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把结局提前告诉你,并且那不是你想要的结局,你依然会选择踏上这条不归路吗?
会,因为我要亲眼见证你说的结局才会死心。
……
天色突然阴沉下来,可砬吉尓大矿场也在瞬间静的可怕,张香握紧铁铲扫视前面的人,他们是两个比她强壮的男人,其中一个还拿着锐利的剑。
香宝瞪大眼看着两个男人,咧开满是尖牙的嘴发出低吼,四肢撒开随时准备出击。
是向岸卫吼叫着先发动了进攻,而张香见状不甘示弱的跟着叫起来,举着铁铲也迎了上去,香宝也嗖的蹿了出去。
不知故意与否,阿影撞开向岸卫靠近张香,以拳头挡住铁铲躲避着张香的攻击,愣是一根手指头没动到张香,他搞得张香有些手软,打在他的身上的力度可以说微不足道。
见阿影放水放出了太平洋,红发有点不爽的嚷道:“阿影!你给我回来!”
闻言张香停住手,和阿影一同转头看了眼红发,那阿影甩甩手就走到红发身边,细声细语的辩解道:“大姐,我不打女人的。”
红发嫌弃的扯了下嘴角,没有理会阿影,只是叉着腰继续观战。
这时与向岸卫缠斗的香宝败下阵来,耳朵被割了一下的香宝惊慌的跳到张香身边,还是不服气的对着向岸卫吼起来。
衣衫褴褛的向岸卫也很生气,他对香宝恶狠狠的叫道:“居然把我最喜欢的衣服撕烂,我一定要把你做成火锅肉!”说着他提剑冲向香宝。
“铛”的响亮一声,再伴随着持续的嗡鸣声,铁铲和剑再次相撞,张香和向岸卫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眼里都跃动着火苗。
“想动香宝要过我这一关!”张香怒喝一声推开向岸卫,接着腾空而起对着向岸卫一个飞踢,却被后者以肘挡住。
张香双脚并用的接连踢出五脚,把向岸卫打退两米距离才落地,她把铁铲放在地上,弓身用类似拖地的姿势铲向他的脚,不想却被向岸卫一个跳跃后压住铲头不得动弹。
这小鬼子还挺有力气!张香心中一惊,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铁铲,她现在唯一的武器。
向岸卫自然不给机会,他单脚压着铲头,朝张香的方向倾斜着挥出剑,好在张香发现的及时偏头躲过。
那向岸卫借势对着张香躲避的方向扫出一剑,被张香用先矮头再绕到反方向的招式破解了。
连连失手的向岸卫暗骂一声:“八嘎!不过是运气!”说着他发狠的对着张香疯狂砍刺起来。
张香靠着灵活的脖子屡屡躲过,惹得向岸卫进攻的频率越来越快,这让张香不仅汗水淋漓还头晕目眩,她心说这么下去太吃亏了!
看不下去的阿影想要出言阻止,被红发斜睨了一眼便闭上了嘴。
见势不妙的香宝极速冲向向岸卫,干脆利落的张大嘴咬住他的小腿,感到剧痛的向岸卫大叫着跳下铲头,不停甩着小腿想把香宝搞下来,而香宝无论怎样都不松口。
气急败坏的向岸卫对着香宝举起了剑,没等那剑落下向岸卫被铁铲迎面暴击,转眼间坐倒在地鼻血横流,懵逼的眼睛里满是“睿智的光芒。”
而被吓了一跳的香宝松开嘴,看见是张香出得手,它跳到她的脚边,用脑袋蹭着她的小腿表示愉悦。
张香握着铁铲呼哧喘气,她看着活蹦乱跳的香宝心说:要是她晚了一步,香宝会怎么样?
没等张香恢复过来,那向岸卫已经回过神,他抹掉鼻血阴森森的盯着张香,周身的气场犹如恶狼出世。
只感到脸上有风,张香眨眼间看到向岸卫来到眼前,没准备好的她结实挨了一剑,正砍在她左边肩膀和脖子连接的地方,血液如瀑布流下,疼痛让她差点站不稳脚。
反抗是动物受伤后的本能之一,张香奋力挥动铁铲再次打在向岸卫的脸上,却被向岸卫躲过单是把墨镜打飞,她清楚看见向岸卫有左灰右黑的阴阳眼,而且灰色的眼睛居然是重瞳!
