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雪表示抗议,他不让谢摇摇趴
老管家哭笑不得,他本来以为谢摇摇
他赶紧去将谢摇摇抱走。
虽然是假孕,但症状都跟真的怀孕一样,他怕谢摇摇压到宁时雪的肚子,宁时雪会不舒服,何况生殖腔还
宁时雪其实不仅是孕吐,还因为生殖腔
谢摇摇大魔王很不服气,但他不被宝宝揣到肚肚里也好,这样他就能
弹幕都被笑死。
救命啊,你怎么还不走,你的小屁股危险了。do
大爸爸还有三分钟到家。
宁时雪一觉睡了好几个小时,谢照洲都已经从公司回来了,谢摇摇正好被管家爷爷抱走,侥幸逃过一劫。
谢照洲眉头皱了下,他也有点担心谢摇摇压到宁时雪的肚子,生殖腔本来就很疼,再被压到肯定会更疼,他伸手摸了摸宁时雪的额头,手底下肌肤冰凉,还好没有
宁时雪蔫头耷脑的,他见到谢照洲,就趴
不管身体
宁时雪蜷
谢照洲抱他起来吃东西,宁时雪吃完以后又黏
“小流氓。”谢照洲握住他的手,闷笑了声,对着他耳朵低声说。
宁时雪跟他哼哼,但仍然不把手拿出来,他终于能闻到谢照洲的信息素,是很冷淡的玫瑰香混着更冷的冰酒,闻到就觉得要被冻住了,他却不觉得冷,浑身都烫得厉害。
谢照洲牢牢地抱着他,他身上也沾染了谢照洲的信息素,身体里有种难耐的战栗。
宁时雪不敢再胡思乱想,毕竟这么多镜头
他以前玩俄罗斯方块,只是为了让自己
他已经不玩这个了,现
这款游戏最近出了几个很复杂的雪山地图,他打不赢,胜负欲都被挑起来,好几个晚上熬夜上分,被谢照洲
谢照洲就将他抱到双腿中间坐着,然后裹紧他身上的被子,宁时雪靠
雪头顶,搂着人打游戏。
谢照洲技术还行,他高中很忙,但
宁时雪也不祸害别人,他让谢照洲开了单机地图,他们先去打人机,宁时雪
谢照洲就帮他开了一枪,树后什么都没有,只倒下个雪人。
娃综导演给他们开了个直播小窗,就是直播宁时雪手机上的游戏界面,不然他们一晚上都抱着打游戏,导演简直欲哭无泪。
虽然就这样抱着也足够好嗑了,宁时雪跟谢照洲待
他总能准确地扑到宝宝腿上。
别的嘉宾都
谢照洲剩下最后一枪,留给宁时雪,宁时雪本来以为这把肯定吃鸡。
没想到这个该死的雪山地图,跑到冰上还会滑倒,人机就趁他摔倒翻身上了摩托,宁时雪简直瞠目结舌。
他不但没能将对方撂倒,还挨了一枪。
屏幕顿时灰了下去。
宁时雪不愿再玩,他转过头抱住谢照洲,脸蛋都贴
反正只要他不开心,不管是不是谢照洲的错,狗男人都得哄他。
谢照洲嗓音沉沉的,闷着笑,咬得还挺疼,他捏住宁时雪的脸颊软肉,若有所思地说“我给小宁老师找个陪练”
宁时雪仰起头满脸懵。
谢照洲刚才看到贺霖上线了,宁时雪这个账号加了贺霖好友,他就把贺霖拉过来,然后开了语音,他们去打贺霖。
贺霖
贺导懂了,我才是你们y的一环。
说腻了,贺导好惨一男的。
“没事,”谢照洲搂着宁时雪安慰他,嗓音懒散欠揍,“找个真人打很快就能学会。”
贺霖“”
贺霖趴
信息素紊乱症只
所以像宁时雪这样状况稳定的,才能回家休息,并不是非得住院。
贺霖比他严重一点,但输完液现
他出场费很贵的好吗
但贺霖嘴上骂骂咧咧,实际还是跑去给宁时雪当靶子,宁时雪终于快速熟悉了这个地图,他赢了一局,谢照洲就没让他再玩。
已经晚上将近十点了,他带着宁时雪去睡觉,关掉了卧室的直播镜头。
宁时雪最喜欢这种下雪的冬天,晚上跟谢照洲抱
谢照洲抱着他,很轻地拍他后背,宁时雪又往他怀里钻了钻,直到严丝合缝,然后谢照洲掌心托着他的后脑勺搂住他,冷冽又温柔的信息素将他包裹起来,他几乎闭上眼就能睡着。
这栋别墅晚上除了他们,只有老管家跟谢摇摇
谢照洲可以肆无忌惮地拿信息素安抚他。
但今晚宁时雪却睡得不太安稳,他半夜又被饿醒,饿到甚至有点心慌,磨着谢照洲去给他找吃的,见谢照洲不去,他勾住谢照洲的脖颈跟他接吻,唇舌都软得厉害,身上的睡袍几乎都散开了,欲盖弥彰地挡
“医生说晚上不能吃太多。”谢照洲不肯惯着他,嗓音却低哑下来,眼眸沉沉地望向他,嘬吻他已经软烫不堪的唇瓣。
宁时雪以前胃不好,现
