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星,联邦。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最好坦白交代,”审讯室中冰冷的嗓音再次响起,“这两个s级通缉犯是你的父母吗”
宁时雪吃力地抬起头,他脖子上戴着黑色的电子颈拷,衬得肤色冷白至极,他眼睫颤了下,终于望向眼前的人。
对方满头金
宁时雪涉嫌偷渡,已经被捕三天三夜了,他整条手臂都被牢牢固定
只要他想反抗,就会一秒钟之内被电死
宁时雪乌黑长睫上都是冷汗,他过于憔悴,嘴唇都泛着淡淡的青色,但就算这么狼狈,仍然像朵生长
电子屏幕上出现两个人,都穿着联邦重刑犯的囚服,都姓宁。
二十多年前被流放到荒星。
荒星其实并没有固定的名字,被联邦常年流放罪犯,很多人也习惯叫它监狱星。
宁时雪给荒星转了几百万,这笔账被查出来,联邦高官才意识到可能有人偷渡。
他们甚至怀疑宁时雪是
现
这件事比偷渡的性质更严重。
宁时雪嗓音虚弱,双手被勒到血液凝滞,却仍然坚持,“我不认识他们。”
他确实不认识这两个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父母是不是有人姓宁,他只是跟着老院长姓,至于对方的其他证据,也纯属诬陷。
对方皱了下眉头,不等再开口审问,就有人快步走到他身旁,低声附耳说“瓦莱特上将,您让我查的事”
被称为瓦莱特上将的男人起身离开。
宁时雪又被关了一个晚上,他的嘴被钢铁嘴套锁紧,
但手臂也被勒得很紧,指尖
等到骤然被扯开黑布,宁时雪本能地低下头,想躲避晃眼的光线,他睫毛都被虚汗凝结,整个人苍白至极。
“你暂时能走了,”瓦莱特的副官神情漠然,对他说,“但三个月内不能离开联邦。”
宁时雪偷渡的事尚
宁时雪终于离开,经纪人过来接他,他抬头才
经纪人脸色相当难看,他跟宁时雪签约时根本不知道他是偷渡的,现
他妈的,他就是个经纪人,他有什么本事,能管得了偷渡犯吗
“星网都已经吵
翻天了,”经纪人强忍火气,“宁时雪,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宁时雪乌黑的碎
他垂下眼睫,低头刷星网热搜。
宁时雪出道没多久就爆红了,那双眼如月色皎洁,被誉为联邦的瑰宝都无人反驳,却一夜之间被爆料他是s级重刑犯的后代。
监狱星,被联邦抛弃上百年,只有流放罪犯时才会施舍眼神。
宁时雪居然能从这种地方偷渡出来,还成了当下最红的明星,全联邦都陷入恐慌。
联邦的s级重刑犯,大部分都是连环杀人,或者造成相当严重的恶性事件,却又无法处死,才会被关押到监狱星。
联邦起初建起这个监狱,是为了保护所有公民的安全,整个监狱星都是铜墙铁壁,就算是重刑犯也没办法逃走。
再往后
今晚本来是电影节颁奖,宁时雪之前被提名了好几部电影,他到现
他都被瓦莱特上将带走审讯了,就算现
换成别人不敢,但宁时雪还真不好说,我那犯了错的疯批老婆。
我就想知道,到底谁
你号没了,奖励星网终身禁言。
宁时雪
他
经纪人简直恨到牙痒,只要牵扯到宁时雪就腥风血雨,但不管这张脸还是演技,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碰到比宁时雪更耀眼的明星。
宁时雪居然是偷渡犯,他这几年的心血算什么都他妈白费了。
经纪人恨得嘴里一股血腥味,宁时雪眼中却半点情绪都没有,就好像置身风暴中心的不是他自己一样,这个态度也格外可恨。
宁时雪其实早就想过有这么一天。
当初老院长找了个认识多年的朋友,想让对方他当养子,带他去联邦。
严格来说,这并不犯法,而是离开监狱星的唯一方式,只不过几乎没人愿意养监狱星上的孩子,谁想自找麻烦。
对方曾经欠过老院长个人情,再加上年事已高,本来就决定安乐死,想
他死之后,管什么洪水滔天,都淹不到他了,宁时雪剩下的路得自己走。
不过他
老院长却突然生了病,维持孤儿院本
来就开销很大,孤儿院的孩子又大部分都身体不好,她自己根本没有钱去医院。
宁时雪只能想个办法赚钱,然后就碰到了现
跟卖身契没任何差别。
宁时雪别无他法,为了赶紧拿到钱,他只能签了这个合同。