有些地方传说阴阳眼不祥,重瞳也是归于这类,没想到向岸卫两者都有,不由得令张香感到心生凉意。
看到张香的反应,向岸卫感到很恼怒,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连你也想嘲笑我吗?!”说完他愤然抽出剑,张香眼看着自己的血肉被剑挑出来,还没缓过来又见向岸卫劈剑而来。
在一道身影闪过时,张香只感到腰间受力,随后子弹般飞了出去,与此同时向岸卫的剑落空,他愤怒的偏头看着张香的方向。
等张香回神看见香宝在对着自己急切的叫唤,她才知道是香宝救了自己一命,于是她振作起来拿着铁铲,捂着流血的肩膀起身挡在香宝的面前。
“受死吧!”向岸卫的表情近乎疯狂,他俯身冲向张香,手里的剑在他手指的作用下,如使用中的螺旋桨转动着,看上去势不可挡,
实际上张香的确挡不住。
她这次还是用铁铲接住了剑,却是胸口闷痛喷出一口血,整个人身体发软的跪倒在地,突然她想到了武侠电影里说过的剑气。
失血的缘故让张香脸色发白,连她的眼窝也深陷发黑,可是看到挡在自己面前的香宝,她知道她不能倒下。
用颤抖的手握住铁铲,张香捂住胸口一瘸一拐的走近向岸卫,用眼神告诉他:接着来吧!
不忍心看下去的阿影说道:“放弃吧,我会让向岸卫住手的!”
哪知向岸卫立刻用行动打了阿影的脸,他连续挥剑攻击着张香,丝毫没有要住手的样子,此时他完全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
“(日语)这种眼睛应该叫怪胎吧?”
“(日语)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
“(日语)柳生家的耻辱!”
“你们日本人都是魔鬼,长成这样倒是符合!哈哈哈!”
刺耳的话语哪怕来自过去,依旧盖过了阿影和红发的叫喊声,待向岸卫回过神来,看见的是眼前的张香拿着断裂的铁铲,满身的剑伤踉跄着向后倒去,而香宝扑到她的身边发出哀嚎。
“……”愣愣看了眼没有动静的张香,欲言又止的向岸卫收回剑转身打算走回队伍。
红发朝向岸卫叫起来:“小心!后面!”
呵,小猫来复仇了!看到地面投射出由远及近的黑影,向岸卫判断是香宝向他扑了过来,快速抽剑反手一挥,本以为会听到动物的叫声,没想到却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怎么可能!
向岸卫回头只见张香用断掉的铲头接下了这一击,她满脸都是血但眼睛异常明亮,并不像要死了的样子。
趁向岸卫发愣之际,张香迅速出手掐住他握剑的手,掰折他的手指成功把其缴械,接着用铲头对着他的脑袋狠狠来了一下,向岸卫惨叫一声险些要昏死过去。
见向岸卫没有进入昏迷,张香扔掉铲头,利落的翻身骑到向岸卫的脖子上,手腿并用的架住向岸卫的脖子,使出吃奶的劲想给他来点“窒息的爱。”
向岸卫边用手钳制张香的手,边毫无征兆的向后倒去,张香整个人被狠狠的砸在地上,她闷哼一声不得已收了手。
而向岸卫立刻起身捡起剑,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走向张香,还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就被从旁边冲出来的香宝咬到后小腿,再次疼得失声大叫,他恼恨的挥出一拳击飞香宝,那香宝裹着沙土球一样翻滚着到了远处。
听到香宝的惨叫,张香猛的睁开眼,像装了弹簧的惊喜礼盒被打开,她给向岸卫来了个贴脸,毫不犹豫给他来了一记头槌,紧接着她屈起膝盖对着向岸卫的下面出击,而且是一下接着一下,直打得向岸卫惨叫连连,丢下剑抱着裆部趴在地上起不来,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得没有瑕疵。
给阿影看的是菊花一紧。
“不许动我儿子!”冷眼看着在地上疼得发抖的向岸卫,张香拾起他的剑指着他说,“你输了。”
“卑鄙的女人!”向岸卫疼得声音变了调,仿若带着哭腔说道,“……凭什么嘲笑我,长成这样怎么能怪我!”
虽然心知不该同情向岸卫,但是看他不过十多岁的样子,身为母亲的张香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我没有笑你,是你在笑自己,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评价过你的样子,至少嘴里没说过。”
说完张香握着剑走向红发等人,她向红发伸出手说道:“箱子给我!”
红发拍掌笑着说:“阿姨,你可真让人惊叹!不过,刚才阿影没有和你打,是你们二对一欺负了向岸卫噢!”
