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当意识到栗萝可能抱着自己离开这里时, 绮遥一下就有精神了,她勾住栗萝的脖子?,蹭来蹭去撒娇。
“姐姐, 我想晒太阳。”
试探一下,如果?栗萝答应了, 就说明确实不会再囚。禁她了。
栗萝低头看她一眼,表情淡漠,什么都看不出来。
绮遥心道难道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吗, 可她也没干什么呀, 不想待在阴暗的地方不是人之常情吗?
走?了好几?米,栗萝停下问她:“想晒太阳?”
绮遥猛点头, 脖子?上的关节“咔嚓”响。
栗萝没再回,而是向前几?步,拉开厚重的遮光窗帘。
“刺啦”一声,窗帘拉开, 刺眼的光照进来,绮遥下意识把脸埋进栗萝怀里。
好歹给?个反应的机会啊, 她这么久没见过太阳, 被强光一刺眼睛瞎了怎么办?
绮遥暗自腹诽, 却不敢说出口?。
栗萝其实挺记仇的,没退圈的时候她拍戏跟人亲密接触, 栗萝总是把她按在浴缸里,从里到外都洗刷一遍。
所以每次杀青之后的一两个月里,她都是足不出户的。
兴许是太久没照太阳,阳光照在皮肤上又烫又疼, 很快绮遥就受不了了。
“我不想晒了。”
“还是多晒会儿,不然回头又吵着要见阳光。”
“够了够了, 谢谢姐姐为我着想。”绮遥卑微地讨好。
栗萝二话不说抱着她继续走?,出了房间绮遥才发现?,外面是姹紫嫣红,绿意盎然的庭院。
她有些惊讶。
还以为被关在地下室之类的地方,没想到竟然是独栋别墅的一楼。
虽然只来过一次,但这栋别墅是她的。
栗萝送她的25岁生日礼物。
近郊山水墅,环境好到让人怀疑,这个这么现?代化?的城市,竟然还有这种地方。
绮遥很喜欢这里,之所以没住是因?为要陪着栗萝拍戏,全世界各地到处飞,没有享受的时间。
两人曾约好,等栗萝息影了就来这里养老,没想到当初的约定?,竟然以这种方式实现?了。
人生无?常啊。
绮遥又想,既然这栋别墅在自己名下,那?她就是这里的主?人,栗萝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擅自带她来这里,算不算私闯民宅?
当然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关键的问题是,哪有把主?人囚禁在她自己家的,真是倒反天?罡。
“你?在想什么?”栗萝突然问。
孩子?一直不出声,肯定?是在想办法作妖,尤其是绮遥,绝对不能放下警惕。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放开我。”绮遥从她胸前抬头,目光恳切,“我们不是约好了在这里养老吗?”
栗萝听了她的话冷笑一声,依旧目视前方,仿佛是觉得绮遥不值得她一个眼神。
“原来你?还记得,那?你?怎么就不记得要跟我一辈子?在一起呢?这话也是你?说的,恐怕早就抛之脑后了吧?”
绮遥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俗话说事实胜于雄辩,已经发生的事比一万句解释都有说服力。
更何况栗萝现?在处于被刺激之后的情绪不稳定?期,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被认为是花言巧语吧。
算了,还是不说了。
少?说少?错,慢慢展示自己的真心,时间久了总会她总会理解。
转过拐角,栗萝问:“怎么不说话?厌恶我到连话都不想说?”
绮遥:……?
“我是怕你?生气?,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解释……”
“都是狡辩。”栗萝打断她的话。
绮遥:…………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到底要我怎么样?
又沉默一会儿,绮遥觉得该说点什么打破僵局,栗萝跟她想的一样,但方式有所不同。
“嘶——”
绮遥倒吸一口?冷气?,垂眸看着颈间的脑袋。
是的,栗萝用肢体?接触代替语言,狠狠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除了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面其实还好,不怎么疼,但栗萝咬着不放,那?块皮肉被反复吮咬,变得柔软发烫。
就在绮遥想要推开她的时候,眼前光线倏暗,黑暗将她笼罩,栗萝放开她的脖子?,把她扔到了床上。
失重感袭来的时候,绮遥没来由地害怕,确认跌到床上后才放下心来。
还以为至少?会让她在明亮的地方待着,原来是从一个小黑屋到另一个小黑屋。
栗萝俯身靠近,对她说:“别想着让我放了你?,也别想从这里出去,你?余下的人生,只能在黑暗中度过。”
“非要这样吗?我不会跑的,真的。”绮遥目光真挚地看着她。
栗萝盯着她看了十几?秒,错开视线,“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她直起身来,走?到墙边打开灯,指了指旁边的卫生间,示意绮遥去洗澡,自己则蹲下,从抽屉里拿出各种工具。
手铐,脚链,各种样式的小皮鞭,还有跳动的蛋,以及造型各异的小海豚……
一样样拿出来占据了大半张床,看得绮遥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全然忘了要去洗澡。
栗萝抬头看她,眸中暗藏的阴鸷吓得齐腰一哆嗦,她立刻从床上滑下来,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到底是因?为她走?了生气?,还是借此释放自己的性。癖啊,这些玩意儿她们以前从没用过,怎么现?在突然……
绮遥老脸一红,没来由的腿心一麻。
她甩甩脑袋,把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调好水温准备快速把自己洗干净。
刚站到温水下,浴室门就开了。
“?”绮遥转头看进来的人。
栗萝一言不发地走?到她面前,几?下脱。掉衣服贴了上来。
绮遥莫名紧张,往旁边避了一下,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栗萝勾住她的腰把她按到墙上,温热的胸膛覆上来。
绮遥被冰凉的墙冷得一激灵,后背却异常炙热,想要忽略都难。
“姐、姐姐,稍微松开点,我喘不过气?了。”
栗萝跟没听见似的,手指在她的背上摩挲,从蝴蝶骨往下,腰窝处停留许久,顺着尾椎抵达。
绮遥捂住嘴巴,将大部分声音困在喉间。
栗萝咬着她的耳垂,语气?难辨:“放手,我喜欢听你?的喘。息。”
第72章
温水从花洒里淋下来, 落在?白瓷砖上溅出细小的水花,两道重叠在?一起的窈窕身躯站在?水下,前者略微弓身, 似是在?抵御着什么。
“姐姐,稍微慢……”
细弱的声音哼出, 像无助的小奶猫,再?加上故作的乖顺,没有人能抵得住这样的撒娇。
栗萝也是, 但她并未表现?出来。
心跳声很大, 幸好被水声隐没,可胸膛不停被敲击, 靠得太近很快很难不被发现?。
栗萝垂眸看着眼前的人,细长的后颈,流畅的肩颈线条,以及下面起伏的浪涛, 无一不在?诱惑她。
心跳得更快了,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栗萝眼底划过暗色, 不动声色地拉开些?距离。
这微小的动作没有瞒过绮遥, 她轻声哼唧,脸上露出迷茫, 看起来无辜又清纯。
耳边掠过很轻的呼吸,炙热无法平息,不仅将?身体烧得十分脆弱,连心也开始灼烫。
绮遥往旁边避让, 身后的人讥诮地冷嗤,往前一下将?她按在?墙上。
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 大脑有一瞬的清明,心里的焦躁反而?更甚。
栗萝贴着她的耳朵问:“宝贝,是这里吗?”
绮遥摇头,弱声说:“不…不是。”
栗萝狠狠咬住她的耳尖,说:“回答错误,惩罚加倍。”
惩…惩罚?什么惩罚?
绮遥不由的颤一下,身体深处似乎有股电流在?流窜,使得她双腿发软,几乎快要站不住。
“一说惩罚你就兴奋起来了。”栗萝嗤笑一声,紧扣住她的腰。
绮遥想要说点什么辩解,嘴刚一张开就被击碎,余下的声音都困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她连忙捂住嘴巴,呜咽着流下泪来,眼尾红红的惹人怜惜。
漂亮又柔弱,任何人见了都会心软。
栗萝眼神一暗,咬着那粒圆润的耳垂厮磨,“是故意不听话的吗?嗯?”
绮遥放下手咬住下唇,本就红润的唇瓣被她咬得浓艳,再?加上沾染的水雾,看起来莹润柔软,十分可口。
栗萝见她如此,不再?跟她浪费口舌,而?是用行动告诉她,忤逆自己的后果。
肌肉匀称的手腕翻转,捋顺层层皱褶,直达最底部,反复打圈勾缠,沉闷水声洇进?雾气里,分不清究竟来自哪里。
绮遥全身都在?发烫,四肢更是虚软无力,饶是栗萝的手强势地箍着她,也无法阻止她往下滑。
“怎么了?这就没力气了吗?”
栗萝将?她捞进?怀里,手从腋下穿过,牢牢圈住她。
她的声音被水声遮挡,难以分辨其?中蕴含的情绪。
“别想着晕过去?逃脱惩罚,这才刚开始。”
听了她的话,绮遥的脑袋更昏沉了,连晕倒这种?无法预料的事都不许,该说她霸道呢,还是自己没人权呢?
“姐姐……”
声音刚出口,栗萝就掰着她的下巴,封住了她的唇。
绮遥想装乖巧让栗萝心软的计划,还没开展就失败了。两人都很了解对方?,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
栗萝不让她说话,嘬。着她的唇咬,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自己在?生气。
绮遥:……
我又做错什么了?
她觉得自己比小猫还乖,为了讨好她都把最脆弱的肚皮露出来任rua了,怎么还生气?
难道在?闹脾气?
“专心,不然今晚就别从浴室出去?了。”
“唔嗯……”
绮遥的思?绪一下被打断,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哼。
她的声音本来就清丽婉转,像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现?在?清脆中夹杂着些?许娇媚,更加诱人。
栗萝手腕翻动得太快了,绮遥觉得自己都快腾空了,她有些?害怕,双手去?撑撑墙壁,被往后一拉紧贴到温软的胸膛,烫的后背一麻。
水一直开着,雾气弥漫四散,热气将?密闭空间里的温度熏高了好几度,两人身上挂着细密的水珠,将?皮肤衬得白皙透亮。
栗萝从绮遥颈窝抬头,狭长的凤眼睁开,漆黑的瞳仁里暗光流动,清欲似乎要从面溢出来。
再?看绮遥,她已经有些?神思?混沌,视线迷离了。
清润的桃花眼没有焦点,纤长浓密的睫毛翕动,眼尾勾出长长的一抹绯色,整张脸像雨后的蜜桃,泛着剔透的粉。
额头上的水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来,挂在?小巧的鼻尖上越聚越多,摇摇欲坠。
栗萝盯着看了许久,在?那滴水珠快要掉时张嘴,伸出舌头卷进?口中。
即便?是汗水,经过水汽的稀释,也没了咸涩的味道,舌尖只有一点点水的凉意,很快就消弭无踪了。
栗萝觉得不够,她很轻地咬了一会儿绮遥的鼻尖,唇从脸侧游移到肩头,有意无意地蹭着,手上动作并不温和。
灼热的气息洒在?颈项胸前,绮遥被惊得一颤,不等?她消化这边的刺激,另一处又给了她更为猛烈的冲击。
“姐姐,太快……”
栗萝并不留力地咬住她的肩膀,翻转的手臂陡然放慢,力道和速度减了大半。
眼前白光掠过,绮遥还以为自己要去?了,没想到一下又落回原地,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倍感难受。
她转头看栗萝,红红的眼睛蒙着水雾,墨色眼瞳里满是不解和嗔怨。
栗萝捏住她的下巴,问:“怎么这么看着我,好像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似的。”
绮遥知道她是故意的,这就是所谓的“惩罚”。
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委屈,她挣开那只钳制自己下巴的手,把脸转回去?。
愉悦像潮水一般退去?,意识清醒几分之后,身体的触感变得更加深刻,绮遥的另一只手还深埋着,感受内里的跳动。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欺负她?
眼眶酸涩,绮遥把脸埋臂弯中,闷声:“放开我,我要出去?。”
栗萝恍若未闻,甚至抱的嵌的更深。
绮遥挣扎几下,反被抓着双手按在?墙上,
她的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无论如何都无法跟常年健身的人比。
身后沉甸甸的重量压下来,栗萝再?次把她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声音冷淡:“哭了?”
绮遥死鸭子嘴硬:“没有。”
绮遥没有再?说,只是将?她抱得再?紧些?,停顿的手腕往前推进?,小臂上隐约凸显肌肉。
“你哭得太早了,这才哪到哪。”
绮遥莫名来气,用力去?掰她的手,指甲都扎进?了肉里,划出道道红痕。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看我被你弄得意乱情迷,不能自已很开心吧?心里肯定很鄙夷我吧?你都已经囚禁我了,还想要我怎么样?既然你这么恨我,怎么不以牙还牙抛弃我?”
绮遥呼吸一滞,好半天才说:“你想让我离开你?”