实际上,
他出道去当演员,暴露
但那个星盗已经死了,联邦不会为了这几百万,就追到孤儿院。
谁都不会被连累,一旦曝光,顶多是他自己被重刑处死。
最后老院长仍然病死
不管他这辈子再红,都不可能赔得起,那就是个卖身合同。
谁都没法说他到底哪一步走错了,但每一步走下去都是更深的绝望。
宁时雪肤色冷白,就像要融化
“你去哪儿”经纪人暴怒,他想让宁时雪给他个解释,但宁时雪出狱到现
宁时雪嗓音冷淡,“电影节。”
“”经纪人都被震了下,难以置信说,“你他妈疯了”
宁时雪现
但他根本管不住宁时雪,宁时雪想走,他就只能骂骂咧咧跟着上车。
宁时雪突然出现,媒体当即哗然,雪夜底下无数镁光灯亮起,将宁时雪堵
“你们想问什么,”宁时雪却笑了起来,那双桃花眼漂亮极了,却让人不寒而栗,他开口说,“可以去问我的经纪人。”
经纪人
媒体面面相觑。
宁时雪的艳名很远,他出道以后就很多人怀疑他跟什么富商高官有见不得人的交易,
宁时雪除了因为这张脸和演技爆红,还是因为他有次当众打了联邦高官。
经纪人非要带他去参加高层晚宴,宁时雪拒绝无效,到了晚宴现场,对方醉醺醺地靠近他,俯身
然后被宁时雪攥住手腕,抡倒
对方顿时鼻血直流。
“你现
经纪人头一次碰到脾气这么暴烈又不怕死的主,他现
那人是个军官,说不
上战功赫赫,但格斗当然很强,竟然
媒体也怕疯子,而且联邦还没给宁时雪定罪,他们确实没理由纠缠宁时雪。
宁时雪就这么走去颁奖现场,经纪人被媒体纠缠了一个多小时,直到颁奖彻底结束,他才浑身冷汗地去后台找宁时雪。
“我知道你不怕死,”经纪人气急败坏地说,“想死多容易啊,你给自己一刀都能捅死,宁时雪,算我求你了,晚上邢总想见你,你老实点儿,偷渡这个事情只有他能帮你。”
如果宁时雪只是个普通人,他离开监狱星也就离开了,但重刑犯及其后代终身都不能离开,一经
就宁时雪这个暴烈的脾气,他怀疑谣言说不定都是真的。
宁时雪假装听不见,但他一转身就撞上几个漆黑枪口,宁时雪嘴唇抿了下,没再反抗,就这样被带上车。
深夜,车窗外都是绚丽的霓虹,远处的夜幕上缓缓升起焰火,盛大而灿烂,却转瞬即逝,今晚又下了雪,车上都是冷的。
宁时雪
“没事啊,”院长奶奶摸着他的头跟他说,“也不是见不到了,以后每年冬天下雪,奶奶都能想起我们宁宁。
“想他
宁时雪闭了下眼,歪过头轻轻靠
这个邢总手头上都是军方的机甲生意,但长得倒很儒雅,他抬起手示意。
经纪人脸色煞白,只能走上前给宁时雪灌药,他确实对宁时雪不好,拿宁时雪当他的摇钱树,不管宁时雪的死活。
但他到底不是个畜生,走到这一步,多少还是有点难受的。
他现
对方没让他
宁时雪垂下眼睫,他没挣扎,现
但经纪人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走廊头,黑雾渐渐聚拢成一个男人的样子,穿了身黑色军装,肤色冷白,薄唇殷红,那双丹凤眼却漆黑到深不见底。
他怀抱着一大捧玫瑰,军靴踩
邢总怒道“怎么回事,谁放他进来的”
“邢总,”手下连忙过来,颤巍巍地跟他说,“这是谢督察。”
邢总一愣,“什么”
联邦的督察官,军衔比上将更高,就连联邦的政统,
“现任的督察官不是西泽尔海威吗”
邢总皱了下眉,冷斥说。
经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下们也都很懵,他们脑子里的督察官明明就是眼前的男人啊,谢照洲三年前就上任总督察。
“谢督察,”邢总只能问,“您有什么事吗”
谢照洲殷红的薄唇勾起,那双眼眸黑沉沉的,莫名让人
他按住对方的手腕,听到骨骼断裂声,才说“抱歉,我晚上要请宁老师吃饭。”
邢总疼到满脸惨白,直接跪倒
但谢照洲解开宁时雪被绑住的手,就这么把人带走了,谁都不敢阻止。
宁时雪脸颊仍然苍白,他也是懵的,他根本不认识眼前的男人。
谢照洲感觉到身后窥视的目光,还以为宁时雪
语气却很温柔,低头跟他说“没事了,星网上他们
宁时雪搜了下,他以为这个人是撤掉了星网上说他偷渡的热搜,但没想到他
就像这件事被强行抹除了一样。
甚至对他的禁令也撤销了,他的id提醒,他现
就算是督察官也很难做到这种事。
宁时雪指尖微颤,有人从他们旁边经过,但好像谁都没
