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入口即化。
虽然是系统出品,可此药说明书上特别标注并不是立马生效,会根据个人身体状况进行缓慢调节。
吴墨对于这样的情况自然心知肚明。
然而当看到怀中紧紧搂着自己、一脸难受模样的解语花时,心中不禁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地轻叹一声。
“娘腿的!”他暗自咒骂道,“就特么的瞎折腾自己吧。”
牢骚归牢骚,还是人最重要。
吴墨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一把将解语花紧紧地搂抱在了怀中。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向来性格直率、行事果断的吴墨此时竟也有些手足无措。
哪怕是面对生死攸关的时刻,他也不过是咬着牙关苦苦支撑罢了,哪里懂得如何去安抚他人?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一幅前世幼年时期的温馨画面——那时,慈祥的奶奶总是温柔地将自己搂在怀中轻声哄着。
正所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吴墨决定依葫芦画瓢,笨拙地模仿起奶奶当年的动作来。
他左手轻轻地在解语花后背打着节拍,就像在演奏一首欢快的小曲儿;
右手则缓缓地伸进了解语花的胃部,温柔地按摩着,想要帮他赶走不适。
不过,他好像忘了一件事——他的轻柔跟奶奶的轻柔压根不是一回事。
他一双大爪子钢筋都能掰弯。
就算再怎么轻柔,也比别人的大巴掌有力多了。
解语花只觉得后背被拍得“啪啪”直响,胃部被按得有点想打嗝。
然而,这种不适感仅仅持续了一刹那间。
就在下一秒,一股奇妙的暖流从被按压的部位迅速蔓延开来,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浸泡在了温暖宜人的水中一般。
那种暖洋洋的感觉逐渐扩散至全身,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放松。
原本困扰了解语花许久的胃部疼痛,此刻就像遇到了克星一样,瞬间减轻了许多。
那种尖锐刺骨的痛感渐渐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微的、可以忍受的隐痛。
解语花心中暗自惊叹,以他这么多年与胃病抗争的经验来看,即便是市面上那些号称最为有效的胃药,也绝不可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取得这样显着的疗效。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
我的胃----欠拍?
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长久与吴墨相处,很多人的思维不知不觉间产生了偏差。
虽然吴墨早就知道解语花腰纤细,可状态好与状态不好搂着的时候心态明显不同。
他这情绪一上来,就忍不住嘟囔:“特么的,才两天这腰咋就瘦成麻杆儿了?再这么下去,过个两三天都不用系皮带了,口罩都能在你腰上缠三圈……”
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解语花这下总算是明白前几天晚上吴墨的感受了。
虽说被人关怀的感觉挺温暖的。
但这也太能唠叨了。
解语花都恨不得薅几根鸡毛塞进耳朵里。
为了保护自己的耳朵,解语花伸手一抓,揪住吴墨的衣领,使劲儿往下一拽,然后仰头迎了上去。
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
两天的思念在一瞬间爆发了。
说不想纯扯犊子。
都是血气方刚的成年人,尝过甜头谁愿意当植物人?
良久,热血褪去。
吴墨突然回过神来。
心中暗自懊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是来慰问病号的,怎么不知不觉就...
靠,算不算趁人之危?
想到这里,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耳朵更是红得像猴屁股一样,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吴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神四处飘忽不定。
过了一会儿才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尴尬地开口问道:“咳咳……那个,你的胃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声音中明显带着一丝不自然。
此刻,解语花的胃部已然好转不少。
除了微弱的刺痛感外,几乎没有什么大碍。
听到吴墨的问话,解语花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嗯,好多了,药不错。”
“那...那就行啊。”吴墨干笑两声,“那啥,你是不是没吃东西,刚才我过来的时候特意给你带的。”
说完松开解语花,好似逃跑似的奔着桌子走去。
解语花有些好笑地看着吴墨的反应。
对他来说喜欢就是喜欢。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不过自家这小混蛋却总是有些与众不同。
整个人似乎有着两面性。
每到夜晚,他就会变得异常狂野,热情似火,仿佛能把人燃烧殆尽;
而一到白天,他虽然有时候嘴上花花,实际上又仿佛一个纯情的少年,木头人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当然,凡事适可而止。
偶尔逗弄一下还可以,真惹毛了自己也吃不消。
许是药效逐渐起了作用。
解语花整个人都感觉有些轻松。
他走到办公桌旁看着上面的美食,忍不住打趣道:“里面不会又放苦瓜了吧?”
别说,吴墨恢复速度相当快,闻言挑了挑眉,“喜欢吃?晚上我给你买三斤,让你吃个够。”
“算了,我觉得你哥更需要去火。”解语花慢条斯理道:“他欠我的钱快要到期了,想来现在正焦头烂额筹款呢吧。”
“亲兄弟明算账,别指望我给他还。”
关于钱的方面,天王老子来也不好使。
有吴墨陪同,解语花觉得饭菜可口多了,细嚼慢咽功夫填饱了肚子。
拿起湿巾擦了擦嘴,心情好到几乎要飞了起来,随即下一秒又沉入谷底。
他抬头看向吴墨,脸色板得紧紧的,“什么事情这么着急,非得要今天晚上就走?”
吴墨搓了搓手,“西北那边出现点棘手事情,疯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催我回去...”
关键时刻兄弟就是用来扛事的。
吴墨极其不要脸的把林枫拿出来顶包,反正对方也不在,自己怎么说他也不知道。
西北。
林枫坐在办公室里狂打喷嚏。
对面的刘丧头帘都被吹飞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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