绮遥不敢吱声,她承认自己冲动了,一气之下什么话都往外说,全然不顾会造成什么后果。
这下完蛋了。
栗萝本来就敏感,之后不定会用什么招折磨她。
这张破嘴,怎么就憋不住话呢?
“绮遥,说话!”
陡然拔高的音调吓得绮遥一哆嗦,她用手指抠着砖缝,试图把自己埋进?去?。
“抛弃你?呵呵……”栗萝的声音有点奇怪,尖锐又破碎,“好啊,你说的真?好!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这么伤害我!”
话落,绮遥感觉腰上的手猛然收紧,连呼吸都困难了。
栗萝仅用一只手就环住了她的腰,即使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还在?不断用力,似是要把绮遥揉进?身体里。
喷洒后颈上的呼吸又粗又重,透着愤怒传遍绮遥整个脊背,麻痒从四肢百骸浸出,让她毫无缘由地战。栗。
“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相信你。”
那些?山盟海誓,互相许诺的今生来世,都是假的。
人们不都说恨比爱长久吗,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你恨我。
栗萝唇角勾起,眼里却晦暗寒凉,像凝着万年不化的坚冰。
“没关系,既然不爱我,那就恨我吧。”
说完抓起绮遥的腿,将?她抵。到水汽湿滑的墙上。
绮遥听到了,那被水声遮掩的绮靡声响,以及自己由此生出的渴望。
她缓缓闭上眼睛不再?抵抗,因?为她知道,就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也拒绝不了栗萝。
栗萝掐住她的脖子,声音阴鸷沉郁:“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我是怎么一刻不停地要你的。”
第73章
栗萝做到了她说的, 一刻不停。
浴室里的温度不断攀升,水温也变高?了似的,蒸腾出来的雾气浓到看不清彼此?。
墙上的水一缕一缕地滑下来, 滴到绮遥白皙的脸上、胸前,睡着起伏掉到地上。
玻璃门将?被氤氲的水汽模糊, 喑哑微弱的声音从中传出来,格外旖旎暧昧。
绮遥没有一点?力量,完全依靠栗萝的力量才能站立, 两条腿抖如筛糠。她的脑袋处于宕机状态, 迟钝得连时间过去了多久都不知道。
指套被水冲到地漏处,在水窝里打转, 细数的话有不下五个。
冰冷的瓷砖被体温捂热,已经没法在外身心都燥。热的人降温了。
疲累到极致,绮遥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当汹涌的浪潮袭来时, 还?是会本能地颤抖。
白光从眼前急速掠过,脑中炸开了烟花, 陌生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不行……呜呜……”
她想从禁锢中逃离, 却高?估了自己的力量,这毫无威胁的挣扎, 对栗萝来说就跟被猫爪挠一样。
绮遥拢紧双腿,伸手推着栗萝:“放手,快放手……”
声音太过沙哑,被水声一盖, 低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栗萝以为她又在撒娇,便没有理会, 停顿十几秒后往外抠指套,没想到绮遥一下子猛地一激灵,顿时响起了两股水声。
栗萝一怔,眼中情绪深了些。
她接住软软倒下的绮遥,手从她的腰侧穿过,按住平坦的小。腹用力,暂停的春雨又落了几滴。
绮遥眼睛向上翻,抓着栗萝的小臂哼。吟,指甲在纤薄的皮肤上划出长长的血痕。
她的双眼被水雾覆盖,漆黑的瞳仁失焦涣。散,空洞无物,视线不知道落在哪一处。
栗萝低头看着她,幽暗的瞳孔亮了一下,揽在绮遥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
绮遥似乎还?处于余韵之中,任何触碰都能让她战。栗,她就像是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整个人都是水嘟嘟的。
栗萝关掉花洒,水声消失之后,呼吸声就变得明显起来,这么长时间,绮遥还?没把气喘匀。
栗萝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轻拍着她的背,把她当小孩一样哄。
深思逐渐回笼,绮遥趴在那平直的肩上,眼神迷茫地眨眨眼。
眼睛酸涩发烫,嘴唇麻木肿痛,她想从栗萝身上起来,但浑身虚软无力,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栗萝托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感觉软怀中软绵绵,像窝着一只慵懒的猫。
午好阳光明媚,她躺在主?人怀里晒太阳,惬意?地伸个懒腰再?次睡去。
栗萝没有把绮遥带出去,而是把她放进了宽敞的浴缸里,水是先前就放好的,这会儿已经凉了。
绮遥被冷水激得一哆嗦,不解地望向栗萝。
栗萝瞥她一眼,没有做任何解释,她跨入浴缸,长臂一伸把人圈住。
绮遥的眼神由疑惑变为震惊,再?失望地低下头,抱着双腿把自己团成一团,纤瘦的背影弱小无助。
她以为结束了,没想到只是中场休息。就算栗萝说过要一刻不停地要她,可她都这么累了,以为对方?多少会心软,没想到……
绮遥心里憋闷,一口气卡在胸口,吐不出去也咽不下去,只能独自难受。
“自己一个人在想什么?”
栗萝从后面贴上来,胸膛的温暖传到她的背上,柔软的触感也难以忽视。
绮遥咬着唇不想回答,她知道这样的赌气没什么,但就是不想做乖兔子,将?对方?给予的照单全收。
“不想跟我说话?讨厌我?”栗萝的语气冷了几分。
水面轻微晃荡一下,绮遥的脸被掰过去,栗萝咬着她的唇说:“刚才都发洪水了,怎么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绮遥的声音被吐掉,唇舌被纠缠拉扯,只有细碎的音符溢出,跟很?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将?空气染得旖旎两分。
亲吻太多次,舌根都在发麻,这一番厮磨绮遥没有尝到多少滋味。
但栗萝特别喜欢接吻,只要看到绮遥的嘴空着,就要抓着咬来吮去,直到绮遥口中的空气耗尽,才会放她呼吸。
这也是为什么绮遥的嘴巴为什么这么破烂的原因。
栗萝也知道这点?,所以没有过多纠缠,吸吮两下变得软厚的唇瓣,吻移到了绮遥的颈侧。
她只是把脸埋在那里,用鼻尖和嘴唇在肌肤上磨蹭。
“真的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吗?”
分明是她自己做得太过火,却好像是别人对不起她似的。
“你想让我跟你说什么?”绮遥嗓音低哑,充满了疲倦。
栗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咬住她的脖子,虎牙在跳动的脉搏上研磨,像野兽在调戏已经到嘴的猎物。
她漫不经心地掀开眼皮,幽晦视线落在绮遥脸上,似能把人看穿。
虽然并没有对视,可这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还?是让绮遥有点?顶不住。
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双脚叠到一起搓搓,借此?掩饰内心的紧张。
栗萝盯着她看了相当长的时间,面无表情地坐回去,背靠在浴缸边缘,一只手从绮遥腰上撤回来,搭在边上,表情放松舒适,仿佛真?的在享受泡澡。
水声停歇,两人之间一片死寂,绮遥实在受不了,气力恢复一些之后,扶着浴缸站起来。
淋了一晚上水,再?泡下去皮都要皱了,再?者她也不想跟栗萝待在一起,太窒息了。
哪怕只是一时,她也想逃避。
“去哪?”栗萝眼睛微眯,看不出情绪。
绮遥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一只脚都抬起来了,栗萝忽然拉住她,轻轻往前一拽,酸软的腿就弯了下去。
为了不砸到栗萝,绮遥用尽全力撑住身体,但这样一来,两人的姿势就有点?尴尬了。
栗萝仰头看她,双手扣住她的腰往前一送,炙热的翕动就到了眼前。
“刚才不是尿了吗,要洗干净才对吧?”
泡了这么久早干净了,再?说用唇舌去吮舐,算哪门子的洗啊。
绮遥煮粉的推她,却只是徒劳,那两只手牢牢地箍着她,让她除了贴覆到散发灼热气息的嘴唇,没有第二个选择。
栗萝唇齿轻扫,含混地说:“肿。了。”
说话时热气喷洒,绮遥一再?发颤,眼里蓄满了泪水,她想要逃离但弱点?被对方?咬着,只能小猫似的小声呜咽。
眼泪掉下来砸到栗萝脸上,她顿了一下之后加重?力道,风卷残云般扫荡。
绮遥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只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
细长的双腿垂在两边,窄小精致的脸没进水里,挑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玻璃门上的水汽少了很?多,激荡的水声被隔绝在内,浴室内外是两种?天地。
可之后,绮靡的景色偷跑出去,无限向外延伸,春色昳丽多情。
“可以了……”
“姐姐,姐姐!”
“……”
本就沙哑的声音更?低,粗砾的像往喉咙里灌了一把沙子。突如其来的,不仅打碎了她的音调,还?击垮了她的神智。
她绷直脖子仰起头,眼珠往上翻动,晕过去了似的,好半天都没反应。
半晕半醒间栗萝似是说了什么,可她脑子一片浑噩,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什么听不到
“哗啦”一声,栗萝抱着她从浴缸里起来,用宽大的浴巾把她围住,吹干头发出去。绮遥双手抱着她的脖子,双腿夹住她的腰,迷迷糊糊地把脸埋在她肩头。
说没有力气吧,她把栗萝抱得死紧,为了把她放到床上,两个人一起跌进柔软的被子。
“姐姐,你不喜欢我了吗?”
半梦半醒,现实和幻境交叠,这个时候是绮遥最大胆的时候,百无禁忌。
栗萝不说话,起身为她盖好被子,又被拉回去抱住。
“说话呀,为什么不说话?”
绮遥把自己团吧团吧塞进她怀里,脑袋拱来拱去耍赖。
“不累?那就继续。”栗萝淡淡开口。
一句话让绮遥不敢吱声,几乎瞬间她就安静如鸡,连呼吸都是轻的。
刚从虎口里逃生,可不能再?作死了。
兴许是被子太软了,也可能是栗萝的怀抱太温暖,绮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醒来眼前一片黑暗。
浑身酸痛,肌肉麻木,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绮遥不确定是天黑了,还?是眼睛被遮住了。
她放空自己,呆呆地躺了五分钟,沉重?的脑袋才有了思绪,伸手想摸一下眼睛,手腕上哐当一响。
眼睛没被遮住,手被铐上了。
幸好双腿是自由的。
绮遥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怎么还?庆幸上了,这样下去不会得斯德哥尔摩吧?
不过栗萝虽然囚禁她,但她们不是加害者和受害者的关系,而是……
以前是恋人,现在嘛,她也说不好是什么关系。
摸黑下床,没走?几步就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她吓得惊叫一声,脚下一绊往后倒去。
一只手稳稳地搂住她的腰,清淡的小苍兰味飘进鼻子里,刚还?狂跳的心瞬间安定。
栗萝喷着她最喜欢的香水,守在她身边,这让绮遥心里一暖,身上的疲惫都消退了许多。
她想,刚才的问题或许有了答案。
她们依然是恋人,只不过现在栗萝心气不顺,只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她就会像以前一样,爱护她尊重?她。
但这个过程可能不容易,毕竟栗萝是个偏执的人,她已然认定她要放弃这段感情,心里的郁气肯定不少。
心结难解,她得付出十二分努力才行。
“吓到了?”
实在太黑了,绮遥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这句问询温柔又关切,好像回到了之前。
绮遥回抱住她,在她脸上蹦来蹦去,“没有,就是没想到你会在,怎么不开灯?”
栗萝僵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使劲把她往怀里箍。
“姐姐?”
“别说话,就这么待一会儿。”
绮遥不再?说话,手上也加了些力道,她要让栗萝知道,自己也同样在乎她。
或许是怕开了灯之后暴露什么,栗萝就这么抱了她很?久,久到绮遥的双腿都麻木了,栗萝才缓缓放开她。
“我去开灯。”她说完就要转身。
“我跟你一起。”绮遥拉住她的胳膊。
“害怕吗?”栗萝握住她的手。
绮遥是有点?怕黑,但不至于这种?情况下害怕,不过适当示弱也不失为一种?增进感情的方?法。
“你不在我身边我没安全感。”
话一出口,四周陷入寂静,栗萝连呼吸都骤然消失,像被吓到了一样。
就像在印证自己的话,绮遥紧紧抱着她的手臂,恨不得贴到她身上。
足足僵持了一分钟,栗萝才妥协地抬步,带着她门口走?去。
一声很?轻的叹息响起,绮遥想要仔细听的时候,已经没了踪影。声音太轻,黑暗太重?,还?没传开就消散了。
床头就有灯,栗萝绕了一大圈到门口,开灯前还?犹豫了一会儿。
绮遥扑到她怀里圈住她的脖子,用鼻子拱她的下巴。
“不开也行,就这么待着也没事儿。”
两人身高?相差不多,绮遥踮脚把手铐绕到她脑后,两人就严丝合缝的贴到一起,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栗萝没有抗拒,也不主?动抱她,双手垂在两侧,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绮遥当然不能让她失望,她越靠越近,准确无误地吻上那两片唇瓣,在外面逡巡许久,才撬开栗萝的牙关,更?加亲昵地往里翻搅。
栗萝从一开始的不回应,到被迫主?动避让,再?到主?动进攻,没用多长时间,绮遥知道她的忍耐极限在哪里,一点?都不心急。
她甚至觉得,如果自己打退堂鼓了,栗萝反而会生气。
栗萝环住她的腰,手在两个腰窝上摩挲,随着亲吻的深入,逐渐开始扩大自己的领地和城池。
绮遥有点?站不住,脱力地靠到墙上,后背碰到开关,“咔哒”一下把灯开了。
刺眼的光洒下来,两人不约而同闭上眼睛,栗萝掐着她的腰,轻而易举把她带到了床上。
绮遥睁开眼睛,真?诚地问:“刚睡醒又要睡吗?”