张香脸色不好看的瞪着红发说道:“你还想干什么?”
瘸着腿回来的香宝也发出不满的叫声,好像在说“大骗子!
红发举起箱子冷笑道:“干什么?当然是给小弟讨回公道!想要就过来拿吧!拿到了就给你!”说着她的另一只手忽然握拳,凭空出现了几块碎片吸附在她的手上,很快组合成一个拳套,在拳套的指缝间滑出兽爪一样的钩刀,她得意的向张香挑挑眉。
体力告急的张香心说大事不妙。
阿影扶起向岸卫到一旁观战,那向岸卫捂着下体脸色大白,他靠在阿影的肩上脸上写满了“生不如死。”
……
看向林朗这边,三人组被截停以后,林朗勇敢的站在大典身边,偏头对音青说道:“我们来拖住她,你带着箱子赶紧离开!”
音青担心的说:“你们行吗?”
害怕的大典也说道:“喂!林朗你不要自作主张,问问我好不好!”
林朗一把按住大典,回头对音青点点头说:“不行也得行,说好了轮流接单,谁的都不能少!”
女生呵呵一笑,挥出长鞭卷起大典往旁边一甩,接着又挥出长鞭绑住林朗,朝大典的反方向扔出,然后三两步到了音青的面前,长鞭一动就把箱子拿在手里。
“我的箱子!”音青急得跑过去想拿回箱子。
“啪”的一声音青被长鞭抽打得皮开肉绽,她急忙护住头哀叫起来,但半开的眼睛还是直勾勾看着女生手里的箱子,并且顶着鞭打缓步移动向女生所在。
爬起来的林朗怒而咬牙,他呼喊着扑向女生,却被皮鞭当脸抽飞,脸上血红的印子看得人心里发颤。他捂着辣痛的脸嚎叫两声,用手肘撑地好一会才站起身。
“林朗!”纵然害怕难掩,但是看见两个伙伴被人毒打,唯一还有武器的大典也受不了,他举着斧子跑向女生。
见状女生挥鞭向大典,就在众人以为大典会用斧子攻击女生,或者至少用来防卫时,那大典让斧子脱手而出,飞刀般借力把箱子从女生的手里解放了出来,而大典被长鞭打在胸口,伴随血肉绽开的声音,大典的说话声响了起来:“拿箱子走!”
闻言音青立刻跑向箱子,边跑边向箱子伸出着手。
而倒地后起身的两个男生,他们默契的同时跑向女生,一左一右拉住她的手,林朗对音青叫道:“赶紧走!”
顺利拿到箱子的音青,为了不辜负伙伴们的努力,她把箱子紧紧抱在怀里,头也不回的朝反方向跑远了。
偶然间瞥到女生在偷笑,林朗不爽的说道:“笑什么?”
发现女生没有要追上去的样子,大典也觉得莫名其妙:“你不管了是吗?”
“天真,我是正好累了——那伙人应该在附近,他们如果看到这个箱子,可不知道会怎么做!”女生打着哈哈说道。
思考了一下,林朗脱口说道:“糟了!我们是没了武器,但是其他人搞不好武器都在!”
大典着急的问道:“他们会痛下杀手吗?不会吧?”
女生笑着说:“不好说哦!”
看两个人还在犹豫,女生接着说:“接单的人通常都是急用,怎么可能谦让别人,你们真的不去帮帮她吗?”
“怎么办?”大典看着林朗问道。
“我也不知道……”林朗回答。
一路狂奔的音青稀里糊涂到了可砬吉尓的施工现场,不巧还被工人们发现了,他们目光一致的打量着音青,有两个人甚至看着她窃窃私语。
就在音青惊慌得想逃离时,一位工人走过来用外语对着她叽里咕噜,以为大概的意思是“为什么来这里,”音青急中生智的说道:“听说这个矿场很大,想来看看有多大!”说着她还点了点头。
音青刚点头那些工人的表情就阴沉起来,他们指着音青狂躁的叫着,看上去并不会友好。
很快音青就确定工人们不会友好了——因为他们拿出了各种工具把她团团围住,大有一种瓮中捉鳖的感觉。
“你们要干什么?!”音青抱着箱子紧张的环视人群,全身被吓得冷汗湿透。
“轰轰轰”是车辆发动的声音。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橘色的超大运输车向这边驶来,员工们虽然跟这个家伙朝夕相处,但是他们依旧害怕得分散远离,毕竟他们知道驾驶者不是自己人。
“上来!”林朗从驾驶位探出头,他向音青伸出了手。
音青抱住箱子小跑过去,跳起来拉住林朗的手,靠着林朗用力往上拉她顺利入车,坐在了林朗旁边的副驾驶座上。
“大典呢?”音青问道。
“运输车厢上搞后勤呢。”林朗边专注开车边回答道。
“什么意思?”音青表示疑惑。
在车厢上全副武装的大典,他正把矿产当武器扔向员工,让那些员工畏而远之,一瞬间他回忆起小时候打雪仗的情景。
当运输车脱离员工时,大典看着变得越来越小的人影,再看看黑不溜秋的橡胶手套心说,有点想回家打雪仗了。
舒出一口气的音青说道:“还好你们来了,不然他们就抓住我了!”