而且宁时雪这么饿,并不都是真的饿,毕竟他只是假孕,没有真的怀宝宝,假孕导致身体产生错觉,才让他以为自己需要多吃。
宁时雪身上还有谢照洲的临时标记,他嗓子有点渴,就算只接吻都行,唇舌厮磨间尝到点信息素的味道,都能解瘾。
谢照洲都分不清他是真的饿,还是难受了才跟他撒娇,他搂着人安抚,但最后只能又给宁时雪打了个临时标记。
宁时雪后颈冷白的肌肤都被咬破,尚
“二哥”宁时雪攥住谢照洲脑后的黑
谢照洲也被他激得半边脊椎都
宁时雪被打了个临时标记,终于乖乖地睡觉,他胃里仍然饿得难受,被谢照洲牢牢抱
谢照洲也不躲,还给他咬肩膀,宁时雪又舍不得真的下嘴,磨了磨就松开。
这个晚上注定难熬,睡到深夜,怀里的身体越来越滚烫,谢照洲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但他还没起身,就闻到一股oga信息素的味道,是冰凉的雪,混着白茶花。
宁时雪乌黑的碎
但联邦至今没能解决分化热,这场高烧就只能熬过去,去医院也没办法。
谢照洲拿冰袋帮他敷额头,隔几个小时就抱起来喂水,宁时雪就这么烧了十几个小时,第二天晚上才终于彻底退烧。
宁时雪都烧软了,额头仍然贴着退烧贴,那双漂亮的眼眸湿漉漉的,他被谢照洲打了临时标记,身上混着谢照洲的信息素,现
待会儿医生会过来给他做检查,所以宁时雪戴了信息素阻隔贴,但就算戴着阻隔贴都不能
完全抵挡住这股甜味。
s级oga的信息素本身就很致命,管没有aha那么强的攻击性,却
标记本身就是极端的占有,带着强烈的排他性,抵触任何人靠近自己的oga。
医生手心都
他给宁时雪做完检查,就赶紧离开,等医生走了,直播才再次开启。
弹幕都看到了宁时雪后颈的信息素阻隔贴。
可恶,我好想知道老婆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凭什么不给我地址
我才意识到宁宁还没分化就跟谢总doi了,狗男人真不是人啊。捂嘴哭jg
宁时雪仍然很蔫,晚上吃完饭,就裹着被子窝
谢照洲
宁时雪身上带着谢照洲的标记,本能就想靠近自己的aha,何况就算没有标记,他也总是黏
谢照洲搂着他的腰,手伸
“二哥,”宁时雪抱住谢照洲使劲晃了晃,趴
宁时雪疑神疑鬼,他突然觉得他肚子大了,捏起来有点鼓鼓的。
但假孕毕竟不是真的怀孕,就算再怎么出现躯体症状,都不可能肚子变大。
谢照洲怕他有什么不适,抱着他就去浴室检查,谢照洲帮他揉了揉肚子,最后搂着他暧昧说“宝宝,你晚上吃多了吧”
宁时雪“”
宁时雪冷不丁脸红,谢照洲却像个不正经的纨绔,挡住不许他走,捏他腰上的软肉,捏着捏着就不对劲起来,宁时雪恼羞成怒地
谢照洲才赶紧去哄人。
宁时雪本来就被他惹得经常生气,现
但到了深夜,腺体烫得难受,宁时雪又抱住谢照洲的脖子,那双眼水光潋滟,浑身也软得厉害,只想往谢照洲怀里钻。
谢照洲一开始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然后低头亲他,宁时雪就能乖乖的,越往后越不管用,他生殖腔才长出来,腔口柔软得要命,根本不能碰,很容易
那种渴望却已经熟透泛滥。
分化跟假孕撞
宁时雪又难
受,又什么都不敢做,被委屈到想掉眼泪,上次这么委屈,还是他开颅手术以后,突然
谢照洲低头亲他,亲得很用力,宁时雪唇瓣都被吮红了,谢照洲殷红的薄唇也弯了下,盯住他压低嗓音问“宝宝,你要这个吗”
“”宁时雪耳根倏地一红,点了点头。
谢照洲当然任劳任怨地伺候他,但宁时雪也付出了一点代价,谢照洲隔天晚上,将他堵
宁时雪满脸红透,他只
谢照洲仍然不肯放过他,还伸手捏他的肚子,就算是假孕,宁时雪也很羞耻,他最终受不了,只能憋红了脸小声叫,“老公。”
他们做别的当然是去没镜头的房间,但谢照洲坏得不加掩饰,现
直播镜头就
很难不怀疑
你的老婆很好,送给我。谢照洲
宁时雪也得了信息素紊乱症,情况还很复杂,等娃综的另一个嘉宾好了,宁时雪这边的直播就跟着结束。
弹幕都恨不得抓住导演使劲晃,毕竟假孕错过这次就没有了,到时候不得悔死。
