品!?完美!”
然而下一秒,白衣人两眼一眯,并未有丝毫惊恐,反而是面露惊喜。
面对他这狂猛慑人的攻势,对方怡然不惧,抬起右手微微一撩。
哗——!
一道气浪,将林随一打入分析仪中。
“研究一款新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