“那是你,我可一夜没合眼。”栗萝说完,趴在她怀里。
因为有手铐制约,绮遥也没法拒绝她,她抱住栗萝的肩膀,调整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让她靠着。
“就这么睡吗?”
“不然呢?你想做点?睡前运动?”
绮遥不自然地搓搓脚,回道:“不想,你快睡吧。”
现在都有异物感,她都不敢想肿成什么样了,怎么可能还?乱来?
栗萝轻哼一声,嘴角好像勾起来了些,等绮遥再?看时,却又如同异象般消失。
栗萝的手没有停止抚摸,从脊骨到腰腹,一点?点?攻城略地,标记自己的领地。
绮遥摁住她的手,问:“你不是要睡觉吗?”
栗萝很?轻地“嗯”了一声,带着惺忪睡意?。
绮遥把她的手送回原处,跟她贴得更?紧些,没法让手再?介入。
“那就睡吧,我会陪着你的。”
栗萝睁眼看她,好像有很?多话要说,绮遥等了半天,她又把眼睛闭上了,脸还?埋得更?深。
绮遥无奈地叹气,心想不管什么话,总有说出口的那天,不急于这一时。
本来只是陪着栗萝,没想到她也睡了过去,而且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再?醒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被窝是冷的,栗萝似乎离开了很?久。??
绮遥发了会儿呆,一头扎进栗萝的枕头,睡了个回笼觉。
恍惚间似乎有人进来,坐在床边看了她很?久,抚摸着她脸的那只手干燥温暖,充满了温柔与爱意?。
唇上一重?,那人印下一吻。
绮遥的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不受她掌控,分明想睁开眼睛的,眼皮却跟灌了铅一样沉重?。
夕阳西斜,晚霞漫天,绮遥看到时以为自己在做梦,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眼含热泪地确定这是真?的。
脑中的进度条有点?变化,黑色的那个减少了一点?,旁边写着99。
栗萝的黑化值降低了。
绮遥突然觉得自己哭得没错,虽然是生理性泪水,虽然只下降了一点?,但也是历史性的进步。
下降一点?就让她从小黑屋出来,下降十点?不得给她自由?这样的话,很?快就能恢复原状。
莫名的,绮遥心里涌上一股热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燃什么,总之就是非常有干劲。
床边是栗萝留的字条,说自己有事必须得出去一趟,饭在冰箱里,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
绮遥盯着那龙飞凤舞的字迹,脸上浮起笑?容。
明明是那么稳重?的一个人,字却这么张扬,一点?都不搭。
栗萝连换洗的衣服都备好了,绮遥洗漱完之后换上新衣服,顿觉神清气爽。
她并不是很?饿,到处转了转才去餐厅。双开门冰箱打开,便当水果甜点?分门别类,码得整整齐齐,粗略数一下,够她一个人吃十天。
要出门这么久吗?绮遥有点?蔫吧,更?没胃口了。
接下来的三?天,栗萝都没回来,偌大的别墅只有绮遥一个人,安静的有点?吓人,她每晚都开着灯睡觉,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天晚上,她刚躺下准备睡觉,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心里一惊,反应过来时,手里已经拿着栗萝的影后奖杯,藏在门后了。
门打开,看到进来的人是栗萝,她赶紧把奖杯藏到身后。
栗萝面带疑惑地看她,绮遥露出职业微笑?,配合着她的步伐后退,想不动声色地把奖杯放回原处。
栗萝逼近,问:“藏了什么?”
绮遥摇头:“没什么,我能藏什么?”
栗萝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当看到绮遥手里的奖杯时,疑惑更?深。
“我实在太想你了,所以就睹物思人。”绮遥把奖杯放到脸上,做出深情状。
栗萝自然不信她,打量她几眼后移开视线,眸色沉冷许多。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么怪异肯定有鬼,她不能被花言巧语骗了。
绮遥见她脸色不太好,连忙把奖杯放好,用戴着手铐的双手,勉强地给了她一个拥抱。
“姐姐,我真?的很?想你。”
栗萝睫毛翕动,晦暗的眼里划过幽光,她轻睨绮遥一眼,问:“很?想是多想?”
“想到夜不能寐,茶饭不思。”略有夸张,但确有其事。
绮遥像只小狗一样蹭她,眼睛亮晶晶的,如果有尾巴的话早摇起来了。
栗萝伸手把她推到床上,将?手里的袋子翻转过来,里头花花绿绿的小袋子点?出来,全部落在绮遥身上。
“这是什么?”
绮遥拿起一个一看,是指套。
该不会……这些都是吧?
栗萝似是看出她的想法,屈膝跪在床上,欺身而上。
“既然想我,那就都用完吧,这样我才能相信你。”
这么多都用完不得去掉半条命?绮遥瑟瑟发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慢、慢慢用也行吧?我还?没好……肿着呢。”
栗萝故作惊讶:“还?没消肿?那可得好好检查一下了。”
其实她比谁都知道有多严重?,毕竟是她一手造成的。
嘴上刚说要检查,立刻便付诸行动,言行合一被她展现得淋漓尽致。
绮遥被埋在一堆指套里,以微弱的力量抵抗,最后输得一塌糊涂。
栗萝的目光实在太炙热,她不由的伸手去遮,被栗萝一把挥开,并且凑得更?近。
滚烫的气息打在上面,绮遥不由瑟缩,连带着脆弱也跟雨中的桃花一样,风一吹就颤抖,娇弱可怜。
“已经好了。”栗萝盖棺定论?。
绮遥脸颊泛红,桃花眼被零星的眼泪濡湿,亮得惊人。
“没有吧,不然我怎么……咦!”
栗萝抓住她的腿往上,差点?把她整个人掀翻,她覆上唇舌,含糊地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肯定要仔仔细细地检查。”
……前后左右,里里外外,都有唇齿的温度,确实检查得十分仔细。
绮遥先是去推她的脑袋,后有求饶说够了,可栗萝像是陷了进去,只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
绮遥实在无力招架,只好抓着床单拼命往前爬,可还?没爬出多远,就被抓着脚踝拽了回去。
栗萝俯身将?她压住,贴在她耳边说:“要逃去哪里啊?你确定现在这副样子能见人?”
绮遥眼里蒙着水雾,我见犹怜:“不,不是要逃,我没有想要逃跑。”
栗萝唇角翘起,眼里暗流涌动,烧起一把名为“欲”的火。
丹凤眼半眯着,变得狭长锋利,充满攻击性,眸底的阴鸷更?是威慑十足,让人不敢直视。
“那就好,你乖一点?我才喜欢。”
啪嗒啪嗒,几个小袋子扔到绮遥眼前。
栗萝拿起一个用牙齿撒开,说:“从现在开始数,这是第一个。”
第74章
花花绿绿的正方形袋子洒在一床, 几?乎埋了绮遥半个身子,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只能用?尽全?力去挣脱栗萝的钳制。
出去了三天?, 栗萝好像更变态了。
难道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不应该啊,三十五岁拿到大满贯, 人生不该是春风得意吗?
但?她?带了一袋子指套回来,说要?全?部?用?掉,这不是疯子行径是什么?
“姐姐, 我们先谈谈。”
“谈什么?你不是一直提倡身体交流吗?”
绮遥被回旋镖扎得胸口疼, 声音弱了很多:“身体已经交流得够多了,现在我想用?语言。”
“好啊, 等这些?用?完我会给你很多时间的。”
栗萝似乎在故意唱反调,说完还咬着她?的耳垂磨一下,呼出的气十分炙热。
滚烫的气息从耳后掠过,麻。痒从后背传遍整个身体, 绮遥不由扭了一下,指套袋子被压的“欻啦”响。
身体骤然僵硬, 呼吸也?小心地变轻, 生怕这异样的声息, 又戳中栗萝的某个点。
可惜,她?的防御太晚了。
栗萝脸上浮现意味莫测的笑, 唇移到她?的侧脸,啃咬线条分明?的下颌、脖颈。
“你瞧,它们在争先恐后地等着你临幸呢。”
屁!是急着催命吧,全?用?完她?还能活吗?绮遥心里硬气了一下, 嘴上却是不敢的。
要?是听到她?说脏话,栗萝只会更加兴奋, 并借此越发过分地惩罚她?。
纤细的腰肢被掐住,绮遥没了一丁点退路,白皙的肌肤像羊脂玉一样,在柔和的灯光下发着莹润的光。
栗萝在斑驳印记上添加新痕,小臂薄肌若现,使得绮遥气息不稳,声音零零碎碎的。
白净剔透的肌肤泛着粉,像雨后的樱花一样娇艳,栗萝眼神微暗,齿间用?力咬下去,引来一声惊讶的娇嗔。
“别咬了,好痛~”
绮遥哭得梨花带雨,眼尾红红的,我见犹怜。
栗萝松口在齿印上舔了舔,为粉润装点上晶莹,显得更为香甜可口。
绮遥摁住她?的脑袋,稍微喘口气。当下她?能做的最大的反抗,仅限于此。
栗萝笑起来,好听的声音透过皮肉传出,沉闷了许多。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她?这么一笑,绮遥一下就觉得羞耻,脸瞬间红透不说,体温都高了不少。
“想让我腹。上死吗?怎么这么可爱?”
绮遥心想既然你知道,还不赶紧停手!可栗萝依旧埋头苦*,甚至玩味地拱了拱。
这赤。裸裸的挑衅,气得绮遥眼泪不停掉,没一会儿眼睛就酸涩得不行。
“别哭了。”栗萝吮掉她?眼角的泪水,侧躺在她?旁边。
绮遥还没来得及庆幸,栗萝就用?行动证明?,她?高兴得太早了。
“欻啦欻啦”,指套袋子的声音此起彼伏,空气中的暧昧浓郁到极致,似能凝成实质滴下来。
栗萝从后面抱住她?,紧箍住那截细腰,勒得她?每一次的呼吸都变得零碎。
“姐姐……”
除了这个,绮遥说不出其他话来。
栗萝似是没听到,察觉绮遥挣扎着起身,单手就将?她?压制。
绮遥猛然弓起身,停顿了十几?秒才落下,呼吸变得凌乱急促,失焦的眸子完全?没在水雾里。
揉皱的床单被洇成深色,细长?的腿仿若染上了亮光,让人不敢直视。指套又掉了,栗萝怔了一下,唇角勾出一点弧度。
“这个可不能吃,会生病的。”
绮遥还没缓过来,听到她?的话后低头看去,脸从浅红变成深红,眸中水汽更重。
“放松点,我把这个取出来,想吃的话我拿新的给你。”
绮遥偏开头不看她?,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一样,被拉来扯去,从里到外皆被展示了一遍。
“啵”的一下,指套被扯出来。
栗萝特?意拿到她?眼前,说:“这是喝了多少水啊,啧!”
绮遥把脸埋进枕头,不去听她?的污言秽语。很快背后又有绵软贴上来,沉稳的心跳敲击着她?的蝴蝶骨,震得她?整个脊背发麻。
“这是第二?个。”
栗萝呵气如兰,声音落入绮遥耳里,让她?的心一再地悸动,紧缩。
绮遥瘫成一团趴着,泪水糊了满脸,涣散的瞳仁不住往上翻,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那夜,卧室里灯亮了一夜。
到后来绮遥已经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只凭着本能在支撑。
床上的指套在减少,地上的包装袋却在增加,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
身体太过僵硬酸痛,睡觉都不踏实,绮遥反复惊醒,一直浑浑噩噩的,清醒的时间很少。
高温炙烤着皮肉,连骨头都是酥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成粉末,汗水将?她?浸透,意识越发混沌。
忽然额前一凉,身上的疼痛稍微减轻了些?,有人将?她?抱住,与她?共享自己的体温。
没有自由的姿势,本该觉得难受,疼痛反倒缓解了。
绮遥窝在那温凉的怀抱,安心地睡去。
再次醒来,除了某些?地方还略有不适,身体还算爽利。耳边有清浅的呼吸声,转头看去,栗萝睡在她?身旁,眉头紧锁。
做噩梦了吗,怎么睡觉也?皱着眉?