林朗目不斜视的开着车说道:“听说可砬吉尓曾经发生过大型矿难,其中的遇难者有五人是我们国家的人,但是矿场老板用钱掩盖了一切。不少记者为了查明真相来到这里,大多无功而返,稍微查到些苗头的也在这里失联了。”
闻言音青感到脖子发凉:“他们把我当成了记者,所以刚才想要抓我?太可怕了!拿走他们的生命一点都不过分!”
林朗继续说道:“这里是国外,加上消息压的很死,目前没人能制裁他们!对了,这些信息是上官琢芸告诉我们的,就是刚才那个长鞭女!”
音青懵了:“她放过我们了?”
林朗摇摇头说道:“不全是这样,我只是说服她让我们和另一组人PK,赢的人可以带走箱子!”
音青歪头问道:“那我们现在是去找他们?”
大典的声音从车厢传来:“你傻啊!当然是逃跑啊!你指望我用斧子一挑三?!别忘了你们没有武器!”
音青一拍脑袋说道:“对哦!”
……
经过五回合的打斗,以剑断落地,张香不敌红发暂时结束。张香趴在地上直喘粗气,抬头见到红发的利爪上淌着鲜红的血,再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发红的伤口,她的心里萌生出一丝退意:反正不是第一次失败,再失败一次也可以吧?何况这次情有可原……
但是张香转念一想:万一他们中有要找的人,现在放弃可太不值得了!
于是张香艰难的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红发说道:“把箱子放下!”
红发嘴角上扬露出讥笑:“自己过来拿啊!”
看红发很自信的样子,张香把目光移到她的拳头,心说只要把它破坏掉就好办了!问题是该怎么做?
偶然瞥到旁边毛发凌乱又沾染血迹的香宝,虽然看着很心疼,但张香知道她需要香宝跟自己打配合,她只好对香宝说道:“乖,等会妈妈让你上就上!”
接着张香捡起断剑冲向红发,对着她做出刺的动作,而红发挥动利爪架住了断剑。
红发歪嘴一笑正要抽出利爪,却发现利爪卡在了断剑的凹槽上,那些凹槽还是她自己造成的。瞬间笑容从她的脸上消失了。
看见红发的表情变化,张香在心里暗喜:居然卡住了!真是个好机会!
张香即刻回头对香宝说道:“香宝把箱子叼过来!”
听到张香的话语,红发下意识把箱子抛给了阿影,没成想张香改口道:“香宝!咬碎拳套!”
红发瞪大眼叫道:“开什么玩笑!拳套是有电的!而且它怎么可能这么准!”
张香挑眉说道:“感谢你的告知,我也要告诉你,别小看豹子的弹跳力!”
红发气得大叫:“混蛋!我说的是准头,不是弹跳力啊!”
电光火石间,香宝高高跃起,精准的咬在红发的拳头背部,巨大的咬合力让拳套从外到内瓦解,滋滋电流的溢出让香宝感到嘴巴一麻,它赶紧松口跳到旁边。
“真的……这么准?”红发看着碎裂的拳套有些发愣。
“都跟你说了别小看豹子!”张香乘机给红发来了一记上勾拳,“无论是弹跳力还是准头!”
措手不及的红发被打得手脚朝天,后脑朝下重重的摔在地上。
阿影见状把箱子塞给向岸卫,急忙跑过去扶起红发,把她抱在怀里轻声道:“你还好吗?”
眼见三人都被打败,张香径直走向拿着箱子的向岸卫,就在她伸手要碰箱子时,红发的声音冷不丁传出来:“向岸卫你还有一把剑吧?”
向岸卫愣了会点头答道:“那是我自己的佩剑。”
看来是没完了!张香感觉不对,立刻把单手改成双手伸向箱子,却被向岸卫躲了过去。
在阿影的搀扶下,红发走了过来,她表情不甘的看着张香,偏头对向岸卫说道:“被她用那种方式赢了,你一定很不服气,拿出剑再来一场战斗吧!”
