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小橙子是不是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要不然巡逻队怎么会听她的话?”
“人要是走了那条道,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看来以后谁家想娶这女人,可要谨慎着了。”
陈橙完全没理会人们的指指点点,径直带着巡逻小队来到了刘二钢家。
小队成员立即将房子前后包围,他们端着枪,一脚踹开房门,此时的刘二钢一家三口正坐在灶间吃早饭,瞬间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呆了。
“长官,我们犯了什么事?”
一个小佣兵厉声问道:“门口那个老太太,是不是你打的?”
刘二钢两口子此时也已经瞄到了站在门口的陈橙,以及板车上那个该死不死的老东西。
林春此时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刘二钢急忙堆起笑脸:“长官,误会,误会啊,我们两家闹着玩的。”
小队里十个佣兵,全部来自底层,谁小时候没受过欺辱?
底层社会,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拳头硬的人打你一顿,那就叫开玩笑。
一个高壮的队员直接走过去,往刘二钢脸上扇了两个嘴巴,那巴掌扇得太过用力,直接把刘二钢下巴都给扇歪了。
那队员直接问道:“别生气,我也是在跟你开玩笑,好笑吗?”
刘二钢捂着生疼的下巴连连点头,“好笑,好笑长官,太好笑了。”
那队员再次抬脚,直接把他踹倒在地:“你他娘的说谁好笑?”
“我......我,我好笑,长官。”
那队员满意了,直接撤了回来,此时的刘家门前已经聚集了一大群街坊邻居在看热闹。
刘二钢几乎是他们这条胡同里的一霸,这家伙今天倒霉了,谁不想看上两眼?
哪怕迟一点再出门去拾荒,这个热闹也必须看。
为了方便审问,小队成员直接把刘二钢两口子押到了门口的路上。
此时陈橙已经把老娘送回了家,拜托一个街坊赶紧给家里的火炕烧起来,她自己赶紧跑回来盯着。
高小丰命令手下去打开小作坊的门,不一会儿从里面抬出来一个面色惨白,瘦弱不堪的年轻人。
大家看了林夕的样子,不由得吃了一惊。
“呀,这林老二怎么嘴唇发紫,脸色惨白,该不会是死了吧?”
此言一出,人群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一个佣兵伸手在林夕鼻子下面感受了一下,还有气,只不过已经很微弱了。
陈橙的泪水瞬间又涌了出来,都怪她,是她害了林夕。
如果不是她闹,林夕尽管活着受气,但总归能活着。
高小丰捏起刘二钢的下巴问道:“这个人也是你打的?”
刘二钢拼命摇头,“不是我,长官大人不是我,是她,是林春打的,那个贱女人特别恶毒,这些年都是她在虐待她弟弟。”
此时的林春,委屈巴巴地看向自己崇拜了多年的男人,这男人平日里对她打两下,骂几句,她都不在意,她总觉得这男人是爱她的。
没想到,如今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刘二钢竟然第一个出卖的就是自己。
她瞪起眼珠子指着刘二钢骂道:“你......你竟然出卖我,你花着我弟弟挣来的钱,吃着我弟弟挣来的粮食时,你怎么不嫌我恶毒。
这会儿被长官找上门来了,你开始嫌弃我恶毒了?”
围观群众里有人呸地一声骂道:“林春,你他娘的,那是你自己的弟弟,你自己都带头欺负,你他妈还是个人吗你?”
“长官,他们两口子没一个好鸟,平日里对林夕非打即骂,还不给饭吃,他们把林夕赚来的钱都昧下了,这些我们全都知道。”
刘二钢和林春瞬间把仇恨的目光看向人群,想要找找看到底是谁,谁那么嘴欠这时候揭自己的老底。
等这件事过去了,一定要报复回去。
此时的陈橙,征得了长官的同意,急忙跑进刘家,找出一件厚实的大皮袄,端了一碗粥出来,先把林夕扶起来给穿上大皮袄。
又把热乎乎的玉米粥喂到了他的嘴里。
“林夕,你张嘴吃一点,你一定要活着知道吗,你要是死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林夕已经陷入昏沉的意识里,忽然间听到了小橙不停地呼唤他。
他用尽全身力气强迫自己张开嘴,他要活着,他得活着。
他要活着看林春和刘二钢一家遭殃,那两个恶魔还没死,他凭什么死?
一口一口的玉米粥喂下去,林夕的意识慢慢回归。
他缓慢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好多人,还有巡逻队的佣兵,小橙一边哭一边笑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高小丰挥手道:“小姑娘,你把这个人,和你老娘重新送到诊所去,所有诊费让刘二钢两口子承担,你自己到他们家里去翻,翻出多少钱,除了治病的,全都归林夕所有。”
陈橙喜不自胜,抬腿就往刘家屋里跑。
街坊们在门口看得也是一愣一愣,大家都知道林夕这些年是怎样为了这个家卖命的,也知道这小伙子有点手艺在身上,每个月光修理费都不少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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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钢两口子家里的家底都是林夕给攒下的,如今听到这样的判决,大家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判的好,青天大老爷啊!”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他们不止是为林夕高兴,更是为了恶人遭受到惩罚而欢呼。
如今巡逻队竟然肯为林夕这样的人发声,那么日后他们遭受到同样的事情时,巡逻队是不是也会替他们主持正义?
高小丰听到老百姓对自己的夸赞,不由得升起一股自豪感。
他一个最底层的大头兵,如今也能给老百姓做主了,这感觉是真的不赖。
两个小佣兵帮着陈橙把陈母和林夕抬上那辆板车,三个人推着板车再次朝着诊所跑去。
高小丰刚要继续宣布自己的决定,此时从刘家房子里跑出一个小男孩,那小家伙看自己的爸爸妈妈跪在地上,被一群人用枪指着。
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冲着一个大头兵就砸了过去。
不疼,但这小家伙的行为瞬间引起了围观群众的不满。
“啧啧,小畜生找死来了。”
“竟然敢拿石头砸巡逻队,长官,你打死这个小畜生,这小东西最不是个玩意儿,前两天他就拿石头砸我儿子 ,我儿子头上现在还有那么大个包。”
“对啊对啊,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大的小的都横行霸道,我们这条街上的人都被他们欺负过。”
此时林春早爬起来,把儿子紧紧搂在了怀里,惊恐地看着这些街坊,从前这些人见到自己都是点头哈腰的,没想到转眼就开始落井下石。
她瞪着眼珠子冲人群骂道:“放屁,你们全都是在放屁,你儿子头上的包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他是自己跑摔的。
你那儿子就是个贱种,就活该被摔得满头是包,你少诬赖我家大宝。”
那个被石头砸中的佣兵直接上前扇了林春两巴掌。
基地对儿童有保护政策,他打不得,但可以打小畜生他娘啊。
这老娘们也太不讲理了,一看平日里就是嚣张惯了的,孩子被教育成这样,都是她们这对狗夫妻没有教好。
林春被那两巴掌直接扇翻在地。
嘴里的大牙都被扇掉了两颗,她嘴角往外冒着血沫子,还在咕哝咕哝地骂着。
那佣兵顺便又给了刘二钢两巴掌。
子不教父之过,两口子谁都别想跑。
高小丰凌厉的视线扫过地上的一家三口,“闹够了没,我可以继续宣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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