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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爹啊！”古月九幽有些急了，她再次催促道。
然而，古月初九依旧不敢开口，甚至又瑟缩着躲到了她的身后。
只见古月初九那小巧的脸蛋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此刻满是惊惶，樱桃般的小嘴紧紧抿着，粉嫩的脸颊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
她那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古月九幽怒了，她绝不容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给我过来！是不是不听话了！”她再次将古月初九拉到自己身前，厉声道，“叫爹！”
古月初九眼眶泛红，泫然欲泣，仍然不敢开口。
好在苏源开口道：“好了，人家还小，就别为难小九了。”苏源稳了稳心神，蹲了下去，从怀里摸出了一颗糖，放到了古月初九手上。
“好吃的。”
古月初九望着手上的糖果，眼神有些呆呆的。
那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懵懂与好奇，微张的小嘴仿佛还在犹豫着什么。
苏源笑了笑，将糖果剥开，递到了她嘴边。
古月初九抿了抿嘴唇，在苏源满含期待的目光注视下，最终还是缓缓张开了口。
“怎么样，好吃吗？”苏源笑道。
古月初九点了点头，那副懵懵懂懂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苏源发现，自己女儿，真的简直就是天然呆。
那呆萌的样子，实在是太萌了。
而且她和古月九幽长得很像，就像是缩小版的古月九幽，精致可爱得如同一个洋娃娃。
“好吃……谢谢……”
她欲言又止，小巧的眉头微微蹙起，粉嫩的嘴唇轻轻抿着，仿佛内心正在纠结着什么。
苏源只是扬起嘴角，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慈爱，宛如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宁静。
终于，古月初九喊出了后面的两个字。
“爹地……”她咬着手指，声音软糯，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只见她那红扑扑的小脸蛋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透着天真无邪。
“谢谢爹地。”
苏源身躯微微颤抖，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喊自己爹地。他激动得满脸通红，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抱住，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嗯，在呢！”
“爹地！”古月初九又喊了一声，声音清脆而欢快，像一串银铃在风中摇曳。
“我在！”
“爹地！”
“在呢，啊！”
一旁的古月九幽总算是松了口气，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那精致的面容此刻写满了欣慰与感动，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内心的激动。
苏源将古月初九一把抱了起来，大步走到古月九幽面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道：“娃是用来哄得，不是用来凶的！你看连我都知道孩子想要怎样的父母。”
古月九幽又气又无奈，她擦掉眼泪，没好气地白了苏源一眼。那眼神中既有嗔怪，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温柔。
“就你懂得多！”
她看向古月初九，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想不想知道娘和你爹的故事？”
“当然想啦！”
古月初九仰着手臂，兴奋地挥舞着，脸上满是期待与好奇，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
只可惜，这并不是一个好故事。
这是一个坏女人，欺负男人的故事。
是她把他逼上了绝路，毁了他的一切，让他堕落成这般模样。
可他，还是选择了原谅，选择了接受。从始至终，他一直都是受害者。
苏源在一旁拼命打眼色，那眼神急切而慌乱，眉毛紧蹙，似乎在示意古月九幽：这种事情咱们心知肚明就行了，和孩子说这些做什么。
可古月九幽全当没看见，依旧继续说。她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下定了决心要把一切都倾吐而出。
直到古月初九奶声奶气道：“娘真坏，欺负爹！”
她才停了下来。此时的古月九幽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意，那笑容中却带着几分自嘲：“娘本来就是坏人啊！小心那天我也欺负你。”
古月初九吓了一跳，小小的身躯急忙缩到苏源怀里面。苏源一脸没好气，脸色阴沉，怒声道：“古月九幽，你够了啊！别说了!”
古月九幽淡淡道：“为什么不说？”
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苏源身前，微微仰头，轻轻一吻。
随后，她趴在苏源肩上，喃喃道：“一直以来，我都是坏人，你才是一直受委屈的那一个。”
她的声音轻柔而低沉，带着无尽的愧疚与心疼。
“苏源……不要因为孩子就一直去妥协，知道吗？”
“我古月九幽，向来敢作敢当。”
她之前并没有对古月初九提及过苏源，那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想到自己和苏源还会有今天。
此刻，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悔恨，有坚定，也有对未来的期许。
可如今，既然重归于好，那自己就必须当着孩子的面，袒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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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坏人受尽赞扬，哪有好人委屈求全。
……
苏源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再多言。
他望着古月九幽的眼神中，恐惧确实减少了几分。
“你知道你哥打算去哪吗？”苏源询问道。
古月初九仰起头，眨巴着那双清澈懵懂的大眼睛，呆呆道：“不知道哦，哥哥老是喜欢失踪的。”
她小手揪着衣角，小嘴微微嘟起。
“他只带小九来找爹爹和娘，找到了就要走的。”
苏源苦笑道：“小九没有抓住哥哥，不让他走啊。”
古月初九闻言，小脑袋耷拉下来，失落道：“对不起爹地，哥哥就是要走，他说他已经回不去了……小九听不懂，但是感觉哥哥，做了很多不对的事情。”
她皱着小眉头，一脸迷茫的样子。
苏源道：“你和你哥哥之前，去过那些地方？”
古月初九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眼睛忽闪忽闪的，道：“去过霓裳！”
“哥哥在哪里，抓了一个灵魂的东东，那个灵魂好凶，想吃掉哥哥，但被哥哥抓住了。”她边说边用小手比划着，表情夸张又可爱。
“哥哥好像还说，还差另一个更邪恶的灵魂，这样就可以变成……极恶什么的东东。”
极恶？
另一个灵魂？
苏源突然一惊，神色变得紧张起来，道：“那灵魂是不是自称朕？”
“朕？小九不知道耶，听不懂耶。”
古月初九迷茫地摇了摇头，小脸上满是迷糊的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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