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尘必安将火舞扑倒在地后,直接撕烂了她胸前的衣服,然后毫不客气地将上面残留的【太阳女神】全部喝进口中。
火舞羞恼地大叫,此刻才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挑衅一个酒鬼,酒鬼眼中只有酒,怎么可能会在意自己喝酒的方式够不够君子?
将那嫩白肌肤上的酒液舔干净之后,“铿!”,尘必安听到了剑意铭刻的声音!
他凤眸一亮。
第十层剑意铭刻成功!
这一幕的景象已经在周围引起了轩然大波,水冰儿母子小嘴微张,美眸圆睁,火烈则原地呆滞。
几秒钟过后他们才通通反应过来,立即冲上前去试图分开两人。
火烈咆哮道:“混蛋!放开我女儿!”
可是突然间,尘必安双眸赤红,一股爆炸的声响从他身上释放,滚烫无比的橙红色烈火宛若暴龙般咆哮着扑向四周。
不管是火烈,还是水蓝心水冰儿母子,都被这滚烫的烈火炸飞了出去。
空气寂静下来。
硝烟在其中弥漫。
以尘必安为圆心,方圆五十米之内的地面区域都焦黑一片,黑土燃着猩红的火星,白烟在上空滚滚飘荡。
火舞躺在尘必安身下,距离他最近,但也因此躲过了一劫,她刚刚可是明明看到了尘必安双眸变得赤红,紧接着身躯之上爆发出猛烈的火焰。
这男人……不是冰属性魂师吗?
为什么也能散发出如此磅礴雄厚的火属性能力?
怪物。
这时,察觉到胸口凉飕飕的,火舞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一对白胖姐妹已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羞恼地流下眼泪,用力推开了林洛,然后捂着胸口朝远处跑开。
边跑边抹着眼泪,委屈的不行。
那里明明都没被男人碰过,今天却直接被他用嘴……
周围的所有人渐渐清醒了过来。
刚刚就连远远围观着的学员们都飞出去了好几米。
水冰儿猛的坐起,她此刻灰头土脸,漂亮的蓝色碎花裙都被灼烧得坑坑洞洞,露出里面白皙的大腿肌肤。
“妈妈?”
“冰儿你没事吧?”
水蓝心也起了身,她晃了晃脑袋,一头蓝色长发甩下了大片的白色尘烟。
“刚刚怎么回事?”
母女俩互相搀扶着,惊魂未定地朝着前方看去,火烈也眯起眼睛,望向尘必安。
此时此刻,只见青年抬起剑指,看向半空中飘浮的一柄长剑怔怔出神。
突然间,青年翘起嘴角,剑指上抬。
而那锈迹斑斑的长剑一瞬间发生了变化!
仿佛有赤红色的岩浆从下而上蔓延过去,在那锈迹之下,闪烁着赤红色的纹路,周遭则散发着滚滚热浪。
【S级剑技——剑火弥天,已到账】
“尘必安,跟我回家!”
水冰儿起身大喊。
看着那母子俩牵着酒醉的青年走向学院大门,火烈狠狠瞪着他们的背影,用力地甩了下脑袋上的烟尘。
这名叫尘必安的青年不知道什么来路,剑技强悍的可怕,竟然还有用着冰火双属性。
而且,在此之前他肯定不是个单纯的酒匠。
目前负责治理五元素酒庄的理事会中,三个领导席位,天水占一个,神风占一个,第三个是空着的。
哼,水蓝心拉拢了这青年,绝对是要觊觎这第三席位的。
她天水竟然想占两个席位?
“来人。”
“院长请吩咐。”
火烈沉声道:“去神风学院,将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字不差地告诉风落鸢。”
“是!”
风落鸢,风笑天的姑姑,也是神风学院现任院长,五元素酒庄理事会次席,魂斗罗强者,一星酒圣!
一个霸道且风韵十足,颜值不输水蓝心的美人。
“水蓝心,敢独享这块蛋糕,我答应,风落鸢也不会答应!”
火烈喃喃道。
从炽火学院离开后,水冰儿在路上向母亲解释了是怎么遇见尘必安的。
回头看了眼脚步晃晃悠悠的俊美青年,水蓝心忽然警惕地朝女儿道:“别让你妹妹看到她,否则又得犯花痴,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会将他带去蓝冰酒馆的。”
水蓝心点头,她沉思片刻,开口道:“这段时间神风学院那边可能会有人过来找麻烦。”
水冰儿笑了:“妈妈,你觉得尘必安会怕吗?”
“那倒不会。”想到这,水蓝心也放心了。
母女俩继续带着尘必安前往蓝冰酒馆,等他酒醒,水蓝心有满肚子的疑惑想问他。
可正当三人来到蓝冰酒馆附近时,一道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
“尘必安,原来你真在这!”
尘必安蹙眉,这是宁荣荣的声音,他扭头望去,发现宁荣荣此刻正在一辆马车中,掀开窗帘朝他喊着话。
她很快下了马车,目光盯着水冰儿牵着尘必安的动作看了眼,语气不悦道:“呵,说什么喜欢我?出了七宝琉璃宗还不是马上找别的女人了。”
“宁荣荣,嘴巴放干净点,必安喝醉了,我才牵着他的。”
水冰儿皱眉,不过也在这时松开了手,但尘必安却立刻反手牵住了她。
宁荣荣低头看着这一幕,有些不爽。
水冰儿则一惊,她怔怔地望着尘必安,心里突然涌起一丝不知名的雀跃。
尘必安冷冷道:“找我什么事?”
“你这什么态度?”宁荣荣皱眉。
本来被爸爸逼着出来寻找尘必安就已经够她不爽的了,这家伙居然还敢对她这么横。
她翻着白眼,不耐烦地说道:“赶紧回来,退婚和移交酒庄的事情……留着斗酒大会之后再说吧,现在宗门需要你,回来吧。”
最后几个字,宁荣荣说的心不甘情不愿。
呵呵,看来是古兰告诉这父女俩我手中有新佳酿酒的配方了。
现在发现我的作用了?
晚了!
尘必安冷笑:“七宝琉璃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已经退宗了。”
说完,他拉着水冰儿,朝水蓝心示意了下,转身就走。
宁荣荣却立即抓住他的胳膊,愤怒道:“尘必安,别给脸不要脸,我已经拉下脸色来找你了,念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我可以跟你好好说话,没有你爷爷,你在宗门里算个什么东西?!”
尘必安眸生寒光,瞬间酒醒,转身一脚踹在了宁荣荣的小腹上。
后者尖叫一声,飞出了几米,滚进了路边的污水沟里,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混杂野狗排泄物的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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