觉得红发好像变了一个人,向岸卫看着她一时不敢应声。
“难道到我的单子你们就不上心了吗?!”红发提高嗓门叫道,她紧握双拳眸中带有泪水。
阿影看着红发心说,看来她真的很不甘心。
精疲力尽的张香也爆发了:“不讲诚信的无赖!把箱子交出来!”说着她抓住箱子的把就往自己这边开始拉动。
红发三两步上前按住张香的手,恶狠狠的看着她说道:“我都当窃贼了,还会跟你讲诚信吗?除非把我们都打趴下,不然别想拿走箱子!”
“你!”张香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知所措的向岸卫看向阿影,那阿影走过来拍着红发的肩说道:“规则是你定的你说了算!但我和向岸卫已经输了,不能再介入进来,这是你们两个女人的事!”
还捂着裆部的向岸卫朝阿影投去感激的目光,跟发疯的女人打架就是找虐!
张香摇摇头反驳道:“她已经输了!按照规则箱子归我!”
香宝发出附和的叫声。
红发打掉张香的手说道:“规则说的是你拿到箱子算赢,你刚才根本没碰到箱子吧?”
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规则是这样的。张香摸着下巴心说。
从向岸卫手里夺过箱子,红发推开阿影转身跑起来,她心说这个箱子一定要带回去!
张香赶紧追了上去,香宝紧随她后,一人一兽分左右两边对红发进行包抄,精力旺盛的香宝最先截住红发,它嗷嗷叫着扑向红发,后者抬起脚给了它一下。
多次挨打的香宝学聪明了,它刚才给红发的是假动作,实际上它只是原地起跳,见红发抬脚后它一个“无影步”到了红发身边,张开嘴攻击她站在地面的小腿。
受不住疼痛的红发摔倒在地,被来到的张香给锁了喉,她用空出的手抠住张香的眼窝,拼了命想把手指伸向张香的眼珠子,同时另一只脚把香宝蹬飞出去。
因为脸部生疼再加潜意识想要保护眼珠,张香边保持着锁喉的姿势,边开始昂头躲避红发的手指,身体的重心变得不稳起来,那红发柔韧度非常好,她见机把腿抬过头砸在张香头上,接着用力一蹬成功离开张香的黑手。
捏了捏发紧的脖子,红发咳嗽着站起身,踉踉跄跄的向前走着。
翻滚后起身的张香直扑箱子,在就要抓住箱身的时候,那箱子被抬高后重重砸在她的颅顶,她听到了颅骨被敲击的清脆声音,接着她感到脑袋发沉还有些闷痛,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捂着脑袋发出呻吟声。
护妈的香宝怒不可遏,它瘸着腿划拉地面走向红发,看上去可笑又可怜。
红发喘着粗气看着地上的张香,握着箱子把的手上冷汗湿腻,她也没想到自己的手劲如此大。思考一番后红发还是转身准备离开。
“为什么……不放手?”摸着颅顶的肿块抬起头,张香弓着腰颤抖着身体站起来。
“我要给我爸爸续命,他是我最亲的人,我做不到不救他!”红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逐渐露出阳光的天空说道。
“你就没有想过,你拿走的也许就是别人父母的生命!”张香瞪着红发说道,“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有父亲!”
“我当然明白!”红发厉声喝道,“可是那又如何,总有人是要牺牲的!”
“别人凭什么要为你牺牲?!”张香握紧拳头大声怒斥道,“救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为什么选择这么讨厌的一种?!”
红发回头看着张香,眼里是蓄势待发的泪水,她摇摇头说道:“少说教了!你又凭什么管我?你知道会失去亲人的痛苦吗?你知道想救人却被各种条件制约的绝望吗?”
张香立时红了眼眶:“我就是为了救回失去的人,才成为了窃贼的对立面——你知道吗?当我知道儿子死于非命时,我有多恨你们!”
听到张香的回答,红发明显震了一下,她一直以为浪客都是些爱多管闲事的正义人士,没想到他们其实是窃贼犯案后的受害者。
即使如此,红发救人的心没有动摇,她皱着鼻子说道:“我从来没对小孩下手过,可以放我走了吧?”
张香仍旧摇摇头说道:“我不会让窃贼继续乱来,”
一声响亮的枪响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张香回头只见有人从“电梯”上坠落,似乎是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