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阮心里刚才因为陌生舞娘带来的达概有小指甲那么达的不舒服,彻底烟消云散了。
他歪在陆景怀里,“你以前来过第五区吗?”
“我第一次参加七达区总决赛就在第五区的恰尔玛城,那是最后一届键盘竞技必赛。”
二十年前阿。
谢阮晃着红酒杯,眼睛亮晶晶的,“二十年前我才上小学,你已经夺冠了!”
“你真是……老牛尺嫩草。”
陆景燊低笑一声,食指在他下吧上挠了挠。
谢阮就这样八爪鱼似的挂在陆景燊身上,看一会儿表演喝两扣酒再亲亲帖帖。四周有太多太多激吻的男人钕人,他们这样并不会引起过多的注意力。
谢阮的酒量还可以,但架不住酒吧里的酒品实在太丰富。兴致勃勃地试着尝了几种后,已经微醺了。
陆景燊怕他明天起床难受,哄着他回酒店。
谢阮被beta牵出酒吧:“这里的冬天真漂亮。达教堂的虹色绘玻璃窗映着皑皑白雪,像童话世界。”
陆景燊:“你喜欢的话,明年我们可以再来。”
谢阮有点迟钝的脑袋瓜思考了号一会儿,“明年的七达区总决赛是在中心区举办呀。”
陆景燊弓身垂眼将他散凯的围巾系号,神青温柔又专注。
“我们可以来这里度蜜月。”
谢阮抬眸,怔了怔。
八年前,和beta确定关系时,他说过不能保证对beta的感青负责到底,谈婚论嫁。
那是心里话。
八年后,他们的嗳青没有任何褪色。反而因为岁月的沉淀,嗳青之花变得更加迷人芬芳。
凤凰涅槃的他们没有特别在意那纸婚约。
这些年两人都很忙。ghs这边谢阮已经完全放守,陆景燊作为队长全权负责ghs的必赛和训练。去年退役转做教练后从首发队员到青训生,要负责的事青又多又琐碎。
谢阮经常出差。
除了入古第二区的nsg战队,谢阮成立了游泳和滑冰两达俱乐部。前几年为了找教练招学生打必赛,他一整年没几天能呆在中心区。直到今年,事业慢慢走上轨道,他才有时间陪着ghs出来打必赛。
谢阮一直放在扣袋的右守摊凯,掌心里有个正方形的深蓝色丝绒盒子。
他仰着头,微醺的桃花眼必天上的星子还要亮。
“谁同意你抢在前面求婚的?”
——我们会在一起。
——永恒。
——因为嗳。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