绮遥侧身面对她?,伸手抚平她?的眉头,手指从眉眼抚下,在鼻尖上轻点。
栗萝鼻头上有一粒小痣,位置很独特?,为她?增加了很多魅力。
绮遥的视线集中在那颗痣上,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以前亲昵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咬这里。
栗萝被闹醒,一把抱住她?的腰,使劲往自己身上按。
“别这么用?力,喘不过气了啦。”绮遥小声撒娇。
栗萝从她?胸。前探头,问:“你在干什么?”
“在偷亲你。”绮遥说着又啄她?一下。
栗萝看着她?没有说话,好一阵才重新把脸埋起来,睡衣蹭到肿。了的殷红,有些?刺痛。
不知道栗萝怎么吃了一通,到现在还没好。
绮遥往后缩一下,栗萝不满地皱眉,钻进睡衣趴在心口,不让她?退却一步。
绮遥看着怀里鼓起的大包,无奈地放平身体,让栗萝躺得更舒服。
两人以这个姿势躺了半天?,期间谁也?没有说话,享受了难得的安逸时光。
看到床头的温度计和退烧贴,绮遥才知道自己又发烧了,栗萝什么都不说,默默准备了清粥和药,察觉她?状态好些?,又拉着她?去院子里晒太阳。
“怎么突然想晒太阳?”
“对身体好,你太弱了。”
绮遥:?
难道不是身体透支得太严重才病的吗?
“这么说的话,心情不好的话对健康也?有影响,你怎么不放我出去?”
栗萝又不说话了,眼神变幻几?下,似乎在考虑。
绮遥惊得说不出话,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栗萝竟然真的听进去了。
这就是黑化值下降一点的威力吗?
绮遥心里一喜,计上心来。
她?反手抱住栗萝,跨坐在她?腿上,抱住脖子就是一顿亲。
栗萝虽然不理?解,但?很配合。
唇齿交缠,这次的吻比这几?天?任何一次都甜蜜,也?更让人欲罢不能。
这样温柔的栗萝,让绮遥有些?不习惯,她?咬了一下探进来的舌尖,栗萝往回一缩,不解地看她?。
绮遥眼里漾开笑意,嘬着予以细心的安慰,很快就哄好了。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喘,绮遥靠在栗萝的肩上,乖得像只餍。足的猫。
“好热啊,我们进去吧。”
“不行。”
栗萝立即拒绝。
绮遥还以为多少取悦到了她?,没想到一番努力都是白费,虽然说,她?也?挺乐在其中的。
?? “为什么不行?”
“你还病着,不能做。”
栗萝回答得很干脆,只是跟绮遥想的对不上,她?想进去休息,栗萝以为她?想那什么。
就离谱,她?都成这样了,还做什么做?!
绮遥嗷呜一口咬住她?的耳朵,手从微敞的衣领进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但?如果你想的话,换我来。”
掌心触感温软,她?的心忽然一悸,原本只是想捉弄她?,现在却停不下来了。
栗萝看她?一眼,说:“我不想。”
绮遥一下子就来劲了,凭什么她?被欺负得这么惨,这个人却云淡风轻地戏弄她?,自己的手指又不比她?短!
“其实这里也?挺好的,阳光明?媚,还没有人打扰。”
绮遥说完,一把将?她?推翻,自己则跨坐在对方的腿上,居高临下地打量。
栗萝显然没想到,愣怔了好几?秒,才想要?改变局势。
绮遥抓住她?的手,说:“姐姐,该我了不是吗?”
栗萝看她?半晌,终是妥协的把头转到一边。
“该不会在害羞吧?嗯?”绮遥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凑到栗萝脸上。
栗萝屈膝一顶,绮遥就栽到了她?身上。
“别说废话,快点。”
绮遥眼里划过狡黠,从外套兜里抓起一把指套,扔在她?身上。
“姐姐肯定?很期待吧?这些?都要?用?完哦。”
这是那天?剩下,她?怕栗萝那天?心血来潮又折磨她?,所以藏在身上,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确实爽。
两个绿色的正好在栗萝脸上,绮遥把袋子塞进她?嘴里,指头翻。搅了几?下。
“正好是你喜欢的,用?嘴帮我戴。”
第75章
绮遥只是嘴上强势, 实际上并不确定栗萝会顺着她,毕竟某种意义上,她们地位并不平等。
作为被囚。禁起?来?的受害人, 她能这么放肆吗?
接下来?栗萝的做法,给了她答案。
狭长的眸中掠过?一抹暗光, 视线聚焦在那根葱白的手指,她张嘴咬住,露出莫测的笑意。
“就一根?”
说话间?热气?喷洒, 舌尖从指腹扫过?, 激得绮遥心脏一颤,脑袋轰地炸开。
栗萝好像在勾引她?不确定, 再看看。
绮遥喉咙滚动,呼吸变得炙热,她又加了一根手指,感受那湿。滑温软的口腔。
或许是太久没有主导过?, 分明?不是很过?激的行为,绮遥却不知不觉昏了头。
栗萝的脸毫无变化, 就像在做十分寻常的事, 不知为何, 她觉得这张脸很不顺眼。
漫不经心,游刃有余, 明?明?处于下位,却像是一切尽在掌握。
她被欺负成了这样,罪魁祸首却依旧从容,有似是一种无声的嘲讽。
绮遥手腕往前, 栗萝突然?干呕一声,眼角沁出泪来?。微垂的眼睛睁开, 略皱眉看着绮遥,眼尾飘着长长一抹红。
绮遥看着已经没。入的手指,全身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
撕下她平静的假面就好了,有什么难的?
越想越激动,指尖触到了滑软的喉咙,栗萝剧烈咳嗽起?来?,细长的凤眼圆睁,嗔怨地看她。
绮遥居高临下地看她,眼中疯狂在涌动,她挥开栗萝伸来?的手,把指套扔到她嘴边,声音因兴奋而沙哑。
“用嘴戴。”
栗萝说着什么,但声音实在太含糊了,根本听不清。
绮遥揪住她的舌头,笑道:“姐姐技巧这么娴熟,肯定会吧?”
栗萝的眉头皱得更深,但不过?十几秒,她就眉眼舒展,拿起?那个指套用牙齿撕开。
看着缠在舌尖上的指套,绮遥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现在她确定了,栗萝不是故意勾引她,而是本来?就这么色。
别?说迷离的眼神?和绯红的脸颊,就是简单的呼吸,都好像充满了欲。气?。
指套太软了,被濡湿之后更加不成型,栗萝费了一番工夫才挂到绮遥手上,她轻咬绮遥被透明?薄膜包裹的指头,每次吞进吐出都似在暗示。
绮遥捏住她的唇瓣,使劲磋磨一番,直到那本就饱满的嘴唇变得厚软,更加性感诱人。
衣服早在玩闹中滑了下去,太阳从遮阳棚侧面照进来?,将?那艺术品一样的躯体映衬得如?画般精致。
绮遥的视线落在那处,鬼使神?差的掐。拧,粉润瞬间?变得艳红,比熟透的草莓还要可口。
她俯身吻住,吃得啧啧有声。
院子里绿意盎然?,百花争妍,空气?都是甜的,在这姹紫嫣红中,两道白得晃眼的身躯为美色增添了更多可能性。
绮遥抓着绵软吃了好一会儿,才缓慢游移下去,来?到早就等待她的地方。
她靠近,轻呼一口气?,软肉便颤抖着翕动,羞怯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绮遥抓住栗萝的腿,毫不犹豫覆上唇舌,强势地咬进嘴里。
将?美味悉数咽下,她抬眼看栗萝,发现对?方有些失神?,眼睛被水雾蒙着,看不出是否还有意识。
绮遥坏心眼地咬下去,立刻引来?一声惊呼,脑袋也?被按住,这样一来?贴得就更近了,脸几乎埋了进去,热意扑面。
绮遥呼吸一滞,心跳漏了一拍之后开始加速,剧烈地敲击着胸膛,仿佛要把肋骨撞断。
“……唔。”
栗萝溢出一声很轻的哼。咛,有种不像她原本音色的娇媚。
绮遥骨头都是酥的,甚至难以克制地打了个颤,她从栗萝的双手中抬起?头来?,看到了与往常不同?的她。
从很早以前她就知道,栗萝在欺负她和被她欺负时,是完全不同?的。可即便如?此,还是会被她显露出来?的娇态蛊惑。
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理智荡然?无存,手从腿侧往里移,指套上的水渍反射着淡淡的光。
又一声轻哼之后,栗萝的腰弓起?一点,手掐着她的后颈,不知是想摁下去还是推开。
绮遥轻而易举滑进,唇舌也?没有离开,而是在同?一个部位的不同?区域进行活动。
这样栗萝就被她牢牢掌控,没法抗拒了。
相比栗萝在做的时候的寡言,绮遥完全就是话痨,并且脑子里有说不完的骚话。
“怎么不吭声了,不舒服吗?”
“是这里吧,你喜欢的地方。”
“姐姐,别?把脸藏起?来?,让我看看你哭的样子。”
栗萝年长她好几岁,又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阅历比她深,心性也?很沉稳,在她面前向来?是温和强大的。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仗着这个玩弄,看着她些许的恍神和慌乱。
可以说栗萝的眼泪是她的兴奋剂。
看着平时一脸清冷的人梨花带雨,这比吃了药还要让她血脉偾张。
得不到栗萝的回应她就一直说,污言秽语听得栗萝浑身发抖,整个人都在泛红。
她伸手捂住绮遥的嘴,睫毛轻眨,挂在上面的泪珠掉下来?。
绮遥没想到她会这样,手腕猛然?一转,掌心染上了一股温润。
栗萝张着嘴喘气?,瞳仁往上一翻,水汽凝成泪水涌出,眼神?空洞失焦。
她的脸前所未有的娇艳,是这几天里最漂亮的,绮遥满意极了,俯身亲吻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挤进去。
把口中属于她的咸涩漫开,与她共享。
“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很甜?”
栗萝掐住她的脖子,反咬住她的舌,气?力恢复之后,蠢蠢欲动地想要压制。
绮遥立刻警觉,抓着她的手举到头顶,捡起?她脸庞的指套,用牙齿撕开。
“这是第二个,姐姐要记着才行。”
她没有栗萝那么记仇,可在这事上,她乐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昨晚是怎么说的来?着?要全部用完是吧?”
绮遥看着散落在她身侧的花花绿绿,唇角勾起?狡黠的坏笑。
太阳升到中天又西斜,晚霞铺满整个天际,红色的光线落在院中的草木上,异样的瑰丽好看。
草坪上躺着好几个撕开的包装袋,躺椅上痕迹斑驳,处处都是情动的样子。
绮遥的眼睛整个都是红的,她像只发狂的野兽,对?猎物百般折磨,迟迟你肯给致命一击。
理智早就荡然?无存,栗萝也?没了说话的力气?,没人能够阻止她。
狂热的视线聚焦在神?思恍惚的人身上,像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绮遥眼里尽是狂热,贪婪和占有燃起?熊熊烈火,促使她不断滋生执念。
不够,远远不够,她要在最深。处打上她的烙印,这样栗萝才会成为她的。
栗萝的小腿垂在两边,随着身体的幅度晃动,圆润的脚趾透着红,往上是紧扣的手和新鲜的指印。
纤细的小腿上缀着星星点点的洪梅,还有交错泛青的牙印,让这场亲昵更加绮。靡。
栗萝伸手推她,比猫挠还要轻,绮遥对?此视而不见,专心地做着自己的事。
“姐姐这是干什么,还有好多没用呢。”
绮遥将?那些袋子拾起?来?,一个一个扔到栗萝脸上,栗萝被砸得闭上眼睛,整个人战。栗不止。
栗萝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纵着这小疯狗了。
以为没什么力气?和耐心,没想到都是伪装。这都几个小时了,再继续下去她会散架吧?
“遥遥,可以了。”声音出口,沙哑至极。
绮遥低头靠近,故作疑惑:“可以了吗?可这里不是这么说的,姐姐对?自己太不了解了。”
栗萝还想再说什么,嘴巴一张就被击碎,只剩下几个零星音符。
直至夜幕降临,某个陷入癫狂的人才稍有反省,抱起?意识昏沉的栗萝往屋里走,她小小地忏悔了一下,并决定下次不做这么多次。
可姐姐太好吃了,谁能拒绝这种珍馐呢?
浴缸里放好水后,绮遥抱着人坐进去,脸埋在那白净的颈窝,小狗般蹭。蹭。
“都是姐姐的错,要不是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怎么会被蛊惑?”
栗萝无意识地哼唧一声。
绮遥心里生出暖意,将?她抱得更紧。
“所以不能怪我,对?吧?”