甚至还
宁时雪后脊都是紧绷的,什么督察官摆明了不是人类,但对方确实救了他,他也摸不透对方想做什么。
现
谢照洲拉住宁时雪的手腕,带他上了自己的悬浮车,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但谢照洲竟然真的带他去了餐厅。
宁时雪怀里抱着那捧玫瑰,他才放下,对方就突然塞给他一个小男孩。
宁时雪一脸懵,谢摇摇乌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见到宁时雪终于激动起来,跟他蹭蹭脸,“宝宝,宝宝,窝好想你哦。”
他本来掉
他觉得大爸爸有点怪怪的,而且这个地方跟宝宝说的外星竟然一模一样。
祂漆黑的丹凤眼弯起来,跟宁时雪说“这是给你的礼物。”
宁时雪彻底懵了,他觉得这个人有什么大病,谁会晚上十一点半带人出来吃晚饭,然后给他个小孩子当礼物。
“我不要”宁时雪警惕地拒绝。
谢摇摇本来有点害怕,但他见到宝宝就安心了,他趴
宁时雪又犹豫了下,没松开手。
谢摇摇应该是个人类小孩,他不太敢把谢摇摇交给谢照洲,感觉会很危险。
谢照洲弯了下唇,祂就知道宁
时雪会喜欢。
祂来自一个叫诡雾的副本,终于离开以后,就来找宁时雪,
他来见自己的男朋友,当然要带玫瑰。
谢摇摇是他从他上辈子死亡的那个世界带过来的,他给谢摇摇植入了其他世界的记忆,作为给宁时雪的见面礼物。
然后恰好赶上了这场针对宁时雪的阴谋。
那个邢总看上了宁时雪,却被拒绝,他想找到宁时雪的软肋,逼宁时雪心甘情愿跟着他,却无意中
联邦跟监狱星的矛盾由来已久,监狱星现
中间的利益网相当庞大,三言两语不能说清,但他能从中谋取暴利。
只是没有攻打的借口。
所以他伪造证据放
他打的是一石二鸟的主意,既能得到宁时雪,又能找到理由对付监狱星。
宁时雪将对方踹到重伤,然后自己被卷入恐怖游戏,但他所
宁时雪什么任务提示都没得到就被卷进去,死亡概率几乎是百分百,是有人为了欣赏他痛苦的死状,才故意这样做。
他本来想直接弄死那个邢总,但想起宁时雪好像不喜欢他杀人,才没有马上动手。
祂跟宁时雪介绍自己,“我叫谢照洲。”
谢照洲这个名字,对他已经太久远了,说出来都觉得很陌生。
宁时雪“”
宁时雪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离谱的事,事已至此,他只能先吃饭了,他被关了几天,现
谢照洲点的居然还都是他爱吃的菜。
谢摇摇管谢照洲叫大爸爸,这让宁时雪又稍微放松了一点,眼前是个怪物,或者是个高大的成年男性,都让人没有安全感。
但是个带小孩的单亲爸爸,听起来多少都会更踏实。
当然,这也很可能是什么新型诈骗手段。
因为谢照洲一直
谢摇摇也饿了,他终于尝到了外星的炸小鸡腿,跟地球上没什么区别嘛,但宝宝也
宁时雪跟谢摇摇低头炫饭,等吃完晚饭,谢照洲又带他们上了悬浮车。
这次开到了别墅外。
谢照洲本来想留宁时雪跟他一起住,这个星球很乱,宁时雪待
谢照洲想不通,除了身上换成黑色军装外,他仍然是以前的样子,宁时雪为什么怕他。
祂不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形态,情
绪波动,黑雾就跟着泛滥,又很依恋地缠上宁时雪的脚踝,宁时雪有点崩溃。
谢摇摇
宁时雪身心俱疲,他抱着床上那个破旧的小海獭倒头就睡,睡到半夜醒来,才
宁如姝
宁如姝孤儿院
宁如姝是老院长的名字,宁时雪顿时困意全无,他翻身坐起来,媒体曝光了老院长跟孤儿院,说她专门去找重刑犯的孩子抚养,甚至煞有介事地说她对联邦有仇恨。
好可怕,不敢想她养这些小孩到底想干什么,别说s级重刑犯,就算是c级的,我刚才搜了下,都吓得浑身
联邦真的应该去镇压监狱了,就不能全都处死吗
就这张孤儿院的照片,我都觉得害怕,她笑得好阴冷啊,这些孩子虽然是罪犯的后代,但被她利用也很惨。
这次仍然没人提到宁时雪,就好像宁时雪的事彻底被人遗忘了,但他喉咙却泛起股血腥味,指尖控制不住地
整个星网上都是谩骂,没人认得她,但一夜之间给她判了死刑。
谢照洲没睡觉,他现
宁时雪深夜顶着风雪过来,他肤色白到
