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梨跟贤王妃的感情虽不深,但从她哀哀切切的声音中还是听出,她对胡大刚并非没有一点姐弟之情,于是便也慎重地一一应下来。
待到走到王府门口时,贤王妃的眼眶早就红了一圈,胡大刚上前来同杜梨一起向她和贤王拜了一拜后,这才搀着杜梨上了马车。
因得人数比较多,所以胡大刚便提前让柱子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他和杜梨共乘,外加放些随身细软。一辆则是茶靡和谢婶共乘,再放些从王府带出来的物件,也算是得当。
这边,杜梨
“王妃,你和王爷还是赶紧回去吧,外面日头大,仔细热坏了身子。”
听到她的知,贤王妃一边抹眼角一边含泪点点头,并朝杜梨摆了摆手。
知她这是
柱子轻声应下。
少顷,车马声冉冉响起,待杜梨再掀一帘子朝外看时,便见贤王府已经退到几米之外,贤王
看到这副情景,杜梨心中不禁也有些过意不去。贤王和王妃待她和胡大刚还算真心,这她看得出来。但她和胡大刚无意留
“不必难过,你若是想王妃了,我们日后再过来探望他们便是。”
正当杜梨暗自神伤时,胡大刚沉着而淡定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杜梨抬起头,正对上男人那双沉黑的眼睛,一如初遇那天般,闪着让人安心的静淡光采。
她轻轻叹了口气,将头靠
上方的胡大刚沉沉应了一声,跟着点点头。
杜梨
“对了,我
她一边说一边抬头看向胡大刚,踌躇了一下才道“她与毅老将军,究竟是什么关系你当初离开贤王,也是因为她吗”
听到她的话,胡大刚看着她的目光不由闪了闪,犹豫一会儿,先是伸手将杜梨的头扶着靠回自己胸口,闷闷的声音也随着胸膛的起伏不紧不慢从耳边传来。
“怜儿与王妃一样,算是我的义姐,不过她的年龄与我只差了半岁,又经常
说到这儿,胡大刚顿了一下,接着才道“不过后来,她做了件糊涂事。”
杜梨不由得好奇地将头抬起来“她做了什么糊涂事”
看着杜梨那双闪着满是好奇的眼睛,胡大刚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像被洪水冲垮的堤坝一样溃不成军。
“她爱上了贤王,并趁他到军营巡查的时候,

听到这个字眼,杜梨心里不由闪过一丝疑惑,只到看到对面的胡大刚微微皱起了眉头,才福至心灵地反应过来。
“她给贤王下了春药那后来呢”
胡大刚之所以说得语焉不详,其实也是不希望这件与毅老将军有关的事不被人提及,但是现
于是
这真是杜梨听得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狗血的剧情居然是真的。
毅老将军虽厉害,便终究不过是个凡人,哪里抵抗得了强力春药的效果,一杯茶下肚后,就很快神志不清,拉着趁机潜进帐内的怜儿纠缠。

一个是他岳父,一个是与自己妻子情同姐妹的女人,若是情投意合还好,可眼前的状况却是,毅老将军神志不清,被他压
直到后来草草将事情揭过去,怜儿被他单独带出来问话后,贤王才知道那壶下了春药的茶水是她给自己准备的,而毅老将军不过是碰巧
因得怕被外人
意乱情迷的毅老将军哪经得起她这样撩拨,只
怜儿
因得怕惊动了外面的守卫,怜儿也不敢呼救,只得咬牙使命挣扎。

虽然他极力隐瞒,但毅老将军与怜儿相好的消息还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了出去。
再后来毅老将军
不想,贤王却由此对她心怀芥蒂。
毅老将军国之栋梁,竟为了她这样一个愚蠢而自以为是的女人丢了性命,死后还落了个晚节不保的下场,再加上身为贤王妃的毅婉当时也对怜儿恨之入骨,所以贤王便以执行任务的借口,频频将怜儿派去杀机四伏的危局之中。
一次两次怜儿还侥幸逃脱,后来次数多了,她便也感觉到了贤王的意思,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