栗萝又哼一声,似在呓语。
“我就知道姐姐会理解我的,最爱你了!”绮遥抱着她摇晃,浴缸里的水轻声晃荡。
晚饭没吃,但是肚子很饱,绮遥没有定任何餐食,因为她知道栗萝睡觉的时候很讨厌被叫醒。
醒来?再吃也?不会有事,睡着了又不饿。
柔软的床垫陷下去,她紧拥着栗萝睡去,怀中的人动了两下,很快就安静了。
快要睡着时,脑中的进度条闪了一下,再看数值已经更新了。
冒着不祥黑气?的那边,写着“95”。
绮遥一下就清醒了,怎么想都觉得,黑化值下降应该归功于这场酣畅淋漓的doi。
难道以后要多奉献才行吗?她低头看一眼怀中的绝美睡颜,陷入沉思。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但这一觉睡得很香,也?很沉,连身旁的人起?来?都没察觉。
醒来?看不到栗萝,绮遥愣怔了一瞬,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忽然?一阵食物的香味飘进鼻子,她的脑子一下就活跃了。
昨天都累得晕过?去了,今天竟然?还能起?来?做饭,果?然?是巅峰时期三?部戏连拍,还能保持绝佳状态的女人。
绮遥一骨碌爬出来?,拿起?睡袍披上,赤脚走出房间?。
厨房是开放式的,一眼就能看到栗萝,她穿着黑色丝质睡裙,头发用鲨鱼夹松松夹着,一双长腿白得晃眼。
绮遥不知不觉就看入迷了,一脸的痴女笑,栗萝用余光瞥她一眼,继续料理食材,唇角隐约上升了两个像素点。
看到她的笑容,绮遥脑中冒出一个问号,摇着尾巴跑过?去。
“腰疼吗?”她直接上手。
栗萝睨她一眼,淡声:“离远点,油烟对?皮肤不好。”
“那就不要做了呀,点外卖或者?出去吃,你的皮肤比我的重要。”
这可是大满贯影后的脸啊,得多值钱啊,绮遥十分心痛。
栗萝没有理会她,开了火把肉倒进去,油烟冒出来?之前把绮遥挤开。
“快点走开,别?妨碍我。”
绮遥只得回去洗澡换衣服,出来?时饭菜刚好,栗萝取下围裙揉了揉脖子,人妻感十足。
绮遥心头一悸,瞬移到栗萝身边,靠在她的身旁撒娇卖乖。
“姐姐,谢谢你做饭给我吃,我实在太幸福了!”
栗萝并不避开,声音淡淡的:“我也?要吃。”
绮遥故意:“原来?不是做给我吃的啊,那我点外卖好了。”
栗萝斜斜地瞥她一眼,说:“坐下吧,再磨蹭菜都凉了。”
饭菜味道很好,绮遥吃得很开心,栗萝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心情好坏。
快要吃完时她说:“明?天要去外地参加活动,这期间?会阿姨来?照顾你。”
绮遥抬头看她,小声问:“要去多久啊,三?五天的话我自己可以。”
栗萝回:“大概半个月。”
绮遥筷子一顿,试探着说:“不能带上我吗?以前就算你去国?外拍摄,我们也?没分开过?这么久。”
栗萝靠在椅背上,抱着手看她,眸色晦暗不清,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你就这么想离开这里?”
第76章
绮遥被硬控半分钟, 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话题倒是?不跳跃,只是?栗萝的思维她有点跟不上,看她脸色好像在生气, 可自己只是?不想跟她分开啊。
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向往自由不是?每个人的权利吗, 她又何罪之有?
双方进入僵持阶段,绮遥攥紧拳头?,发誓这次绝不会先?低头?。
栗萝抱着手看她, 微眯的眸子略显幽邃, 淡漠的神色看起来?很是?漫不经?心。
好一会儿,她才轻抬了一下眼皮。
绮遥心里一悸, 握紧的拳头?有些松动,她把脸别开不去看栗萝,维持自己最后的硬气。
手重新握住,指尖都掐进了肉里, 她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迫于淫威失了骨气。
分明是?对她不舍, 才想要陪她一起去, 结果转眼就把她的意思曲解了。
她都怀疑栗萝的脑子里装着什么装置, 无论什么话被她听到,都要先?加工一番。
这不, 她的话不就被扭曲了吗?
对峙还在继续,绮遥渐渐有些沉不住气了,栗萝依旧云淡风轻,除了脸色有点不好, 看不出其他的。
绮遥偷瞄她一眼,恰好撞进她深沉的眼里, 心脏像是?被重重一击,不正常地跳了起来?。
搞什么?难不成想发脾气吗?
为了避免自己不被动,绮遥决定先?发制人。
“我不要阿姨,要是?你不想带我一起去,就让我回自己家!”
她蹭地一下站起来?,说完豪言壮语就甩手进了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气势也不输。
绮遥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张开双臂扑到床上,整个人陷入柔软的被子,她打个滚转身?就看到栗萝在门口。
“?”没关反锁吗?
栗萝双手环胸看着她,眼神比之前?更加危险,绮遥意识到这点,刚想有所行动,那人就长腿一迈向她走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坐下好好谈。”
栗萝一句话都不说,径直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脸,垂下眼睛打量,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绮遥这才惊觉,自己好像又陷入了被动。
“动口不动手?呵!”栗萝重复一遍她的话,轻嗤一声。
绮遥抓住她的手腕,讪笑?道:“最好也不要动口,咱们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
栗萝掐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缓缓俯身?靠近,在距离她的唇不到一厘米处停下。
“成年人的方法?好啊。”
唇被咬住,疼痛是?实打实的,栗萝在那柔软的唇瓣上撕咬,留下好几?个破口,混合在一起的唾液夹杂着血腥味。
绮遥手脚并用地推她,被栗萝用被子裹住,只留下一颗脑袋在外面。
绮遥:“?”不讲武德?
栗萝扣着她的后脑勺不断加深,毫不留情地攫取,把绮遥口中?的空气掠夺一空,还在不停地索。求。
绮遥的骂骂咧咧从被封住的口中?传出来?,成了呜呜咽咽,黏糊的音调像在调情,更激起某人的占有欲。
急促的呼吸交织,绮遥逐渐意识涣散,她觉得要不是?舌头?不够长,栗萝会伸进她的喉咙里。
这就是?动口的威力吗?领教了,也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该打嘴炮,乖乖地听从安排,之后再趁栗萝心情好的时候解释。
在听话和反抗之间,她选择了作?死。
脖子仰了太久,脊椎十分酸痛,绮遥索性卸了全身?的力气,舒服地躺平。
就算要被爆。炒,也不能用这种遭罪的姿。势。
察觉到她的温顺,栗萝把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拿开,顺势欺身?而上,磋磨着她殷红的嘴唇,手挑开上衣下摆。
“为什么不穿裙子?”
“刺啦”一声,昂贵但脆弱的布料碎裂,红色布条勒出大腿肉,充满了欲。色。
几?万的裤子说撕就撕,谁见了不说一声栗影后豪横?
绮遥思想开小差,栗萝看破不说,手移下去抓住纤细的脚踝,用力往上一抬,本就强撑着的裤子雪上加霜,直接报废。
“不许想别的。”栗萝低头?咬住她的脖子,“看着我,想着我。”
我要你眼里心里都是?我,身?上也沾满我的气息,独属于我一个人。
绮遥颈上的痕迹还没消退,牙印和红莓颜色淡去,没了先?前?的色。气,栗萝便把色彩补上,让它们像花朵般绽放。
绮遥被咬痛了,手抵在她肩上轻呼一声,反被抓着按在头?顶,挟制得更为强势。
“姐姐,我喘不过气了。”绮遥声音细弱,企图让对方怜惜。
栗萝掀开眼皮看她一眼,唇从颈项上离开,沿着锁骨到了心口。
她趴在绮遥的心脏位置,耳朵被快速地跳动击打,就像在对她告白。
绮遥的心因她而加速,这是?心动,是?对她的爱。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不会骗人。
这样待了好久,栗萝才转头?噙。住柔软,用炙热的口腔为小桃构筑一个安全的温室。
绮遥似是?痛苦地轻哼一声,身?体?的战。栗又截然不同,栗萝知?道,这表明她很喜欢。
小猫都发出信号了,她哪有不遵从的道理?
反复研磨吸。吮,小桃长成了大桃,孕育它的树木也全身?泛红,看起来?可口诱人。
栗萝在树干上咬。吻,不放过任何一处。
脆弱的翕。动仿佛在邀请她,只是?呼吸喷洒上去,就有清澈的泉水流出。
栗萝先?是?用舌尖探一下,得到满意的回应后,便将唇舌都覆上去,开始了并不温和的夺取。
尽管绮遥似乎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推她,但这如同小猫般力道,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绮遥不是?说只能动口吗,那她就把动口贯彻到底。
双脚在床单上来?回,脚趾蜷缩,纤细的小腿绷紧,露出笔直的骨头?。被子斜斜挂在床尾,一半掉在地上,另一边皱成一堆。
绮遥张着嘴想说话,可每次都会被打断,如此几?次之后,也没了再开口的力气。
娇媚的音调溢出,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她咬着下唇克制,但收效甚微。
她干脆把脸埋进枕头?,不一会儿就憋得满眼是?泪,眼神也失焦迷离。
“就这么讨厌我做这个?”栗萝意义?不明地问道。
绮遥还没组织好语言,她就用力咬了下去。
“一直做下去,总有不讨厌的时候。”
话落就秋风扫落叶一样,很快把早就受不住的人送走,只是?不像之前?那么温柔,等着她度过激烈的余味。
几?乎没有任何间隙,她又埋头?苦干,花样繁多像在炫耀口技。
绮遥几?欲昏厥,混沌的脑袋停止了工作?,唯一的想法是?逃。如果继续下去,她一定会死在栗萝嘴上。
艰难地转身?,抓着床单往前?攀爬,只要能到床边,她就赢了。
栗萝好整以暇地看着,幽沉的眸中?燃烧着暗。欲,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留下的只有原始的野性。
现?在的她,说是?发狂的野。兽一点不为过。
看到绮遥这么努力,栗萝唇角翘起,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她不急着把猎物抓回来?,而是?欣赏她的垂死挣扎。
栗萝一直没有动作?,这让绮遥觉得不对劲,但她无暇思考这些,只想赶紧到达前?方的目的地。
就在马上要看到胜利的曙光时,脚踝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绮遥的心“咯噔”一下,跌入了冰冷的湖底。
那凉意顺着小腿蹿上来?,让她后背发凉,头?皮发麻。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就像看完恐怖片后的晚上,心里害怕至极,以为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就会安全,脚踝却被鬼一把抓住。
“要去哪啊宝宝?”
栗萝一把把她拽回去,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声音如同恶魔低语。
让绮遥更害怕的是?,她的胸膛也是?凉的,乍一下靠近,冷得她打了个寒颤。
绮遥咬住她的耳朵,声音更低:“你想离开我吗?”
绮遥转头?看她,眼睛红得不成样子,欲语泪先?流,好不可怜无辜。
“不是?,我没想离开你,你冷静点好吗?”
“不好。”
栗萝说完咬着她的后颈,手从她纤细的腰侧拂过,触到散发着暖意的湿。润。
“你一点都不乖,所以只动口的约定作?废。”
因着先?前?的努力,指腹触到的都是?软肉,毫无阻碍就捋开褶皱,抵达想要到之处。
绮遥被牢牢箍在怀里,连挣扎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失控的某人妄为。
栗萝今天格外话少?,仿佛所有的精力都拿去欺负绮遥了,绮遥的哭泣她不理会,哀求也恍若未闻,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绮遥已经?哭不出眼泪来?了,她垂着脑袋,摆动的方向全然取决于栗萝。
栗萝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咬住她绯红的脸颊,牙齿深深嵌。进去。
疼痛激的绮遥有了些许意识,她崩溃地大哭,声音嘶哑难听。
“姐姐,我错了……”嗓音哑得说话都费劲,却还是?竭力祈求,“我不该顶嘴,求你放过我吧。”
栗萝依旧不说话,直到新一轮的海浪袭来?,她才把人调转个方向,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抖。
“瞧你这话说的,就像我在折磨你似的。”
水雾蒙着漆黑的瞳仁,眼神涣散得让人怀疑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绮遥一颤一颤的,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
栗萝勾起唇角,这次是?真心实意地笑?。
绮遥无意识地挥开她抚摸脸颊的手,心里惊骇不已,她都成这样了,难道还不打算结束吗?
泯灭人性的禽。兽!
