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庸的话,母亲秦理则是满脸恼怒。
对着吴庸,训斥道:
“都是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
“你们大人之间的事情,能不要牵连孩子吗?”
“再说了,远亲不如近邻,说不定以后还需要人家帮忙呢!”
看着母亲的样子,吴庸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估计现如今,即便是自己和她说,那小伟会杀小花,母亲秦理还是不会相信。
不但不会相信,还会把小花带到小伟身边玩,试图修复关系。
如此一来,要不了多久肯定会出事。
透过猫眼,吴庸看着对面。
深吸一口气,眼中阴冷之气聚集。
紧接着抱起侄女,淡淡的说道:
“我们公司管的不太严,侄女就我带好了。”
“妈你也出去找份工作,要不然待久了也不好。”
母亲秦理一听,顿时满脸大喜:
“真的吗,这太好了。”
“我今天下午就出去找工作,别看我年龄大一些,照顾小孩可是一把手,绝对不比你们赚的少。”
此时吴庸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带着侄女在家里玩闹,听到外面的动静,吴庸立刻抱着侄女出去。
紧接着便看到牛小伟出门,快速冲出。
而吴庸则是紧随其后,跟着牛小伟。
距离上尽量远一些,被发现也没什么,主打的就是一个冷静。
毕竟对方只是一个九岁小孩,要说心智上超过普通人,吴庸是相信的。
但是反侦查上,如果还能够超过普通人,比他还厉害,吴庸那就真的要恐惧了。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吴庸追踪一路,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接着来的几天里,吴庸每天跟着牛小伟,发现其每天所做的事情都差不多。
尤其是每天中午,去小区货架上翻找,估计是想要寻找什么好吃的。
确定了准确时间之后,吴庸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既然你想死,那可就别怪我了!
接下来的几天,吴庸每天准备好一份罐头,放到小区货架上。
正如吴庸所想,作为熊孩子的牛小伟肯定不会放过送上门的食物。
完全无视周围情况,直接将其拿走,然后躲到角落里,将罐头吃的一干二净。
随后便若无其事的离开,仿佛什么都没有做一般。
吴庸看到这一幕,赶紧的将罐头拿走。
紧接着,又换了一个吃完的罐头。
这一日吴庸刚回来,便见牛小伟站在门口盯着吴庸:
“叔叔,小花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我想找她玩!”
吴庸见此则是一笑,说道:
“最近恐怕不行,因为我把她送到寄宿学校去了。”
“距离这里还挺远。”
看着吴庸满脸的和善,牛小伟则是嘿嘿一笑,满脸的清纯可爱:
“小花妹妹肯定不能永远在外面,她什么时候回来啊!”
“放假的时候,会不会好回来啊!”
吴庸微笑的摇了摇头:
“估计得等到很久之后才会回来,你要有点耐心哦!”
“以后,小花还要和你一起玩呢!”
也就是此时,牛大为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吴庸。
眼中露出凶狠之色,对着吴庸说道:
“别打我儿子的主意,要不然我让你死!”
“所有人,一个不留。”
听到这话,吴庸还没有开口,便见牛小伟笑着说道:
“叔叔没有坏心思,就是在和我聊天呢?”
“我和小花玩的可好了。”
吴庸也是满脸微笑,说道:
“大哥你误会了,我挺喜欢小伟这孩子的。”
“这过段时间,小花从寄宿学校回来,还要和小伟一起玩耍呢。”
二人一唱一和,脸上充满笑意。
即便如此,牛大为却是依旧满脸恼怒之色。
恶狠狠的盯着吴庸,警告道:
“不准接近我儿子,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便抱着牛小伟离开。
吴庸看着这一幕,表情极其随意,眼中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而此时面对吴庸的朱小伟,也对吴庸眨了眨眼,只是眼中却尽是阴冷之色。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一切都非常平静。
吴庸一家人那也是早出晚归,租房子的意义或许就是为了睡觉。
不过因为吴庸,牛大为也不敢做什么。
前段期间,他知道吴庸老是盯着自己儿子,那可是被吓得不轻。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更何况吴庸可不仅仅是贼那么简单。
也幸亏,最近这段时间,吴庸老实上班去了,要不然更麻烦。
然而就这样一个月之后,牛小伟却是越来越呆滞,原本阴毒的眼睛,慢慢的变得失去神采。
每天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却是依旧去吃罐头。
而牛小伟的变化,自然被牛大为和朱雪看在眼里。
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很快就发现异常。
紧接着没有任何迟疑,就带着牛小伟去医院检查。
结果一查才发现,牛小伟已经痴呆了,原因是吃了精神方面的药。
然而一番查看之后发现,最有可能的吴庸,根本就没有投毒的机会,因为这不是一两天造成了。
而且他们的活动路线,也没有丝毫的交集。
极有可能,有人在牛大为家里投毒。
但是一番探查之后,发现牛大为家里也没有任何投毒的迹象,因为牛大为和朱雪没有任何问题。
当天晚上,牛大为便找上吴庸,怒目圆瞪,不断的踢着门,满脸的凶狠大喊道:
“是你,是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
“有本事出来,我要和你拼命。”
听着外面砸门的声音,吴庸不禁叹了口气。
语气极其冷漠,说道:
“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根本就没时间。”
“我已经在热油了,如果你等下继续砸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到这里,牛大为即便满脸的不甘心,也只能无奈退开。
他不敢确定,吴庸到底敢不敢。
然而没多久,吴庸便带着吴丽和母亲秦理搬走了。
留下一封信给牛大为,意思很简单,那就是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不想和其起冲突,所以就搬走了。
他不是怕,只是认为这样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