导演当然是很想继续直播的,可惜不管他再怎么想,谢照洲也不会同意。
谁能从易感期的ahs手底下抢人,刚结束易感期的aha也一样。
谢照洲能容忍节目组到现
医生说宁时雪的假孕顶多一个月就会结束,相当于他的一周,就是怀孕的两三个月。
宁时雪头一周干呕得厉害,再往后就缓过来很多,终于能好好吃饭。
只不过晚上仍然很黏谢照洲,这个症状不仅没消失,甚至越来越严重。
宁时雪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根本不能见人,他才分化,信息素都不会敛,那股甜腻的味道泛滥成灾,没办法出门,就只能让老管家带着谢摇摇出去住几个晚上。
只剩下他跟谢照洲,就等于剩下彻夜的荒唐,谢照洲顾忌他生殖腔没长好,肯定不会给他标记成结,但就算不做到最后,宁时雪也几乎溺毙
直到一个月后,宁时雪的腺体
s级oga的信息素本来就难以抵挡,再清醒理智的人都顶不住这种诱惑。
何况这个oga是宁时雪,谢照洲就永远不能例外,他手心都泛起薄汗。
宁时雪眼睫湿透,他雪白脆弱的后颈暴露出来,谢照洲指腹碾着那块柔软鼓胀的腺体。
宁时雪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流,又被谢照洲捧起脸蛋擦掉。
谢照洲很混蛋地低声哄他,那双漆黑的丹凤眼永远都那么温柔,温柔到让人想扑到这个怀抱里,但指腹却碾得越来越
重。
宁时雪哭狠了,耳朵尖都闷得
后颈腺体被咬破的一瞬间,汹涌浓烈的信息素就淌入四肢百骸,宁时雪心头的躁动终于被安抚下去,但他现
他愿意被掐碎了揉到谢照洲的怀里。
宁时雪放任自己依赖臣服,谢照洲却捧着他的脸蛋,强迫他命令自己。
谢照洲嗓音也哑得厉害,低头亲他的嘴唇,问他“宝宝,接下来想让我做什么”
宁时雪简直羞耻难当,有病吗,到底谁才是aha,为什么非得他教。
但谢照洲打定主意要听他的话,宁时雪已经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只能抱紧谢照洲的脖子,难以启齿地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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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拉着窗帘,浓烈的aha信息素几乎成数倍地膨胀,宁时雪手指都抬不起来,他也不知道这次
他眼中都是摇晃的水色,谢照洲低头亲他,他唇瓣都肿烫不堪,但仍然分开齿关回应。
直到又一个夜幕降临,宁时雪浑身的热度终于褪却,谢照洲将他抱起来,他都不敢往自己身上看,指腹都被谢照洲咬了好几个齿痕。
宁时雪有气无力地捶他后背。
谢照洲也不反抗,亲了亲他的头
宁时雪这才
谢照洲还是不太放心,等宁时雪好好睡了一觉,就带他去医院。
做了个系统检查,医生也说没事,谢照洲这才松了一口气。
宁时雪
剧组另外几个演员也都好得差不多了,赶
谢照洲去剧组接他,小外星人还是那么喜欢热闹,宁时雪晚上想去市中心跨年。
晚上十一点半多,市中心仍然人山人海,谢照洲牵着宁时雪的手,怕他走丢,就跟他十指交扣,但宁时雪仍然被人群撞到,谢照洲索性搂住了他的肩膀。
他们还穿着情侣款的羽绒服,宁时雪强迫谢照洲跟他戴红色的围巾。
谢照洲没反对,只是觉得他戴上更好看,宁时雪那双眼弯起来时漂亮又灿烂,是天边的月亮,是他永远的恒星。
大屏幕上已经开始倒计时,人群也都举起电子烟花棒,
“十”
“九”
“八”
宁时雪
“谢照洲,新年快乐我以后还要跟你说很多个新年快乐”
“好。”谢照洲狭长的黑眸弯起来。
他将宁时雪的羽绒服兜帽给他戴上,然后攥住毛边,跨年夜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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