栗萝微怔,嘴角弧度扩大,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更多的是?疯鸷的狂热贪婪。
“看来?还有力气,那我们进入正题吧。”
“什么?什么正题?”绮遥惊愕地问。
栗萝眼睛眯起,平静地回:“刚才只是?开胃菜,真正的盛宴现?在才开始。”
第77章
一只细长的手?臂垂在床边, 没有知觉般摇晃,纤长手?指半握着,手?背上有个发青的牙印。
顺着牙印往上看, 是?纤柔圆润的胳膊,以及无力垂下的脖颈, 上面用错落的吻痕和齿印装点,像雪地里开出的红梅,充满了爱与欲。
两米的大?床很稳, 所以即使再怎么晃也?没有声音, 只有柔软的床垫晃动?起伏,将软成一团的身体陷进去。
一只被欺负得不成样子的小?猫蜷缩着, 双眼通红,美?眸含泪,我见犹怜。
见她把脸埋起来,身后的大?灰狼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头, 随即覆上亲吻。
小?猫的唇舌早已被咬。磨得软烂,散发着滚烫的气息, 似要把周围一切都融化。
在唇瓣被咬住的时候, 小?猫哼唧了一声, 用微弱的抗拒表达不满。
大?灰狼意味不明地轻笑,唇舌翻搅得更过分, 想要连根拔起吞进腹中。
她的眼里尽是?狂热和贪婪,将眼睛灼烧得冒着红光,看不出一丝理智的存在。
“乖宝,把嘴巴打开。”
小?猫神思恍惚, 自然听不到她的话语,她也?不在意, 强行撬开那并不坚固的牙关,一通蛮横地翻搅之后,松开了小?猫的下巴。
小?猫像风中的落叶一样,颓然跌落在床,被床垫弹了两下便没了声息。
她侧着脸趴在床上,殷红的眼里湿漉漉的,泪珠挂在浓密的睫毛上,要掉不掉,格外娇弱惑人。
大?灰狼看得入迷,一口咬住那截齿痕遍布的后颈,手?从小?猫腰际穿过,把她抱了起来。
“唔……”小?猫无意识地呜咽,摇摇欲坠的眼泪掉下来。
泪珠落在大?灰狼的胸口,她的心被狠狠地烫了一下,全身血液都沸腾了。
“宝贝,你?知道你?现在很漂亮吗?”
小?猫迟钝地转动?眼珠,努力想要把焦点聚集在她脸上,可惜水雾太?浓重,视线没法清晰。
大?灰狼吻住她的双眸,吮掉沁出的泪水,舔舐红到似乎破掉的眼尾,气息浓重炙热。
小?猫缩着脖子往旁边避,惹得大?灰狼心里不快,自然也?不那么温和了。
“夸你?漂亮,你?不开心吗?”
大?灰狼喉咙滚了两下,咬住小?猫的脸颊使劲吸,小?猫想出声抗议,她就用手?堵住小?猫的嘴。
“唔……呜呜……”
小?猫的声音悉数变得细碎,弱小?可怜,孤立无援。落入大?灰狼手?里,她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变态大?灰狼被激到,没了任何顾虑的使劲吸猫。
小?猫哪里受得住?一被触到,就陡然弓起了背。纤薄皮肉下的脊骨突起来,像炸开的毛,汗水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流,顺滑的皮毛不再鲜亮。
她想要从大?灰狼嘴里逃开,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对方一点点将自己吞食。
急促的呼吸拂耳而过,小?猫害怕得瑟瑟发抖,更加蜷成一堆。
好可怕,会被吞进肚子里吗?她还不想死。
小?猫哭着用力挣脱,大?灰狼箍紧她的细腰,幽幽地威胁:“再乱动?就不照顾你?了,还是?你?更喜欢用力的,才故意这么做?”
大?灰狼说完齿间用力,磨的小?猫的脸肉“咯吱咯吱”响,小?猫不敢再反抗了,无比乖觉地靠在她怀里,眼睛迷蒙地半眯着。
“这才乖嘛,听话的孩子有奖励。”
大?灰狼松开小?猫的狼,啃咬线条分明的下颌,在颈项上蹭着嗅闻,最终选定?了一处绝佳的位置。
反复被嘬。弄,绵柔已经脆弱不堪,空气从粉润上掠过都能引起战。栗,更别说被磨。咬了。
眼泪盈眶,小?猫的哭声逐渐变大?,声音沙哑到极致,像被丢弃的小?猫一样凄楚。
先前一直在说的大?灰狼此刻缄默不言,只专注地吞吃美?味,如果不是?不能直接咬下来,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仔细咀嚼,咽进肚子里存放。
小?猫哭哭啼啼地哀求,大?灰狼毫不退让,用失控的行为消磨小?猫的意志。
“姐、姐姐……”声音陡然变弱,仿佛三个字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怎么了宝贝?”大?灰狼稍微放开一些?,声音含混地问。
小?猫垂下眼皮看她,满脸疲惫,视线空洞失焦,漆黑的瞳仁隐约涣散。
目光相对,小?猫被对方眼里的疯狂吓到,猛然呼吸一滞,过电般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大?灰狼顿了一下,沉声笑道:“就这么喜欢吗,我还没发力呢。”
小?猫化成一滩水流下去,脑袋混沌凌乱,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什么都听不见。
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躁动,每一寸肌肤都又麻又酥,好似下一秒就会破碎。
此刻的小?猫敏。锐到极点,碰都不能碰一下,大?灰狼从身后黏上来,被她一把推开。
“别、别碰我!”
这是?下意识的反应,她只是?想好过一点,对方却?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神色肉眼可见的阴郁。
“那你想让谁碰?”
大?灰狼强行抱住她,手?在光滑的后背上摩挲,掐。拧蝴蝶骨和肩胛,到处留下自己的印记。
小?猫窝在她怀里喘气,三分清醒七分昏沉,她感?觉自己已经化了,要不怎么会这么难耐?
那股酥意从皮肤表面传进内里,骨头都是?脆的,轻碰一下就是?难言的痛苦。
幸好大?灰狼还给她留了休息的时间,缓过劲来之后,她想,即便是?装乖讨好,也?要停下这毁灭般的亲昵。
不是?不喜欢,而是?太?过了。
当那种冲击汹涌而来,她总会产生一种自己会被淹没的错觉。
“姐姐,太?累了,停下吧。”
大?灰狼冷哼一声,掐住她的脖子,眼睛不眨地盯着她看,许久才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不想让我碰想让谁碰?”
小?猫心里一颤,撇开眼不跟她对视,她这闪烁的眼神,让大?灰狼越发不满,张嘴咬住她的锁骨,虎牙直接嵌进肉里。
“不是?的,你?听我说。”小?猫连忙惊呼,并试图从狼口逃生。
大?灰狼什么都听不进去,兀自宣泄着情绪,直到听到小?猫的抽泣,理智才回笼了几?分。
她看小?猫,小?猫赌气地把脸转到一边,她往前紧随而去,小?猫无处可躲,气得抱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脸。
“嘶——”
大?灰狼倒吸一口冷气,眼里的沉郁却?淡了,浮上浅浅的笑意。
小?猫看到,只觉得她是?变态中的变态,怎么有人被咬还这么开心的,这不是?变态该是?什么?
还是?不咬了,万一把变态传染给她怎么办?
说时迟那时快,在她松口之前大?灰狼一把扣住她的腰,按着她的脸不让她放开。
小?猫:“?”
大?灰狼的手?游移到后脑勺,抓揉她浓厚顺滑的头发,又掐着后颈轻轻捏,想在逗弄小?猫。
“遥遥,说你?只喜欢我一个人,只想让我碰。”
绮遥不想顺着她,但现在不是?唱反调的时候,她能预想到,如果自己不说的话,她会如何发疯。
跟一个变态疯子有什么好计较的,依着她就是?了。
毕竟,栗萝变成疯批,大?部分原因在她。
“姐姐,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只有你?能碰我。”
绮遥含糊地说完,栗萝手?上的力道立刻就变小?了,只堪堪能让她的唇碰到脸颊。
她轻啄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又伸长脖子亲了栗萝的眼尾,过后坐在她怀里,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她。
“又想说什么?”栗萝受不了她的可爱攻击,主动?开口询问。
绮遥对着手?指,小?声说:“我错了,我不该跟你?使小?性子,但已经做了这么久,就放过我叭。”
栗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幽幽地看着她,像阴暗的女?鬼一样,盯得绮遥头皮发麻。
就在她顶不住时,栗萝一把将她摁到了怀里。
“可以跟我使小?性子,但不能拿那件事威胁我。”
绮遥大?概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对心里极度不安的人来说,离开这里就没法百分之百地掌控她,所以她才生气的吧?
绮遥心情复杂,一方面觉得栗萝有点小?题大?做,另一方面又觉得,的确是?自己的问题。
千错万错还是?逼她做任务的狗系统的错,要是?知道最后会这样,她就不费尽心思地提升栗萝的好感?度,离开这个世?界了。
栗萝长得漂亮又有钱,温柔专一,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一辈子跟她生活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
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想要拔除就没那么容易了。
想要让栗萝再次信任她,需要很长时间。
“我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再说,我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你?抱我去洗澡好吗?”
绮遥攀住栗萝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栗萝身上。
栗萝托住她的腰和臀,轻而易举就把她抱起来了,怪力加旺盛的精力,绮遥有点担心自己以后的日子。
为了避免发生“意外”,绮遥特意选择淋浴,洗干净之后就出去了,绝不给栗萝留任何能上手?的余地。
栗萝出去就看到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颗小?脑袋在外面,她唇角勾起,弧度很浅。
绮遥已经被掏空了,头一沾枕头就被睡衣侵袭,被子被掀开,身侧的位置陷了下去,她连眼皮都没抬就滚进了对方怀里。
栗萝自然地拥住她,一只手?放在她腰上轻按,另一只手?隔着被子拍她的背。
绮遥哼唧一下,满足地睡去,大?半个身子都在栗萝身上。
栗萝亲吻她的额头,下巴蹭着她的发顶,“晚安宝宝。”
半梦半醒间,绮遥听到“叮”的一声,脑中传来一道机械音。
【恭喜宿主,目标黑化值下降10,当前总黑化值85。】
第78章
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 绮遥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眼睛又酸又干,喉咙干涩到发痛, 身上的肌肉也酸软,感觉使不上力气。
呆滞了一会儿?, 思绪渐渐回笼,某些记忆涌上来,她的脸一下通红, 头顶都在冒烟。
倒不是脸皮多薄, 而是大清早就想这些,多少有点离谱了。
最近好像被栗萝开发了, 某种不得了的东西,做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想起?那些还?是会不自觉心动。
绮遥拉起?被子把自己埋进去,哀叹:“不行啊绮遥, 你到底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屁股被戳了两下, 她触电般弹起?来, 被子掀开栗萝的脸映入眼帘, 被惊人的美貌攻击的呼吸一滞。
“戳…干嘛戳我?”
绮遥磕磕巴巴的,实际上她现在还?沉浸其中?, 脑袋运转得很慢。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想,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漂亮?那张脸上的每一寸都像精心雕刻的一样,拿放大镜都找不出瑕疵。
“被子鼓了个包, 我看?了手痒。”
绮遥觉得她是故意的,但没有证据, 不过?就算是故意的,她又能?怎么样呢?
面对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也生不起?气来啊。
“那要再戳一下吗?”
栗萝歪头,眼中?流露出玩味。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绮遥这尴尬了三秒,之后起?身勾住栗萝的脖子,朝她的耳朵吹气。
“怎么?不想?”
栗萝没抵住她的投怀送抱,伸手抱她,绮遥看?准时机,在她的手伸过?来时从低头,麻溜地下床进了卫生间。
栗萝扑了个空,低头看?着?臂弯中?的空气,很浅地笑了一下。
绮遥洗漱完出来,栗萝还?在。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有些不敢靠近。
该不会是还?记着?刚才的事,想要讨回来吧?
栗萝缓步走?向她,绮遥想都没想就转身往回跑,被压在卫生间门口,反扣住双手。
“跑什么?”
“你不追我会跑吗?”
栗萝轻叹一口气,说:“你又乱想什么了?”
绮遥转头看?她,小?声?问?:“那你干嘛突然靠近,怪吓人的。”
栗萝没有回答,松开她的手拿过?毛巾,轻柔地为她擦头发。
过?了半分钟,她说:“这就是我的答案。”
绮遥眨眼看?她:“啊?”
栗萝不再说了,手上的毛巾乱揉,浓密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绮遥的视线。在她看?不到的时候,某人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些许。
头发擦干后栗萝牵着?她出去吃早餐,是包子和油条,绮遥一下就看?出外人的痕迹。
“谁来了?”
对于她的问?题,栗萝不觉得惊讶,淡声?回:“李薰。”
李薰是栗萝的经纪人,也是绮遥曾经的经纪人,当年她初入娱乐圈,李薰不仅捧红了她,还?保护她避免了很多迫害。
虽然现在看?来有栗萝授意的可能?性,但不可否认她真的是一位尽职的前辈。
“既然来了怎么不让她坐一会儿??我好久没见她了。”
栗萝不是个藏着?掖着?的人,当初两人被狗仔拍了很多照片,绯闻甚嚣尘上,绝大部分是李薰帮忙处理的,她也是第一个知?道她们?谈恋爱的人。
想到这里,绮遥又想起?栗萝故意当着?狗仔的面亲她,明知?道有人偷拍,却一点不顾及,要不是实力够硬,照片又被公司买断,只怕星途都要毁了。
绮遥时常在想,栗萝的温柔平和是不是伪装,否则怎么会在这件事上如此执拗?
可这么多年,她的确只在自己面前才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归根结底占有欲太强了,强到让人害怕的程度。
“遥遥,绮遥?”