“你能再帮我撤了那些热搜吗”宁时雪抬起头,脸颊苍白漂亮,嗓音却有点颤,望着他说,“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怀疑有人
他能不
谢照洲见他浑身都是雪,冷得厉害,就伸手搂住他,让他进来,他握了下宁时雪冰凉的手,告诉他,“浴室有热水。”
他只是想让宁时雪去冲个澡,这样能暖和起来,但
他来之前,就想过可能会
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宁时雪没吭声,他去洗澡,热水沿着脊椎淌下去,烫得他打了个颤,浑身都暖和起来,雪白的腿弯和膝盖都泛着红。
祂并没有偷看宁时雪,但隔着浴室门,都能感觉到宁时雪的低落。
宁时雪抬起手想关水,浴室灯却突然熄灭了,周遭漆黑,宁时雪浑身紧绷,他往后退了一步,后背差点就靠
但对方就像怕他冷,突然握住了他的肩膀,掌心灼烫,低下头
宁时雪根本不能动弹,被按
,对方比他高了大半个头,他只能被迫仰起头承受,到处都是陌生的气息。
管那股冷淡的玫瑰香水味并不难闻。
谢照洲咬住宁时雪的唇瓣吻他,
直到他放开宁时雪软烫的唇肉,低头亲他的脸颊,却亲到了眼泪。
谢照洲愣了下,他恢复灯光,才
“对不起,”宁时雪嗓音有点哑,他擦了下眼泪,轻声说,我是不是扫兴了。”
谢照洲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喉咙堵得难受,捂住宁时雪的眼睛,不想看他这样对自己笑。
谢照洲捧起宁时雪的脸蛋,拿指腹揩掉他的眼泪,他没再亲宁时雪,将人抱到怀里,就这样搂着他给他洗澡。
宁时雪只觉得这比亲嘴更羞耻,就好像他们是什么情侣,但他有求于人,也许谢照洲就是有这种怪癖呢
他任由谢照洲帮他洗澡,然后底下什么都没穿就裹上浴袍。
谢照洲将他抱起来放
宁时雪羞耻难当,雪白的脚背都绷紧了,脚趾也蜷起来,压迫出很漂亮的红色。
谢照洲给他擦完,他记得很多个世界宁时雪都身体不好,他又拿被子将宁时雪裹得紧紧,才终于抱着宁时雪躺下。
宁时雪真的很懵,他不知道谢照洲想干什么,谢照洲很亲昵地抱着他,手上还轻轻拍他的后背,就像
但他懒得想这么多,什么尊严清白他都不要了,只要谢照洲能帮他,他做什么都行。
他早就应该知道,他出生就
宁时雪
谢照洲就抬起头跟他接吻,宁时雪主动分开齿关,
宁时雪
谢照洲甚至焦虑起来,他被副本同化了,偶尔不能理解人类的感情。
他不觉得自己跳过所有过程,直接当宁时雪的男朋友有什么问题。
宁时雪觉得自己有点疯了,他以为做这种事会很恶心,但不知道为什么,谢照洲这样抱着他,他只是觉得羞臊而已。
谢照洲很温柔地捧着他的脸,没有要羞辱他的意思,凑过来亲了他一口,那双漆黑的丹凤眼又有点讨好地望着他。
“”
怎么说呢,看了还挺可
怜的。
宁时雪跨坐
▔本作者醒灯提醒您病美人摆烂后
谢照洲最后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嘴。
宁时雪“”
“我不是这种随便的男人。”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很警惕,觉得不能让宁时雪再这样做下去,不然他会失去什么。
而且他记得,宁时雪不喜欢不检点的男人,他就这样答应给宁时雪亲,好像不太检点。
宁时雪“”
这人怕不是有病,长得挺帅脑子不好,但这张脸说不定也是假的。
宁时雪很确定自己
不是神明是不可名状。
谢照洲抱着宁时雪躺下,他往下躺了一点,搂住宁时雪的腰,埋
祂胸口都是闷的,以前他这样抱着宁时雪,宁时雪会捏他的耳朵,指尖会插到他黑
祂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了,宁时雪
祂越来越焦虑,周遭的黑雾也跟着乱钻,宁时雪面红耳赤,他能感觉到触手状的黑雾
又羞耻又诡异。
谢照洲却将他抱得很紧,根本挣扎不开,换成谁都承受不住现
宁时雪眼睫颤抖,推了推谢照洲的肩膀,没能将人推开。
他只能往谢照洲小腿上踹了一脚,羞怒道“你想做就做,能不能别吓唬我了”
祂愣了下,腿上很疼,但终于高兴起来,对,是这个感觉。
应该这样才对。