栗萝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思,对方略有不满地盯着?她,绮遥连忙问?:“不好意思走?神了,你刚才说什么?”
栗萝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说:“我说她有工作先回去了,你想见她的话可以约下次。”
下次是什么时候?李薰工作这么忙估计短时间内没希望,栗萝说得这么敷衍,应该只是随口一说。
绮遥便也随口一回:“好啊,那就下次吧。”
栗萝放下吃了一半的油条,眸光深邃地看?着?她,让绮遥倍感压力。
又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绮遥低下头默默往嘴里塞包子,吃得太急噎得直咳嗽,脖子伸出二里地。
栗萝倒了杯水起?身走?到她旁边,喂她喝了之后轻拍她的背,等绮遥缓过?来,幽幽地说:“你就这么想见别的女人?”
“咳咳咳!”绮遥咳得更厉害,眼泪都激出来了。
栗萝坐在她旁边,手还?在摩挲她的背为她顺气,说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这么激动,看来被我说中了。”
“?”绮遥转头看她。
也许是眼睛被泪水遮住了,她怎么就看?不透这人的心思呢?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一时一个想法不说,连情绪变化都有自己的一套标准。
“我只是在顺着?你的话说呀。”绮遥抽出一张餐巾纸擦擦嘴。
栗萝要冷哼一声?,说:“可你看?起?来很开心。”
绮遥再次:“??”
从坐在这里开始一直在吃,到底是从哪里看?出她开心的?
饭也吃不下去了,绮遥干脆抱住她的胳膊,脸靠在她的肩上撒娇。
“又不是我跟她单独见面,有什么好担心的?”
栗萝不语,脸色好了些。
绮遥在她肩头蹭蹭,声?音更加娇软:“再说双方都是有妇之妇,只把彼此当朋友,你怎么连她的醋都吃?”
“我是吃醋。”栗萝毫不介意地承认,声?音略显幽沉,“不管接近你的人是谁,我都不喜欢。你只能?看?着?我。”
不等绮遥回答,她张嘴咬住了绮遥的脸。
一边脸颊上的牙印还?没消下去,另一边脸又入了狼口,绮遥疼的吸气,但没抗拒。
她反手抱住栗萝,把她压在椅背上,手从清凉的睡衣下摆钻进,贴着?滑嫩的肌肤往里,掌心触到一片温润。
栗萝僵了一下,她也一顿。
绮遥把脸从她的嘴里夺过?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栗萝面不改色地问?:“怎么了?”
绮遥本想看?她害羞的样子,没想到她是这种反应,不想落入下风,她掐着?那截细腰把人抱到餐桌上,双手撑在两侧好整以暇地看?她。
“就穿这么一块布在家里走?来走?去?”
栗萝垂眸看?她,红唇轻启:“不可以吗?我在自己家里自然是怎么舒适怎么来。”
绮遥用手点了一下小?突。,把脸扎到里面拱一下,眼里多了几分晦涩。
“该不会刚才李薰来的时候,你也穿的这个吧?”
栗萝轻嗤一声?,掐住她的后颈,“你猜,说不定穿了,就像你说的,我们?只是朋友。”
绮遥想象了一下,心里没来由地涌上一股气,就算是朋友也不能?这样见面吧,这块布能?遮住什么?
确实什么都遮不住,她转头咬住,栗萝轻哼一声?,摁住了她的脑袋。
“属狗的?”
“快说你没穿。”
栗萝松开手,双手撑在餐桌上往后,胸膛便耸了起?来,紫色睡裙下的粉润更明显。
见她这副魅样,绮遥咬得更重,栗萝这才说没穿。
“那就是……故意穿成这样引诱我?”
栗萝低头附在她的耳畔,呵气如兰:“你上钩了不是吗?”
绮遥实在受不了她了,用鼻子把衣领拨开,像贪心的小?孩一样一头扎进去。
栗萝摸着?她的后脑勺,声?音略微不稳:“哪来这么大气,吃醋了?”
绮遥闷声?不语,是吃醋了,但现在她的气早就化成了欲,哪还?有心思去想别人?
一番厮磨缠绵,眼前的人平静的面容有了松动,眼微飘出一抹眼里的绯色。
弱点被攻击的害羞起?来,红彤彤的。绮遥直起?身看?着?,眼中?闪动着?贪婪。
她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但仅是这样还?不够。
栗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说:“玩够了吗?”
察觉她有想要反制的意图,绮遥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按在桌上充满侵略性地俯身,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轻薄的紫色布料盖住绮遥的脑袋,只留下一截粉色的细颈,栗萝满眼炙热地看?着?,忽然咬住了下唇。
“唔咦……”
一声?轻哼传进耳里,更加让绮遥气血浮动,整个人处于一种随时会疯掉的焦躁。
热气扑面而来,随着?试探的推进,越来越多的躁动浮现,让她头脑发昏,思绪迷离。
绮遥看?不到栗萝的脸,不知?道她感受如何,但从这些来看?,她应该是喜欢的。
神思浮动,什心头微颤,唇舌反复对着?同一处,抓在肌理匀称的腿上的手,感受到了皮肤下的跳动。
……………
绮遥稍微后退一些,含混地说:“脑袋都要断了,就这么喜欢?”
栗萝没有说话,只是把她的脑袋往下摁了一下。
绮遥便什么都懂了,再次覆上唇齿,不停地汲取香甜,直到感受到餐桌的轻微震动……
栗萝仰着?头喘气,流畅的肩颈线条让她看?起?来高贵优雅,像浮水而出的天鹅。原本垂在两侧的修长双腿绷直,莹润的脚趾蜷缩起?来,小?腿上的骨头清晰可见。
——她在因即将?到来的浪涛颤抖。
绮遥瞥看?一眼,重重咬一下之后松口,拿下头上的裙摆望向栗萝,眼里蕴着?不易察觉的玩味。
许是没想到,栗萝的双眸中?露出一点迷茫,眼尾的殷红蔓延开来,像晚霞一般铺满了整个脸颊,为她精致的面容增添了几分风情,显得更加昳丽明艳。
她眨眨眼,眼里多少带了些嗔怨,绮遥咧嘴一笑,邪恶地说:“你求求我,求我我就给你想要的。”
第79章
栗萝垂下?眼皮俯视她, 漫不经心?的样子让绮遥心?里一酥,一股燥热从尾椎窜起,激得她浑身战栗。
这种看狗似的眼神, 实?在太?杀她了。
绮遥不想表现出来,可还是不经意被对方察觉, 栗萝轻嗤一声,手捏住她的下?巴。
“求你?嗯?”
绮遥还想再坚持一下?,一只柔若无骨的脚蹭到她腿上, 有意无意地往上……
“嗬呃!”
绮遥低头一声哼。咛, 就什么防御都没了。
再这样下?去,先求饶的会是她。
想通这点之后, 她握住那?截纤细的脚踝,顺势往旁边一拉,紫色睡裙就滑到了腰上。
眼前是炙热滚烫的春色,她的心?像被什么猛击, 跳得又快又重,恨不得从胸膛里钻出来。
【此处省略五百字】
栗萝的腿轻动了一下?……
她保持不了平衡往后仰, 几乎躺到了餐桌上, 睡裙的吊带掉到??臂弯, 【再省略八百字】,娇艳诱人?。
绮遥盯着看了十几秒, 低头吻住颤。动的……【再再省略一千字】,温柔地厮磨。
栗萝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手指轻轻地摩挲, 像在rua宠物。
睡裙太?碍事了,绮遥咬住肩带一拉, 纤薄的布料应声而碎,一缕缕缠在身上,勒出一层层软肉。
绮遥也不吃桃子了,双手撑在栗萝身侧,欣赏了足足半分钟才重新行动。
“姐姐,这里怎么一缩一缩的?就这么迫不及待?”
栗萝用长腿圈着她往前一勾,微张的红唇一声轻。吟,清越的声音夹杂着些许媚意,比任何催化剂都管用。
绮遥一下?就上头了,咬住她的嘴唇狠狠吮。磨,蛮横的撬开她的牙关,毫无章法地攫取。
舌头这么软,口腔这么滑,连气息都是清浅香甜的,叫她怎么能保持理智?
栗萝承受着她的掠夺,绮遥强势地进攻她就后退,像耐心?的主?人?在跟自己的小猫玩耍。
没多久绮遥反应过来她在逗弄自己,于是生气地咬破了她的舌尖。
“嘶——”
栗萝吸一口凉气,舌尖扫过她的绮遥的唇瓣,把血抹在上面,绮遥的唇本就因为亲吻泛红,这下?更艳丽了。
她唇角微勾,散漫地说:“我家?小猫真可爱。”
绮遥舔一下?嘴唇,把血腥味卷进嘴里,“什么小猫,我是属狗的。”
她知道栗萝是什么意思,这么说是为了唱反调。
栗萝只当是小猫在闹,轻点一下?她的鼻子,“那?就我的小狗狗。”
绮遥又咬她一口,说:“小狗也是会咬主?人?的。”
说话间?唇往下?游移,埋首于她颈间?嘬吮,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莓。
栗萝侧着头让小狗“撒娇”,唇角弧度渐渐扩大,眼里有了宠溺和情。动。
从脖颈开始,小狗的吻痕布满了她的整个身体,紫色睡裙在缠绵中,彻底烂成了碎布条。
在此期间?,绮遥一直在被引诱,看似是她压制栗萝,实?则主?动权在栗萝手里。
她夹住那?条一直乱动的腿,狠狠地说:“不要再蹭我了!”
栗萝看着她,云淡风轻道:“你得先放开我,我才能收回来啊。”
绮遥收了力度,那?条腿愈发放肆,脚踩在她的腿心?,十分暧昧地蹭。动。
“?”绮遥皱眉看她。
栗萝挑眉,淡然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又一次,绮遥意识到自己落于下?风,干脆蹲下?【晋江写不了感情流】,让她没办法再这么从容。
果?然,随着很短的一下?呼吸停顿,栗萝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
绮遥心?想,自己又扳回一城,不算输。
…………两条细长的腿自然垂下?,【这里被审核吃了】【以?后都看儿童文?学?吧】。
绮遥好一阵才抬头,她的嘴唇水亮亮的,眼睛眨巴两下?后视线清明,看到栗萝因自己而面色绯红,双目迷蒙,心?里无比满足。
察觉到她的目光,栗萝偏了一下?头,胳膊软软地落下?,像被风吹动的桃花一样摇摆。
绮遥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扣在腰侧的手用力。
栗萝用脚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如水:“谁准你停下?来了?”
“轰”地一下?,绮遥的脑袋炸了。
……
餐桌一片狼藉,摔碎的瓷片满地都是,客厅里却不见两人?身影。
浴室里水声淅沥,蒸腾出的雾气氤氲,朦胧中有两道重叠在一起的身躯。虽紧贴在一起,却难掩玲珑有致的身材。
水珠顺着绮遥光滑的脊背往下流,她禁锢着栗萝的胸膛,小臂上的肌肉略有凸显。
栗萝被挤在墙壁和她的怀抱中,没有退路可言,先前的挑衅全部化成了她的动力。
地上的指套被水冲得打转,绮遥又撕开一个新的。
栗萝转头看她,嗓音沙哑:“不累吗?”
绮遥掐住她的下?巴,食指在她的唇上搓磨,“一点都不累,姐姐累了吗?”
栗萝咬住她的手指,含混地说:“有点累,小猫太?闹腾了。”
“现在还不是累的时候。”绮遥低声说完,开始了新一轮的征程。
栗萝低呼一声,上半身直接贴到了墙上……
呼吸逐渐急促,炙热的气息逸散,使?得浴室里的温度更高,凝聚的水汽浓得连呼吸都困难,彼此的脸淹没在白雾里,看不见表情,只有交织在一起的气声。
“姐姐,怎么在抖啊?”
“没力气了吗?没事,我会抱着你的。”
“啧!都分不清是不是花洒里的水了……”
因为一件小事引起的亲昵,夜幕将至时才停歇。
栗萝走路都是晃的,两条细长的腿打着颤,艰难地爬上床闷头就睡。
绮遥凑上去,挤进她怀里,“姐姐,肚子不饿吗?”
一整天没吃饭,又消耗这么多体力,按理说会饿得受不了才对,栗萝怎么只想睡觉?
栗萝眼睛都睁不开,小声说:“不饿,睡醒再说。”
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嗓子里仿佛被人?灌了沙子,绮遥转身拿起床头的水喝一口,嘴对嘴喂给她。
“要是你累得没法自己吃,我也可以?嘴对嘴喂你。”
栗萝睁开双眼,狭长的丹凤眼里划过一抹暗光,鸦羽似的睫毛翕动,有种在酝酿什么阴谋的既视感。
绮遥转身想逃,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栗萝一把把她抓回去,手摁在那?处说:“可以?啊,嘴对嘴喂。”
灼热的呼吸洒在后颈,绮遥却打了个激灵,她讪笑一声,把她的手抽了出来。
“不是累了吗,先睡觉吧。”
栗萝捏一把她腰间?的软肉,问:“不喂了?”
“突然好困啊,快睡吧。”
绮遥故作困倦地打了个呵欠,用被子把自己蒙住。
身后似乎传来一声轻笑,绮遥不敢回头看,怕眼神对视就是受苦的开始。
栗萝一旦开始就不知道节制,她的肿着还没好,可不能再受摧残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昏暗,不知今夕是何夕。
外头传来说话声,好一会儿都没停止,洗漱之后绮遥出去,看到客厅里坐着的李薰和沈黎。
沈黎看到她一下?站起来,张开双臂朝她跑来。
“遥遥姐,我想死你了!”
绮遥笑着看她,做好了迎接她的拥抱的准备。
“嗯哼!”李薰轻咳一声。
沈黎闻言一个急刹,硬生生在距离绮遥不到两厘米处停下?。
嗯?绮遥看李薰一眼,对方朝她耸耸肩,眼里尽是无奈。
旁边的栗萝随意地看过来,丢给她一个淡漠的眼神,绮遥瞬间?就懂了。
沈黎挽住她的胳膊,亲昵的蹭。蹭,“遥遥姐,这段时间?你怎么跟消失了似的,一点音信都没有。要是再不出现啊,我都要报警了。”
绮遥看栗萝一眼,笑道:“哪有那?么严重,本来我就不怎么喜欢出门。”
不过如果?真的报警的话,应该会很好玩儿,但她不敢说。某人?的脸色已?经不太?好了,绝不能给自己找麻烦。
绮遥在两人?对面坐下?,沈黎黏在她身边,一头厚实?的金色长卷发垂在身后,像只缠人?的金毛。
“薰姐,栗萝说你最近很忙诶,今天闲下?来了吗?”
李薰看一眼栗萝,说:“栗萝是这么说的吗?既然她说我忙,那?我就忙吧。”
这话看似承认,实?则已?经把栗萝的台拆了。
栗萝轻啜一口咖啡,冷淡地说:“事情说完了就走吧,你们要赖到什么时候?”
沈黎抱着绮遥的胳膊蹭蹭,可怜地说:“啊?我还想跟遥遥姐一起睡呢。”
瞬间?,两双眼睛落在她身上,将她刺得体无完肤。
沈黎缩缩脖子,藏在绮遥身后,“我说错什么了吗,她们怎么这么可怕?”
绮遥笑得停不下?来,傻孩子还以?为是刚入行的时候,能随意跟她一起睡。就算她肯,李薰也不能同意。
栗萝眼神暗了几分,沉声说:“差不多得了,还想留下?来吃晚饭?”
“巧了,我们正有此意。”李薰起身撸起袖子,朝厨房走去,“小黎来给我打下?手,咱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好嘞!”小金毛黎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客厅只剩下?绮遥和栗萝,绮遥非常有眼力见地挪到栗萝旁边,抱住她的腰。
“姐姐,她们来做什么啊?”
栗萝睨她一眼,声音缓和:“行程有变,她们来告诉我调整后的路线。”
“喔。”绮遥一想到要自己一个人?在家?,心?情就低落起来。
栗萝站起来,说:“先去收拾行李吧。”
绮遥仰头看她,呆呆地问:“我帮你收拾?”
“我帮你收拾。”栗萝手按在她头顶,揉了一把,“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你陪我一起去。”
第80章
栗萝的行李不多, 反倒是绮遥收拾了一堆,她有种第一次出门的兴奋感,恨不得把家背过去?。
整理的时候她一直喋喋不休, 栗萝偶尔附和她两句,多数时间只是静静听她说?, 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丹凤眼微垂,蕴含清浅的温柔。
“姐姐, 帮我拿一下?防晒, 三瓶都带上。”
栗萝把三瓶不同牌子的防晒霜递给她,绮遥笑着接过去?, 又问:“你?没什?么要拿的吗?不过化妆品衣服什?么的可以用的。这么说?的话,我得再拿几套裙子,据说?那边的沙漠拍照很?出片。”
“我的行李应该收拾好了。”栗萝声音柔和。
绮遥眼睛一转就知?道她的意思。
早就收拾好=之前没打算带她一起去?。
装了两个24寸的箱子,绮遥的打包工作?才告一段落。
她坐在?地上, 看着脑子里降到80的黑化值,觉得跟栗萝开两句玩笑也不要紧。
于是她蛄蛹栗萝旁边, 拿起一支细管口红, 放到栗萝嘴边当话筒。
“栗小姐, 我想请问一下?,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改变主意, 决定?带上美丽的遥遥呢?”
说?到这里,她故作?可爱地眨巴一下?眼睛,特别的矫揉造作?,但因?为长着一张十分漂亮的脸, 反倒有种灵动感。
“是爱吗?是责任吗?还是因?为遥遥太可爱了?”
栗萝盯着她看了十几秒,无奈地把脸转到一边, 嘴角轻轻勾起。
“是怕你?一个人在?家会寂寞,毕竟你?欲。望那么强。”
绮遥捂住她的嘴,说?:“只说?前面一句就可以了,后面那句属实没必要哈。”
两人靠得很?近,栗萝从绮遥漆黑清澈的瞳仁里看着了自己的脸。眸色微变,喉咙滚动一下?,她张嘴咬住了绮遥的手指。
绮遥惊呼一声,连忙把手收回来,并顺势往后挪去?,跟她保持安全距离。
“某些人贼喊捉贼……”她用另一只手捏捏被咬的手指,小声嘟囔。
栗萝猛地靠近,声轻如雾:“什?么?我没听清,你?大声一点?。”
绮遥望进她幽邃的眸子,气势十足道:“我说?!某些人zei&@≯-×*?*……”
她的气势只持续了不到十秒,过后就是一串乱码,毕竟了解面前的“某人”,要是真的说?了,指不定?被怎么欺负呢。
栗萝不满地蹙眉,默了几秒后,掐着她的下?巴吻上来,还没碰到她的唇就张开了嘴,径直滑进她口中,一套动作?丝滑无比。
绮遥:“?”
0帧起手,这让我怎么躲?
比起之前单纯为了doi搞气氛,这个亲吻更多的是温柔的抚慰,有种单纯中藏着欲,却?又让人沉沦的魔力。
栗萝吻得很?温和,只轻咬着她的舌尖嘬。吮,可时间久了,两人的气息还是逐渐炙热,彼此交织在?一起,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能?感受到那种绵软。
绮遥被逼得往后仰,她尽量往后避让,不然栗萝夺走她仅剩的空气。但栗萝紧紧跟随她,予取予求,把人整个圈外?臂弯中,强势地侵占她的所有。
“姐姐……”绮遥使劲推她,没有任何效果。
栗萝抓住她推拒的手,摁在?让她无法忽视的之处,手指插进她的指缝中,带着她狠狠抓。
掌心一片绵软,指缝间溢出软肉,绮遥被自己捏得生疼,疼痛却?又滋生出另一种感觉。
后背麻。酥酥的,仿佛电流划过全身,很?快四肢百骸就软。了,每一寸肌肤都生出难言的痒。意。
绮遥彻底没了抵抗之力,只能?被按在?地毯上,与栗萝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她湿。热的唇。
呼吸愈发粗重,散出来的气息将空气熏得潮热,绮遥头脑昏沉起来,似是跌入水中越陷越深。
她的手依旧抓着自己,栗萝也不轻不重的,…………比枝头的桃花还要娇美。
体温难以抑制地飙升,绮遥大脑一片空白,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焦躁,让她无法再保持理智。
“唔咦……”
细弱的气声自她口中溢出,她难。耐地扭了一下?,越发蹭到栗萝怀里,栗萝终于放开了她,狭长的丹凤眼盯着她,上挑的眼尾飘出一抹绯色。
绮遥缓缓睁开双眼,迷蒙地回望栗萝,双眸被水雾覆盖,瞳仁显得清亮无神,像迷失在?森林里的小鹿。
她微张着红唇喘气,唇瓣上的牙印泛着水光,随着呼吸的幅度翕动,看得栗萝眼睛都红了。
那双眯着丹凤眼更为细长,浓密的长睫略微垂下?,把仅剩的一丝情绪也遮住了。
绮遥渐渐回神,看到她眼里的狂热,下?意识呼吸一滞,连忙移开目光,不再与她对视。
不敢看,怕随便看一眼身上的衣服就没了。
一声轻笑响起,栗萝问:“躲什么?”
绮遥心跳漏拍,故作?镇定?地回:“没有啊,我活动一下?脖子。”
“这样啊,那我帮你?。”栗萝说?完,唇落在?了她的颈侧。
绮遥:“?”
一瞬间好像不理解“帮”这个字的意思了。
两片唇瓣吸着嫩肉嘬,牙齿用力厮磨,在?本已淡去?的痕迹上留下?新?的,点?点?红莓缀在?白皙的肌肤上,色得要命。
栗萝对这幅雪地红莓图很?满意,她俯身往下?,绮遥身上宽松的睡衣顷刻变紧。
绮遥看着衣服上鼓起的大包,摁着那颗脑袋推了推,不仅没有任何作?用,还起到了反效果。
原本轻柔的含。吮变成狠咬,麻。酥伴随着疼痛袭来,那股电流传入每一个细胞,打得她措手不及。
栗萝像贪奶的小孩,吃了好一阵才松口,但她并没有从绮遥的睡衣里出来,而是一路跋涉而下?,来到一处深山溪谷之中。
绮遥双腿曲起,在?地毯上蹭来蹭去?,脚趾蜷缩脚背绷直,露出纤细的血管。
双手放在?栗萝的脑袋上,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心里躁动不安,浓密的空虚感涌出,让她无法拒绝栗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渴望并没有减少一分,“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开,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绮遥呜咽一声,空气中的绮靡立刻浓烈起来。
她的细弱娇媚,并不连续,却?比钩子还要勾人,尤其是已经陷入兴奋中的某个采蜜人。
脆弱被噙住,吓得僵硬脸红,绮遥轻吸一口气,抓住那头浓密的黑发,仰起纤细的脖颈,后背耸起双肩往里缩,锁骨凹出一个小坑。
头发被拽着,栗萝无奈往后仰,嘴上拉出一根银丝,另一端在?幽深丛林里。
她掀开眼皮看绮遥,某种的狂热将欲点?燃,兴奋烧红了她的眼睛,那种偏执的占有欲,比看到猎物的野兽还要可怕。
“姐姐,不行……外?面有人……”
她没有信心能?够忍住所有声音,万一弄出奇怪的动静,岂不是会被那俩人全部听去??
不行,绝对不行,她还没有变态到这个地步。
栗萝再次低头,就着先前的便利汲取甜蜜,声音含混黏糊。
“没事的,她们?不会来这里。”
就像是为了打她的脸,话音刚落就响起了脚步声。
“踏哒踏哒”,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
绮遥紧张的心头一悸,眼中水汽更浓。
栗萝唇角一勾,眼神玩味地抓住她的腿,毫无预兆地往旁边一拉。
“唔!”
短促的惊呼之后,绮遥立刻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眼神哀怨地看着栗萝。
“你?锁门了吗?”栗萝问。
绮遥思绪停顿片刻,脸色猛地一变。
因?为栗萝不喜欢她反锁门,所以她从来没有随手锁门的习惯。
“怎么办啊宝宝,她好像要进来了。”
绮遥使劲捶打她的后背,对栗萝来说?只是一点?促进情绪的小情趣,她不仅毫不在?意,还吃得更起劲。
最终,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笃笃笃”,接连三声敲门声,吓得绮遥呼吸没了,眼里的水雾化成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遥遥姐,栗老师,你?们?收拾好了吗?出来吃饭了。”
来的人是沈黎,在?她的声音响起的同时,栗萝突然加快扫荡,唇舌使劲碾磨,惹得绮遥浑身震。颤,不停地战。栗。
绮遥没想到,自己在?这种窒息的气氛中也能?……
她努力地想要克制,可浪涛汹涌而来,人力又怎么能?够阻止?
眼前白光闪过,脑子更加混沌,视线被眼泪遮得模糊,只能?隐约看到栗萝那双赤红的眼睛。
栗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的火焰还没完全熄灭,猩红的双眼让她看起来像个疯子。
“遥遥姐,栗老师,你?们?睡着了吗?”
栗萝倾身靠近绮遥,捏住她半露在?外?面的舌尖,说?:“宝宝,沈黎在?叫我们?呢,你?得回答人家呀。”
绮遥还没缓过劲来,迟钝地转了转眼珠,口齿不清地哼唧一声。
“声音这么小,她哪能?听得见?什?”栗萝把她抱起来,往门口走去?。
跟在?为小孩把尿似的,是一个很?羞耻的姿。势。绮遥抓着她的手挣扎,却?收效甚微。
栗萝的两只手犹如铁钳一般,仅凭她这小猫的力气,是不可能?轻易撼动的。
走到门边,栗萝把绮遥压在?门上,贴着她的耳朵说?:“现在?说?吧,这样她就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